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衣衫不乱的从躺倒在地上的众多毛中傲然走出的时候,那些酒吧客人的下巴已经基本上合不上去了。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酒吧老板,也是我以前的老板姗姗来迟。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小心翼翼的迎上他的目光。

“林紫怡,你怎么不在这里打工了还要惹事啊!”老板一看见我,脸色立即黑了一大半,挂着一大把黑线的询问我。

“我没有惹事!”我很真诚的举起双手,语气无辜的不能再无辜,这位老板大人嘛,嘻嘻,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是他们惹事,我帮你摆平了!”

“怯,谁信啊!”伟大的老板翻了个白眼,“你这家伙进了雅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我酒吧了,对吧!”

“呃……貌似对……”我缩了缩脖子。

“什么叫貌似对,根本就是!”老板大吼出声。

“好啦,不要生气啦……”我可怜兮兮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你说怎么办吧!”他倒也干脆,酷酷的踮着脚尖。

“没事啦,我会让人把他们拖走的!”我很自信地一拍胸口,“上次那个a学生不是处理过十几个混混吗?”

“得,那赶紧的,我还做生意呢!”

“安拉安拉……”

……

风吹落叶~ ~ ~

原来她真的是林紫怡!

好吧,是他们眼误!

“老板,抱歉打扰你的生意了!”原先那个小男生竟然没有走!

正好,省得我又去找他算账!

“垄?你怎么来了?呃,小雨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老板的语气刹时温柔了许多(紫怡呐喊:你对我也没这么好过啊!!!),关心的看着他怀里那个脸颊嫣红的女生。

垄?

难道是……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他,以及那个小女生。

然后,我抽了……

想起来了,那男生是望月垄!(小猫:反应迟钝者!!!)

“我也不知道。”望月垄似乎很纳闷,肩膀松了松,抖了抖那女生的头,然后又朝地上众毛看了一眼,“啊,那几个男的想带走雨,所以我们打起来了。”

“这样啊,没事没事,以后我会注意不让他们进来的,你们快回去吧!”老板很温和地摸了摸望月垄的头,然后眼刀立即飙向了我,“林紫怡,把他们安全的送回去,记住,要安全的,出了什么事看我不……”

剩下的话他处于良好的素养没有说出来,不过我也知道无非是什么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喝我的血,拆我的骨头!

“知道啦!”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很尽职的跟在脚步依旧稳健的望月垄身后。

这家伙,刚刚才打完一架,又抱着个人,不会累吗?

* * *

我一直跟着望月垄,一直到他租的那间公寓。

出乎意料的小,也是出乎意料的整洁。

小到只有一间客厅兼卧室,一间浴室,以及一个小小的厨房。

在这个统共不过五十左右平米的房间里,放置了两张单人床榻,左边的床榻(靠门)有着浅蓝色的被子,整整齐齐地平铺在**,床头还有码地很好的一些名家的散文集、一本奥赛书以及一些草稿本。

右边的床榻(靠窗)是一床粉色的被子,向下折了一大截,露出了乱堆在床头的书籍,居然也是几本散文集,一本奥赛书,几本草稿本。

两张床榻之间是一个古典式的素雅木桌。

床榻对过去的墙立着一个书柜,一个很干净的电视,还有一台小巧的电冰箱。

落地窗被浅绿色的轻纱,深绿色的窗帘遮住,外面是一个宽阔的阳台,种植着一些清丽的花花草草。

望月垄将小女生很轻柔的放在粉红色床榻上,很好心地帮她脱下干净的运动鞋还有外套,抽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做好这一切,他从冰箱里拿出瓶未开的橙汁,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递给我:“紫怡学姐,休息一下吧。”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是坐着的,所以我不得不微微抬头看这个意外高挑的男生。

“嗯。”他一边收拾着地上散落的纸张,把他们连同一只粉色的细细的笔一齐放在桌上,然后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雅圣贵族席?”这是我一路都在思考的问题。

闻言,他高挑眉,淡淡一笑:“我确实知道,但很遗憾,我不能告诉你。”

说了等于没说!

我嘴角狠抽了一下。

“好吧,那为什么她会醉成这个样子?我看她应该不太会喝酒。”我朝睡得正酣的女生努了努嘴。

“芷雨她会跑去喝酒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望月垄黯然的垂下了眼眸。

原来她全名叫芷雨……

“那?”

“我前几天碰到了一个朋友,聊了很久,被芷雨看见了,还没进屋就跑出去了。”顿了顿,他又加上一句话,“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呃?”我挠了挠手背,试探性一问,“你那个朋友,男的女的?”

似乎意外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楞了一下,但也很快给出了答案:“女的。”

难怪!

我偷偷的做了个无语的表情。

望月垄显然还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喜欢她吗?

试过才知道!

(两星期没更新,所以一次送上数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