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一下眉头,“这好像是郭万华的声音。”多次在医院里的接触,我对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了。

“班长,我们去看看吧,外面在吵什么?”宋向京比我还要好奇。

“好!”我拉着她的手起来,她的脸一霎间变得绯红,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们并着走到厅外,就看到郭万华举着一杯奶茶向对面的男生泼了过去,那男生促不及防的被淋的全身尽湿。那个男生伸出手抹干了自己的脸,忽然从桌上端起一杯水来向郭万华浇去,郭万华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男生竟然如此的没有风度,她也许是在电影里多次看到男人被女人淋了一杯水后,通常只是静静地擦干,想不到对方一杯水一下子浇了下来。

“我让你浇我!”那个男子又是一杯水浇了过来,一个杯子砸在郭万华身上,玻璃飞溅。我急忙大喝一声:“住手!”挺身把郭万华拉到我的身后,郭万华在我背后已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正准备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男生的时候,那个男生很客气的对我说了一句话,“班长,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管。”声音竟然有些熟悉。我仔细看了一下,竟然就是我寝室的王宇飞,一个有些娘娘腔的小男生。他的脸有些微肿,头发长长的搭在他瘦小的脸上,我差点就认不出他来。

“怎么了?”我按住他的肩膀。

“没什么。”他有些不耐烦的说,“班长,这是我的事。”

经历上次的事情后,我对郭万华并没有什么好感,只要他们不打,我也用不出手。在班上,我和王宇飞的关系要比和郭万华的关系好的多。

“班长,她流血了。”宋向京高声的喊着。

我转过头去,碎玻璃划伤了郭万华的胳膊,鲜血流了出来,我无可奈何的道:“好啦,王宇飞,你回去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乱七八糟的,象什么样子。”把他推了回去。

“郭万华,我送你去医院。”望着她手臂上的鲜血,我有些无奈,血流得比较快,看来是划伤了动脉。

郭万华低低的啜泣着,“我不去,我流血死了算了。”任性的可怕。

我愤怒的一把抓过郭万华,大声喊道:“你要死,就跳楼得了,那样死的比较快。”郭万华被我吓的再也不敢说话了。

“班长,我陪你去吧。”宋向京向我望来。

“不用了,我会应付的。”我心中并不喜欢宋向京和郭万华交往过多。

我拉着郭万华拦了一辆的士,身后我仍然能感觉到宋向京投过来微微的目光。

“按住这儿。”我指示着郭万华压住伤口上部,以免血液流失过快。“去三医院。”我张口向司机道。

我们学校虽然地处市区,但周围的医院还是少了一些,我担心小的医疗所里设备不够,指了家较大的医院。

郭万华脸上还有一些眼泪,但不敢再哭,看到自己的血仍然不止,脸上不禁露出惊恐慌的颜色。

“等一会就到了。”我安慰着她,“没事的。”我见她还不放心,又补了一句,“主动肪破了,也要流二三个小时才会对生命形成威胁。”

“啊?那现在有十分钟了,司机,快点。”这句话反而更加重了她的担心。

“没事的。”我安慰她说。

她依然不信,执意要司机加快速度。可是这车并没有听从李万会的安排,堵车了。

我笑了起来,“完了,郭万华同学今天要英勇就义了。”

郭万华听了这句,竟然是大哭起来。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这样一个女孩子竟是这样会哭,“你欺负我。”她口里吐出一句。她关心她的感觉比她的生命更多。

“好啦,好啦。”我看着她的伤口仍然在流血,有些担心。这个城市堵车并不是件稀罕的事情。一堵几个小时是很正常的。

我摇了摇头,看来又要依靠我平时苦练的资本了。

“出来,我背你去!”

郭万华抹了抹眼泪,从车里钻了出来,很熟悉的趴在我的背上。我已经背过她一次了。

“很快的,别哭。”我虽然不耐烦,但仍然温柔的告诫她。“一些小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每个人都要经历很多风雨的,自己要对自己负责,长大了没有人能够代替你来生活。”我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了。

她趴在我的背上,嘴贴着我的耳朵,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班长,我喜欢你!”她说的很轻,“从那天你背我的时候,我就狂喜欢你。”

“你说过一次了。”我冷冷的回答。

郭万华轻轻的吻我的耳朵,我心茫然!

医院很快到了,医生给她洗了伤口,上了些药,包扎起来,很快就处理完毕了。

“医生,这伤口不会再裂了吧?”郭万华临走时很不放心的问。

“没事了,只要不剧烈的扯动,不会再流血了。”

“哦,那就好。”李万会脸色好了起来。

“班长,我家就在附近,到我家里坐坐。”郭万华回头瞅着我。

“算了吧,我想着等会该去医院了,每晚九点钟到三点半的岗。”我仍然必须要对得起我的工作。

“就一会,班长全身都是汗,到我那儿洗洗脸。父母都出去了,没人的。”

“哦,”我的确需要洗一下脸,全身全是粘稠状的汗水。“好吧。”我计算着时间,现在不过六点,还有三个小时。

我跟着郭万华走进她的家,他家里的确没人。“老爸和老妈都去C国旅行去了,一个星期,今天没人。”她引着我进入客厅。客厅很大,铺着木质地板,整个屋子装修的相当豪华,这是一个有些背景和实力的家庭。

“班长去洗一下吧。”这是个炎热的城市,一年四季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郭万华拉着我走进浴室。

