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那张小嘴,着迷一般的反复吸允,直到那张小嘴红艳艳的如待采的樱桃,她呆萌的表情刺激着他的**,身体开始明显的叫嚣,双目满是迷乱的情愫,长指挑开睡衣的扣子,一步一步探索着。

“哇……”左珠儿伸出小手推开那张俊脸,捂着小嘴,口齿不清的叫:“我没有犯错,你怎么还这样对我?”

在她所有的印象里,只有犯了错,夜子寒才会这样惩罚她,她动情了,这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只有不要脸的女人才会做这种事。

夜子寒意犹未尽的添了一下唇瓣,看看身下哭的期期艾艾的笨丫头,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轻轻翻转身体,收紧手臂,让她趴俯在自己身上,伸出长臂从床头柜上拉了张纸巾把那张小脸抹了一遍,轻轻叹了口气,“你动手术前不是蛮胆大的吗?忘了?”

左珠儿的脸迅速红到了耳根,又哭又笑的捶了打他的胸,哽咽着说:“那不是要死了吗?”

夜子寒一脸黑线,什么逻辑,“不死了就变胆小了?好了好了,不做了。”

左珠儿用手背抹了一下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如被吓坏的羔羊。

“不做也可以,还是老规距,要是对别的男人生了心,我剥了你的皮!”她闹,她娇纵,他都能忍,不能忍的就是他守了多年的宝贝成了别人怀里的娇娃。

“嗯,我知道。”左珠儿乖巧的点头:“就是要是犯了色戒,你会让我侍候十个男人。”

夜子寒头上一群乌鸦飞过,紧咬后牙槽从鼻子哼问:“这话谁说的?”

不在状态的某人还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在s市训练的时候,云哥哥说的,我看见过的哦,一个女人被他丢给一群男人,叫了一夜啊,好吓人。”某女搅着手指,心有余悸的说。

训练?一群男人侍候?他怎么不知道?

狭长的眸子微眯,小时候的左珠儿虽然呆萌,但是在他面前嚣张的狠,他在国外将近七年,三年的经济学习,四年的野外生存训练,有多苦,有多累,想想那个娇俏的小脸,他从不说一句怨言。

回来后总觉得她变了很多,小心翼翼的,总是怕给别人找麻烦,与原来的麻烦精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有被压的超出了极限,她就选择一种极端的手端来应对,与原来的聪明反差大的让他们几个都很吃惊。

怕是这七年中,她过得并不是如他们几个想像的那么平静悠闲吧!

“珠儿去训练过?你那么懒谁信啊?”夜子寒顺着她的话唱反调。

“我有去训过啊,s市基地的训练,我全部都能过的啊。云哥哥说,如果过不了关,就得侍候十个男人。所以我很用心的训练了,我不想侍候男人。”左珠儿灰败的低下头,趴在他胸口,对着手指。他的胸口很宽、很温暖,靠在这里很有安全感。

夜子寒咬紧牙,风云你死定了!远在s市不知情的风云打了个冷颤,天有这么冷吗?他不知道是很冷,某人要发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