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儿只能紧紧的抱著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紧贴上他精壮的胸膛。\(^o^)/\更\最\\(^o^)/凌远峰略加快了进出的度,并细细感觉身下小人儿的反应。

“疼不疼?”男人的声音十分的暗哑低沉,一双黑亮的眸子里却愈是炯深。他本就是异于常人的高大强壮,又加之多年练武,分身亦是要比常人的粗大一些,之前念着温宁儿年纪小,他也是一直隐忍自己的**,直到与她做了许久的夫妻,待二人相熟后才要了她的身子。可即使每次他也都是克制着自己,温宁儿却还是会经常呼痛的。

温宁儿脸颊上的晕红更甚,她将脑袋埋在男人的怀里,只摇了摇头,声音又细又小;“不疼...”

听了这一句,凌远峰才加快了进出的度,未过多久,温宁儿蓦然自唇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下身只一阵紧缩,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不免便是怕了起来,“相公,停……下……啊……”

可是凌远峰并未停下来,反而加**起来,得到欢愉后的身子异常的敏感,温宁儿全身的肌肤都是浮起一层薄薄的潮红,瞧起来分外诱人。而她却是受不住那持续的欢愉,拱起了纤细腰肢随著男人的猛烈**而娇喘着,话音里已是带起了颤音,持续的欢愉使得那娇嫩的温润之处紧紧的箍着男人的坚硬,凌远峰再也受不了这令人**的滋味,意识全由**撑控,放开身手全力**起来。

一时屋内春意无边,只听得女子动听的呻吟与男人粗重的喘息细密交织在一起,而温宁儿再受不住那极致的欢愉,小脸儿泪光点点,男人伸出大手,托起她的后脑勺靠近了自己。而温宁儿却是低头咬上他厚实的肩背,身子在男人的怀轻轻颤抖着,最后实在受不住的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凌远峰揽紧了她的身子,一声闷吼着疯狂冲刺,最后只将温宁儿的腰身扣住,紧压向自已,坚硬的**直抵进花蕊深处,直到将自己的**全部留在自家小娘子的体内后,剧烈耸动着的身体方才渐渐停了下来。

男人深吸了口气,单手抱著温宁儿,只将自己的**从她的身子里退了出来,欢愉后的**并未软下,一退出,点点的乳白便从那粉润的花蕊里流了出来,顺著温宁儿白皙细腻的大腿缓缓滑落。

凌远峰乌黑的深眸瞧见后又是一暗,他凝视着温宁儿白皙的小脸,神色间微微一柔,只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当下大手小心的整理好两人的衣衫,胳膊将她的身子圈在了怀里,也是合上了眸子,闭目养神起来。

夕阳西下,温宁儿默默的坐在一头黑色的毛驴上,向着云尧镇的方向赶去。

四下寂静,只有赶着毛驴的老汉不时发出吆喝之声。

回想起早上与凌远峰在客店里的缠绵,温宁儿脸颊倏地就是一烫,待她醒来时已经快到晌午了,温宁儿惦记着他还要去米行里干活,只让他快些回去。凌远峰却是摇了摇头,领着她吃了午饭,午饭后又是去了集市,为她雇了一头小毛驴,安置好后更是一路将她送到官道,这才作罢。

想起男人待自己的好,温宁儿心里不免涌来丝丝甜意,心里却是隐隐的期盼着,可以快一些儿为他生一个孩子。

凌远峰年纪已经不小了,若是自己有了娃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温宁儿静静的侧着身子坐在小毛驴上,想到这里,终是忍不住的抿嘴一笑,梨涡浅浅。

到得镇口,温宁儿谢过老汉,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向着自家走去。

可没走几步,温宁儿心里却是划过一丝疑惑,平日里镇口处都是孩童玩耍的地方,很是喧闹的,可今日里却是异常的安静。甚至整个云尧镇都是听不到一丝声音。

走到街上,便见地面一片狼藉,而一些卖东西的摊子还是原原本本的支在那里,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温宁儿这下子彻底的慌了,她跑了起来,当瞧见自家打铁铺前的招牌,那心里方才安定了一点。她喘着气,拍响了邻居家的大门。

“春丫娘?春丫娘你在家吗?”无人出声。

她又是折过身子,向着另一户人家走去,可无论她怎样呼喊,却还是听不到一丝回应,就好像偌大的云尧镇,此时只有她一个人似得。

“爹...娘....”温宁儿瞧着眼前的一切,心头更是惊惧不已,只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起年迈的父母,就连手上的包袱落在了地上,她也没心思去捡,只一心向着娘家的方向奔去。

方府外。

“大哥,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在这了。”一个高大壮实的男子走到一位面色微黑,身子健壮的虬髯大汉身旁,恭声禀道。

那虬髯大汉点了点头,一双眸子里却是精光闪烁,只见他面色凶恶,声如洪钟;“把方家的人也给我带上来。”

一声令下,立时便有人将五花大绑的方员外与方夫人,伴着方家数十口的丫鬟家丁,一道押到了这虬髯大汉面前。

方员外此时早已没了平日里富贵从容的模样,但见他身子发抖,面色惨白,匍匐在地望着那虬髯汉子颤声道;“这位大爷,老夫可是清白人家,一直是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倒不知是什么地方惹到了大爷?”

