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旺斯毗邻地中海,而我们所居住下的,就是在普罗旺斯地区的一个临海的较为古朴的旅游点。
“刚好过了薰衣草花期呐!”有些沮丧的盘腿坐在**,嘟着粉嫩的嘴,不高兴地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的花田。
“薰衣草的花期是在6-8月,现在已经是9月了,差不多也过去了。”冷皓也是无奈,安慰的拍了拍我的头,“但是,商店里还是有买薰衣草的香包的。”
“有嗅觉,没视觉啊!”烦躁的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咽出声。
“好了,下次薰衣草花期的时候我再带你来。”冷皓笑,把我的枕头抽掉,返回了叠着的被子上,把我硬拽了起来,“现在要去爬山,我们的旅游马上就要结束了,明天下午两点还要坐飞机回去。”
“知道了。”扯着他的手,半死不活的任由他把我拖了出去,顺手磕上电子门。
在疯狂完了5天之后,第六天下午就要飞回中国,到中国时是中国的时间7点左右,也是放假的最后一天,这一天一般是用来倒时差,毕竟中国和法国相差了7个小时。
“吁——”铃的手横在额间,感叹的看着面前这座“雪山”。
由于是白色的石灰岩,这座大山在初秋的光景看起来也是白雪皑皑。
很明显的,这里的人工改造并不是很多,还是保留着大山最初的神秘,秀丽的面貌。
因为没有缆车,也没有修好的大路。
“铃,实在撑不住了,叫翊风同学被你上去吧!”我贼笑着站在她的身边,坏笑着戳了戳她的肩。
“对啊对啊,我相信翊风同学一定会观照自己的gf的。”搞坏头号分子依依也凑了过来。
“你们……”铃气结。
“别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啊!”伊丽雅也来不客气地踹一脚。
“别玩她了。”英雄来了!
“风~”一声娇唤,瞬间有了极大的杀伤力,腻地我们三个全身骨头都软了一般,像中了软筋散一样瘫倒在地。
“哼——”铃立即改她娇滴滴,肉泡泡的表情,自以为帅气的一撩她的短发,脚尖不停的点地,得意的看着我们,“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
“……”
“……”
果然啊,铃当之无愧于这杀伤力第一的名分!
“快一点,几位同学!”苏晨学长走在最前面,面露看上去温柔至极,实则狡诈奸险的笑容,用他那丧尽天良的好听的声音高喊。
“来了!”应了一声,把背上的包包甩到合适的位置上,小跑跟了上去。
我们爬山的路是一条由当地居民上山时踩出来的一条小路,简单的开垦出了一条“天梯”,踩着它一步步向上攀爬,手脚并用。
“呼——”铃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停下来喘息了。
“翊风,带着铃,小心点。”我亦停下,攀着随手攥的一棵小树,倾斜着身体向下面的翊风喊。
“知道了。”传来翊风有些微喘,却坚定的声音。
他们也真是一对幸福恋人呢!
“不要再这样悬挂着了,很危险。”冷皓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拍拍我的背。
“恩,知道了。”扬起甜甜的微笑,双眼眯成好看的月牙状。
我并没有看到上方投下来,注释冷皓的危险视线,闪着幽绿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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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要站在了高峰的顶端,才会知道“一览众山小”的气魄。
张开双臂,肆意的呼吸山顶清新也寒冷的空气,睁大了眼睛,看着在云海之下的普罗旺斯。
依稀见得,绿色的草地,迎风绽开的百里香,浓艳的色彩装饰翠绿的山谷,微微辛辣的香味混合着被晒焦的青草芬芳,若有若无的白色云朵在风中散开,形成了一片薄雾。
这座山的最高处并不似我想的那般窄小,反而有着极为宽阔的平地,周围环绕的也不是什么千沟万壑,相反的,是无数的缓坡,长满了绿色的小草,不知名的野花,一些乱石杂乱无章的堆放,没有丝毫人为的美化,十分自然。
生火的工作主要是荼火包揽,就算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屈服,毕竟……高山上气压低,沸点低,不来点热烈的火,怎么搞的定?
暗自好笑的撇了撇嘴,一步步向外面走去。
越是向外的地方,就越是看得清楚普罗旺斯地区的美景,纵然不能全观,对心灵的震撼也是很大的。
“紫怡,小心一点。”一个殷切的叮咛声。
“啊,夜影,你也过来了?”发自内心的欢笑,我站住脚步,望向徐步走来的他。
貌似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披他那件黑色的斗篷,一件白到似乎永远是新的长袖衬衫,外头套着件黑色的从不拉上的夹克衫,再加上一条纯黑色的休闲裤,便完美的凸显了他集优雅、帅气、冷酷、桀骜于一身的气质。
“嗯。”他很淡漠的应了声,双手斜斜插在裤兜里,走到我身边,停下,银色的发反射了明亮不耀眼的阳光深深刻如我的瞳孔,奇异的令我有了一种熟悉感。
“你在看风景吗?”他忽然问。
“对啊,走到这里,不看风景看什么?”笑着道。
风卷起如黑色丝绸般我的发,如翻滚的云。
“看人。”他蓦地说出一个词。
“呵——”我笑地更加开心,微摇头,抬起了手,把额前乱飞的发别到脑后,“这里可没有什么人。”
他却摇了摇头,唇畔轻轻浮现了妖娆醉人的笑。
“谁说无人可看?”
抬头,看着他妖异的眼,蹙眉,有些不甘心的反问:“哪里有人可看呢!”
我来这里,可没见着人呢!
“有,不就在我的面前么?”
……
我看着他深深注视我的目光,恍然大悟,窘然,脸颊有些发烫:“我可不好看,还是看风景的好。”
他只笑,不语。
惭愧,真是越写下去越不知道我写的什么了,最近写《十二星座公主恋爱记》,脑细胞真是大把大把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