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楼梯口,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拧干,然后用毛巾将身上仔细擦干净。

衣服拧过之后还是湿的,她把它们展开,放在箱子上晾。然后她爬到**,用薄被紧紧裹住身子。这被子上面有浓郁的烟草味,想必是他留下来的,但她此时不能再挑剔什么了。

船还在飘荡。刚刚那么一折腾,她好像忘记了晕船这回事,但现在安静下来,她又感觉到了头晕,而且现在头发湿乎乎的,像坨冰一样包住她的脑袋,她不禁头晕,还隐隐有些头痛起来。

过了一会儿,船好像又开始走了,这一来,船身晃荡得更加厉害,她也晕得更加厉害,卷着被子像条青虫一样在床板上蠕来蠕去,但没有一个位置能躲开难受。

她不知在**辗转了多久,神志已经非常模糊了,身体完全不听脑袋使唤了,四肢麻木不仁得像是别人的。恍惚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她想答应却张不开嘴,嘴巴也不是她的了。

“喂!你没事吧!”那个声音终于来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