而方夫人更是吓得身子发软,就连跪都跪不住了,一双浑浊的眸子满含恐惧的望着这些歹人。

“听说你捐了十万两的银子,送给了萧毅?”虬髯大汉面无表情,眸子里浮起一丝阴戾,望着方员外沉声问道。

方员外一听这话,心里便是暗叫不好,怕是自己捐了十万两军饷的事传了出去,还没见到好处,倒是将这些歹人给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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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说,是也不是?”那虬髯大汉见方员外良久不出声,眉头便是一皱,厉声喝道。

方员外只吓得全身一抖,心只暗地里寻思着破财免灾,将这些歹人送走后,立时便遣人去荆州城报官。

拿定了主意,方员外稳了稳心神,回道;“大爷说的不假,老夫的确是捐了十万两的银子送到了萧将军的军营,眼下正逢过年,大爷手下的兄弟若是需要银子,老夫定也是会倾尽全力,孝敬大爷。”

虬髯大汉闻言一声冷笑,大手一挥,竟是将自己外间的衣衫撩起,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只见那胸膛上从左胸一路向下,竟是如同一只硕大的蜈蚣一般,赫然现出一道长长的疤痕,十分的狰狞。

“我这道疤,便是拜那萧毅所赐,方老爷如此巴结萧毅,倒是摆明了没将我虎啸天放在眼里?”

那虬髯大汉瓮声瓮气的说着,一双眸子愈是阴暗,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暖意。

听到这大汉报上自己名头,方员外心里顿时就是一凉,虎啸天这三个字在江湖上历来十分响亮,这些年方员外在外走南闯北的做生意,自是听过他的名头。人人皆道此人心狠手辣,身上背负着数条人命不说,更是在湖州一带占地为王,与当地官府作对,势力不断剧增,甚至在后来就连京城都被惊动了,不得不派出精锐之师前去剿灭。

“老夫不敢,老夫不敢!”方员外这一惊非同小可,本以为此次不过是寻常山贼罢了,却怎么也没想到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汉居然会是鼎鼎大名的虎啸天。

据外间传言,自萧毅领兵围剿了虎啸天在湖州的势力后,虎啸天便领着余下的弟兄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却实在不知这伙人究竟是从何处来到了云尧镇。

虬髯大汉不欲在废话下去,一双锐利的眸子淡淡的在方员外面上扫过,转过身,便瞧着云尧镇上的百姓此时都被押在方家门外,皆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瞧着自己。

他收回视线,只冲着一旁的手下道了句;“告诉兄弟们,切记不可伤人性命,将方家的东西该拿的拿走后,就将这些老百姓给放了。”

“是!大哥!”那汉子应了一声,随即便向着方家匆匆而去。

虬髯大汉眸子里浮起一丝淡淡的疲倦,飞身上马,刚要绝尘而去之际,却听一旁响起一道声音;“大哥,这娘们长得不错,就让小弟带回去如何?”

接着,女子的声音也是随之响起;“放开我,你们这些恶贼!”

他眉头一皱,循声向那女子望去,只见那女子容貌的确甚是美丽。他掩下眸子,冲着方才出声的男子喝道;“我虎啸天的兄弟,又岂能做出这等强抢民女之事?”

那男子复又恳求道;“大哥,咱们奔波了这些日子,兄弟们这嘴里都淡出鸟味了,好容易见到些娘们,您就让咱们玩玩吧。”

虬髯大汉面色一沉,可脑海里忽地想起前些日子随着自己一道被官府围攻,死去的那些兄弟,他便是叹了口气,不在言语了。

那男子见状,不由得一脸喜色,顿时便是将那美丽女子一个横抱,搂在了怀里。

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轻薄,那女子简直几欲晕去,她拼命挣扎着,只冲着那些云尧镇的百姓们呼救着,却终是没有一人敢上前说句话。

“高嫂子?”

蓦然,就听自远处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声,这声音清脆温和,夹杂着丝丝惊惧,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便是皆是像那声音的出处望去。

虬髯大汉眯眼望去,只见一位身姿楚楚,相貌清丽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头发却并没有梳着辫子,而是挽在了脑后做妇人装束。

她睁着一双宛若秋水般动人而柔和的眸子,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似是完全不清楚眼前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宁儿,快跑,他们是强人!”温母本是随着人群一道跪在那里,此时却是见到了女儿,不由得立马就是撑起了身子,扯开嗓子高声喊道。

“娘!”温宁儿瞧见了母亲,如水般的眸子里立时划过一丝焦急,她刚迈动步子,想要奔到母亲身边,就听一声马鸣,一道黑影冲了过来,接着,自己便被一记强有力的胳膊揽在了怀里,一同与他坐在了马背上。

她回眸望去,就见一个虬髯大汉紧紧盯着自己,四目相对,那大汉朗声一笑,却是干脆利落的道了句;“这娘们,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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