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孩子病了,我们要过去给孩子看病,真的不能耽误,请帮个忙吧!”长发男人一见事情不妙,忙来个哀兵之策。

“先生,这边请,你们的登机牌有一些问题,请随我来。事情会很快解决的,耽误您两分钟。”机场工作人员耐心的解释。

两个人对看一秒,只好悻悻的跟在她身后向外面走去。

工作人员带他们来到一个房门前,打开房门请两个人进去,两个人对视一眼,不肯进去,“这是什么地方?”

那位工作人员也不说话掉头就走。

两个人无奈的走了进去,一个身着银灰西装的高个男人立在窗前,向远处眺望。

两个人神情紧张起来,对视一眼,打量房间里的摆设,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窗前的人慢慢回身,俊美白晰的脸上挂着浅笑,长眸弯弯,嘴角微挑。

“夜子寒?”黄发男人吃了一惊,迅速伸手扼住丸子的喉头,防备的向后退。

夜子寒倚靠在窗前,双臂抱在胸前,看着那两个人,门口已经有人堵住了退路。

“寒少,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反正有小少爷相陪,我们也不吃亏。”长发男子冷笑,用英语对夜子寒说,他不相信夜子寒舍得这个孩子,这可是夜家唯一的继承人。

夜子寒掀唇,语气淡漠,“我倒是想让他陪着,就怕二位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眯起的长眸里发出利刃的寒光。

黄发男子手下用力,手却越来越麻,越来越无力,抱着丸子的人也觉得使不出力气来,丸子慢慢从他身上滑下来,两个人脸色大变,惊异的看向夜子寒,但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倒在了地上。

保镖迅速进来把丸子抱起来,把那两个人押走,从外面进来一个戴黑框眼睛的文质彬彬的年青人,半长不短、黄黄的头发如枯萎的杂草一般桀骜不逊的立在头顶,高高的个子,消瘦的身板如同有一些营养不良,背着黑色的帆布双肩包,瓜子脸上皮肤白净,尖尖的下巴高仰,一双眼睛在镜片后闪着精光。

“哥,我的药不赖吧?说了一分钟就倒,说话算数吧?”年青人跳到夜子寒身前邀功。

“嗯,是不赖,只是我不明白,你是医生啊或是害人精啊?姚子迁你能为我解惑吗?”夜子寒靠在那里没动,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不干正事的小子。

“哥,我刚帮了你,你就这么埋汰我?和我爸说的没什么两样。”姚子迁很不满意的撇嘴,孩子气的嘟唇,委屈的翻了下小白眼。

“别给我卖萌,我恶心!驰叔真倒霉,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承衣钵的,教了个徒弟吧,干的却不是医病救人,而是天天怎么治死人。”夜子寒不客气的打击。

姚子迁收起委屈的嘴脸,嘻皮笑脸的伸出手:“哥,钱,我爸又把我卡停了。”

夜子寒不客气的打落他伸出的手掌,“一边去,我没钱养废物。别叫我哥,找你那俩姐夫去,我这哥八杆子也打不着。”说着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