“这是淋浴露、洗发精,班长就用我的毛巾好了。”她指着浴室里的东西对我说。

“我要洗了,你可以出去了。”我看了一遍浴室里的东西,非常齐全。

“好的。”

我拴了门,脱光了衣服,水从喷头里淋了下来,凉凉的,我全身精神为之一振。

我一边搓揉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想着如何让大华公司彻底暴露,然后绳之以法。

耳边响起了敲门声,“班长,你换我爸的内衣吧,他有一套新的。”

“好的。”我把浴室门开了一条小缝,闭着眼睛,以免洗发水流到眼睛内,向外伸出一支手。迎接我这只手的并不是一套内衣,而是一双温柔的小手。

她潜了进来,就象一个小妖。

我闭着眼睛,“给我啊,别闹。”我的手被她推回到浴室。一个温柔的身体已经贴在我的胸膛。

我霍的睁开眼睛,前面一个**的**充满了我的瞳孔。洗发水流入我的眼睛,我的双眼一阵难受,立即又闭上。

“班长眼睛怎么了,快洗洗。”她的小手伸了过来,把水龙头打开,水哗哗地流过我的脸。我全身燥热起来。她的手扶着我的肩,另一手抚着我的后背。我身体的某些部位开始有了变化。

“你手臂上有伤,不能碰水。”我总算找了个理由要求她离开。

她关了水龙头,“班长,现在没水了。”她柔软的身子慢慢靠在我的怀里,我的气息粗重起来。

“你要……”我刚说了两个字,她的嘴已经封住了我的嘴唇。

她踮着脚,双手抱着我的头,轻轻的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我的小腹,一直吻了下去!

我全身如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不动,几乎不能呼吸。汗水涔涔而下,而下体脱离了大脑的控制。

“班长,抚摸我。”她低低地说,声音象猫一般妩媚。她抓住我的手,慢慢放到她的胸口。胸口很柔软,很丰满。我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紧紧的搂着她,双手用力的在她身上揉搓着。啊!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接触一个完整的女人的身体。这美丽的身躯能让人忘记了一切。

我的下体已强硬如铁,努力寻找着出路。她的手慢慢伸了下来,捉住了它,轻轻地抚摸着,它越来越热,越来越坚强。

“把我抱到我房间里。”她的声音象从天边传来的音乐,我不知不觉的服从她的引导。

天色暗了下来,我忘记了还有灯,忘记了今夜的工作,忘记了许多许多。

我来回的冲动,她紧紧的抱着我,催促着我加速,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股欲火自体内喷薄而出,全身有了一丝震颤和发抖。

她软软地躺在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笑了起来,“班长是第一次啊。”

我认真的看着她,她躲在黑夜之中,黑黑的眸子,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微微的随着头移动飘散着,胸脯紧紧的贴在我胸口,我们相互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她笑的很好看,特别是在夜里,“终于和班长有了一次。”她笑声大了起来,“我有了班长的第一次,真幸福!”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女生,什么话也说不出,这个女人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班长身材真好,真壮,我喜欢壮壮的男人。”她笑着说。

“哦,你以前那个呢?”我突然有些想问她以前那个男人的情况。

“班长,那个男人坏死了,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她的话软软的。

我摇了摇头,“你自已乐意的,我帮你报什么仇?”

“可是他欺骗了我的感情?”郭万华不服气的说。

“没有,你在自己欺骗自己的感情。”我不客气的回答。

“不是的。”她分辩,争执。

“你现在还想他吗?”我冷冷地问。

“没有了,我现在只想你,”

“那你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了,有哪来的欺骗。”我拍了拍她的肩,未意她起来。

“干嘛?”她不解的问。

“我要去工作了。”尽管她的身体很迷人,但我知道她的身体并不属于我,我不是这个美丽身体持久的主人。

“不行。”她凶凶的按着我,我一把推开了她,“我要走了。”

她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窗台前,窗帘并没有拉上,黑夜隐藏了所有的秘密。她沉默不语,我忽然有些内疚,慢慢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回过头来吻着我,双手慢慢地向下伸去,再次找到了它,握住。慢慢的牵引着……

她低低地说,“记得你背我到医院那天我说我被强奸的话吗?”

“我记得。”我的声音很低。

“我想你要我。”她的手行动起来,“就象那样要我。”

这次很顺利,她双手撑着窗台,殿部向后微微翘着,迎合着我的进出。她大声的呻吟,我有些紧张的卡住她的脖子。她低低地回应,“就这样,压住我,用力一些。”

冲击中发出啪啪的响声,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回肠荡气的响起。

……

我们最后躺倒在**,她抱着我,笑了起来,“你说一个人有四肢,两个人有几肢。”

“八肢。”我轻松的回答。

“我们现在呢?”

“八肢啊。”

“不,难道不应该是九肢吗?”她抚摸着给我暗示。

“九肢?哦……”我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一男一女就应该是九肢吗?”

“不是九肢,难道还是十肢不成?”我知道她一定有个新奇的答案,但仍然有些好奇。

“不是八肢,也不是九肢,更不是十肢。”她笑着吻着我。

“那是几肢?”

“呵呵,班长猜不出来了吧。是八肢九肢。”

“什么意思?”

“一会儿八肢一会儿九肢,八肢九肢,九肢八肢。”她得意看着我。

我终于明白过来,摇了摇头,哦,八肢九肢之间我从此失去了我的童贞,男人是不是总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女人来对他进行启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