“她在哪？我来帮她换吧。”

“不必，今天辛苦你了，我来就好。”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Bella的眼睛闪亮，“那件晚礼服设计得很特别，你们男人粗手粗脚一定不懂怎么穿。”

我的脚步一顿，把时装袋交给她：“那就麻烦你了……门口挂着风铃的那间房子。”

坐回沙发上听音乐，空气里有种闷闷的沉，呼吸也显局促，站起来脱了外套，解了胸前两颗口子。

是一颗宝石蓝的戒指，逻型的旋转八心八箭切工。藏在蛋糕里，藏在红酒里，藏在花束里，都觉得不妥……最后还是握在手心里，刺骨的冰凉。

Bella从卧室里走出来，轻轻咳嗽：“好了。”

“嗯。”

“今天好像是大老板的生日？”

“嗯”

“恕我冒昧，夏小姐自车祸后到现在还未醒么？”

“嗯……”我勉强地笑笑，“Bella，今天实在辛苦你了，我会算到你的月薪里面去。”

“我不要月薪，我……”

卧室里还是那盏壁灯，只是夏岚换了个睡着的姿势，两只手柔软搭在床的两侧，白色的蕾丝绕着领口，绕着胳膊，裙摆开叉很长，美人鱼一样流泻着。十指戴着同样的白色蕾丝手套，微微蜷曲，没有安全感地虚握。

卧室的吊灯忽然被拧亮了，Bella缓缓关上身后的门。

我蹩眉：“你干什么。”

“今天是你的生日……Bella在你手下工作也有两年了，考虑了很多天，想送你一份礼物。”颈上的蝴蝶结吊带被扯开，低领裙立即往下滑，两只水蜜桃弹出来，“总裁，请别拒绝我。”

“你今天累慌了，脑子有些不清醒，早些回去休息。”我拿了夏岚的右手放在手心，指头好像比前几日又瘦了些，不知道戒指的大小适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