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真的不知道左珠儿像谁,太懒了,懒的动脑筋,懒得和人争,也许更怕的是努力后的失去吧?

第二天,左珠儿睡到日上三竿才晃悠悠的顶着一头鸡窝起床,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等她起床的月舞看着睡眼惺忪、穿着睡衣、光脚站在面前的左珠儿,无奈的摇摇头,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昨天那肯定是错觉,这才是左珠儿,雷打不动的赖床。

左珠儿眯眼走过去拿起月舞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晃晃的回了卧室,拉开被子钻进被窝又闭上了眼睛。月舞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推开卧室的门,看着**的人差点没跳起来,无奈的又拉上了门,又退回客厅,反正百灵只说让她跟着保护左珠儿,没有让她管左珠儿事,她也不想多事,愿意睡,就睡吧!

左珠儿并没有睡着,现在她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夜子寒,见了面说什么?见了夜泊行又该说什么?把团子和丸子带走?他们愿意吗?最后撕破脸的争吵?她不想,真的不想。

她很怕看到夜子寒,想看到又怕看到,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改变的不仅仅是容颜,还有习惯,更有可能改变的都不在是原来的自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敢设想两个人见面的情景,夜子寒对她是恨还是想念?她见惯了夜子寒对别人的冷漠,她潜意思里不愿意夜子寒冷冰冰的对她,更不愿意看到他眼里的恨或者是漠然,更怕的是眼里的无动于衷,视若路人。

她用被子盖住头,想要隔绝外面的一切,拒绝考虑这可能发生的一切,她不由自主的抗拒。

所谓的近乡情怯,大抵是这种感觉吧。

她又在床shang赖了半天,月舞也没再进来看她,她还是头脑一团糨糊理不清自己,最后一咬牙爬起来洗漱,挑了一件粉色、圆领、宽松腰、荷叶边裙摆的ol薄的七分袖毛呢连衣裙a字短裙,配上弹力很好的紧身黑色打底裤,在镜前转了一下,还算满意。用梳子梳了几下长发,把额前的头发全部梳上去,用一支发夹固定,露出饱满洁白的额头,后边的长发披在肩上,稍稍用电卷棒弄弯曲一些,整个人精神许多,没了刚起床时的无精打采,只是睡的太久,眼睛有一点肿,有点涨涨的,她用小手按了按眼睛,拉开门快步走出卧室,穿过客厅,冲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又折回到客厅倒在沙发上,把冰敷在眼皮上。

月舞无语的拿着电视遥控器,一只眼看着电视,一只眼扫着不停的来来去去捯饬自己的人,想问又压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月舞实在忍不住了,她太能……

“左大小姐,我们今天还出门吗?”月舞眯起眼睛阴阳怪气的问她。

左珠儿拿掉眼上的冰,爬到月舞身边,拿起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本来她要去夜氏直接去找夜子寒的,看来不用了,该吃饭了。

“那去接团子和丸子吃饭吧。”左珠儿松了一口气说,她真是有点紧张,不用见他,紧绷的神经立马松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