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先学着干点,如果干的好以后再说。”金宁好像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好像一个工程对他来说就是顺手拈来似的容易。

不过他后面还是交代了一句,“要干,就给我保质保量地完成,如果出现偷工减料的事,你知道什么后果。”

“金哥,您放心,不会的我们一定好好学,绝不会给你脸上抹黑。”二子高兴的就像已经把工程攥到手里了一样。他一连串地向金宁下着一个又一个保证。

“过段时间我看看能不能先联系个工地,你们先到那里干段时间学习学习。我和你王哥琢磨着再注册个公司,公司注册好了,你们就来公司,以后接了活都由你们来干。不过话说回来了,跟着我干,你们只负责把活干好,其他的东西自然有别人来负责,至于薪水,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二子哪还顾得想这些,金宁说这话就没把他当外人看嘛,干活,不也是干自己的活?总比在工地上替别人打工体面的多了。二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金宁。

说完这些,金宁留了个二子的电话,便让他出去了。

出了门,二子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好像一下子觉得自己就是老板了,他身板挺得直直的,大挎着步向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金哥,你真打算注册公司啊?”二子走后,王奇有点不解地看着金宁问。

“嗯,其实我觉得干这一行也挺好。”金宁靠在沙发上说。

“像二子这样的人,用他们你不怕出什么事?”这王奇倒有点不放心。

“王奇,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善良的,他们只不过是走错了一步而已,如果有个人拉他们一把带他们走上正路,他们一定比任何人都尽心。”金宁意味深长地说。

对于金宁来说,他深知其中的无奈。其实王奇也理解,他自己又何尝不希望遇见像金宁这样的人呢?

王奇是可以保证自己能做到金宁所说的那样的,但对于其他人,他倒有点怀疑。也许这就是认识的深度不一样吧。

“刚才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说和你一起干,你不会介意吧?”金宁突然这样问王奇。

“金哥,怎么会呢,我求之不得呢。”王奇笑着说。

“那好,以后咱们兄弟俩就和起手来好好干一番!”金宁定定地说。

“嗯!”王奇使劲点了点头。

这时金宁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他问了问王奇酒劲过来了没有,王奇一拍胸膛说:“没事,再喝点都行!”

哈哈一笑,两个人朝着下酒店的餐厅走去。

之前王奇已经给大哥打了招呼了,所以今天不用去慢摇吧。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又喝了一瓶白酒。

吃完饭,金宁和王奇又天南海北地侃了一阵,似乎觉得还意犹未尽。金宁让王奇今天就住在酒店,他去再开个房间。王奇怕影响金宁休息,所以婉言拒绝了,说回去睡就行。

看王奇没想着留下来,金宁也就没再强求,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把王奇送下去打了车,金宁才朝酒店里走去。

路过前台的时候,金宁对那里看了一眼,这个时候王蕊还在前台上值着班,金宁心里不禁一乐。

匆匆上了楼,进了房间,金宁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王蕊蕊留给他的电话号码。

“你好美女,干什么呢?”金宁强忍着兴奋问。

“我上钟呢。”王蕊蕊甜甜地说。

“哦。”金宁不知为什么竟有点失落,“多久下钟?”他接着问了一句。

“还有半小时就完了。”王蕊蕊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柔和。

“一会做个保健,1818房间。”金宁说。

“好的,一会就过去,您先歇会。”说完王蕊蕊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金宁不由得有点心疼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疼。就是听到王蕊蕊说她在给别人做保健的时候,他的心头就不由得那么疼了一下。

想想王蕊蕊不过是个保健按摩的嘛,自己和她也只是萍水相逢,她给人做保健是理所应当的,为什么自己会心疼呢?

金宁暗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吧。

躺在**抽了根烟,金宁把今天和李教练谈话的情形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见到李教练的第一面,金宁就看出他不简单,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也是退伍的雇佣兵。

要以李教练现有的人脉来说,他绝对能轻而易举地干一番大事。可李教练就像一位归隐的老者,他这种看破一切的淡然着实让金宁感到望尘莫及。

两根烟的功夫,王蕊蕊就过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王蕊蕊这次来倒一点也不拘禁,直接就脱了鞋上到**坐到了金宁的边上。

“来吧。”王蕊蕊一脸的灿烂。

“干什么啊?”金宁一骨碌爬了起来,他双手捂着胸,躲在一边一副怕怕的样子。

王蕊蕊一愣,随即明白金宁什么意思了。她小脸一红,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就朝金宁扔去:“讨厌,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想啊。”金宁一脸无辜地说。

“你就装吧。”王蕊蕊嘴角上翘,晃着脑袋,一脸坏笑地看着金宁。

金宁暗道不妙,她忘了王蕊蕊跟他说过,她从小就跟着她爸爸学按摩和推拿了,这要是得罪了她,一会给自己做按摩的时候她要是报复,趁自己不注意把自己卸了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金宁挪了挪身子,怪怪地躺在了王蕊蕊的前面。

“来吧。”金宁闭着眼睛。那意思好像是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两人都明白刚才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王蕊蕊也没往心里去。

看到金宁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眼前,王蕊蕊扑哧笑了一下,她挪到金宁的头部盘腿坐下,双手按在了金宁的额头。

力度还是同样的力度,手法还是同样的手法,但此时金宁心里的感觉却与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

因为按摩着头部,金宁不便说话。头上的按摩一结束,金宁就迫不及待起来。

“小王啊,你就打算一直干这个吗?”金宁眼睛跟着挪到他侧面的王蕊蕊说。

“我从小就跟着爸爸学这个了,也是耳熏目染吧,我也挺喜欢做保健的。”王蕊蕊没有一点觉得这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