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左珠儿哼哼唧唧表示很舒服,她只穿了吊带蚕丝睡裙,折腾的裙边已经翻卷到腰部,里面只穿了小内裤,那只有力的手沿着裤边轻轻一扯,小裤裤就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

夜子寒细细的亲吻着她,一边把她纤细的腿分开环到精瘦的腰上,左珠儿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年,情到浓时,纤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脖子,热烈回应着他的吻。

修长的手指沿着美好的躯线下滑,触上花园的花蕊,此处变得湿润,左珠儿一阵轻颤,一阵酥麻传遍四肢百骸,她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身体变得焦燥的渴望,她轻轻的弓起身子贴向他。

夜子寒看着她整个人沐浴在灯光下,双眼迷醉,长睫不停的颤动,瓷白的小脸泛起不正常的酡红,她情动的媚惑刺激的他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夜子寒劲腰一提,一咬牙挺身而入,直刺到底。

忽然异物的入侵,未经事的身子如撕裂般疼痛,“哇”左珠儿尖叫起来,瞬间睁大了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她那么怕疼,平时手上割破一个小口都要娇气的在夜子寒面前哭嚎两声,现在更是嚷的大声。

小手拍打着夜子寒的肩膀推拒,胡乱的哭叫:“你快出去,出去啊,好疼啊。”身体不由的上移,想从他怀里逃脱出去。

随着她的挣扎,感觉要撑**体的异物陷的更深,让她更痛,哭声震天。

夜子寒充满**的大脑清醒,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是事实,只得亲吻着她的小脸轻声安抚。

“寒哥哥,你快出去,好疼啊……”小嘴呜咽着含混的叫嚷。

夜子寒被她绷紧的身体夹的生疼,隐忍的痛苦,脸色异常难看,豆大的汗珠滑落,他试着缓缓退出,在她刚要放松中,又一记深入,小丫头的叫声更大,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下几道血痕。

“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不停的吻着她,安抚她的情绪。

咬着牙,缓缓**,渐渐哭声变小,抽咽变为低吟。

战争化为一室旖旎春色。

后来左珠儿每每想起这一幕就恨从心头起,那叫一个委屈啊!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才这么点年纪,夜子寒就下得了手。但是有一天她才知道,没啥下不了手的,甚至比这个更厉害的也做得出来。

若干年后,她长大了才明白,她就是夜子寒手中那个捏扁搓圆的主,任她折腾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何况她这时还没有想过要逃,一切只是听从命运的安排,根本没什么反抗意识。纯粹被长期压迫的人民,已经生出了奴性,得过且过。

第二天左珠儿在怨念中醒来,小手恨恨的捶打着床发泄心中的怒火,“我说过很疼了,你为什么不出来?”随着她的动作,被单滑到腰间,露出旖旎的风景。

夜子寒欣赏着眼前的风光,眸色微暗,幽深如井,戏谑的掀唇淡淡道:“没动过荤,吃的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