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珠儿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睡的好沉好香的一夜,可能睡的太久了,头有些沉,有点晕,好久没有睡这么好了,一夜无梦,全身放松,酒真是好东西啊!

舒涵突然转了专业,原本她们一起读的是汉语言文学,舒涵说她不太适合,她想将来做记者或者去电视台工作。

左珠考虑一下也是,有个做市长的爸爸,将来肯定可以进个电视台,跟她是不一样的,她希望将来能做个中学老师,或者在家里写点东西靠稿费活着,只要不太接触到人,过平静的生活就好。

新闻学和汉语言文学的必修课是不一样的,但是选修课有很多相似的,她们还是可以有很多时间会碰面的,想想心里就又高兴起来。

左珠儿是最容易满足的人,一点点小小的事,就能让她满足、快乐,她总是能为别人找不同的借口说服自己。

没有了舒涵天天缠着左珠儿,也不用去俱乐部,左珠儿的时间变得富裕起来,大把大把的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舒涵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课余也不在来找她出去玩,也不在打电话动不动怒斥夜子寒狼心狗肺、花心烂情、早晚会有报应等等为她打报不平的言论。麦小姐回了y市,她也好久没有听到夜子寒又有新欢的消息。

她只能一个人窝在家里看那些动画片,那些八点档的肥皂剧,狗血又雷人,她不想看,不想看别人掏小酢跷、撕心裂肺的爱情,更不想看机关算尽、到头来却穷途末路的下场,人生的悲喜,不是一部电视就能倾诉完的,最难过的是一天一天的日子。

只是每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还是能碰到夜子寒,他好像每天都回家的,左珠儿告诉自己别在意,他可能是在外面待腻了,回家来休养生息,过不几天肯定会接着泡妞的,那个什么麦小姐或有程若雪不是都在等着他的嘛。

世界很多事都有一个雷同的过程,那就是被人背叛,自己肯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左珠儿觉得也许电视剧并不全是骗人的,这样想的时候她正在卫生间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听人在洗手台前说话。

“喂,知道吗?原来和咱们一个班的那舒涵知道吗?现在和夜氏的少爷拍拖。”

“真的假的啊?听谁说的?

“当然真的,我亲眼见的啦。”

“有什么奇怪的,左珠儿和舒涵不是朋友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左珠儿肯定把夜少介绍给舒涵啊!”

“左珠儿认识夜少啊?”

“这你都不知道?左珠儿是夜家的养女啦!”

“不会吧?怪不得舒涵和左珠儿走那么近?要知道这样我也和左珠儿交朋友了?哇,好后悔啊!”

“后悔?现在也不晚啊!但是你能搞定左珠儿吗?那谁都爱搭不理的。”

“也是,不过左珠儿也真傻,这么好的男人干嘛不自己留着。”

“算了,别说了,快点,要上课了。”

“唉,别急,我的眉还没描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