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你不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rose愤怒的朝着两人喊道。

百合松了口:“为什么?我的恋爱,应该是我的自由吧?”

“但是……但是你们相差那么多年!”rose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着。

“你不也是才二十一吗?难道我跟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就比跟你在一起坏得多?”百合不甘示弱。

洛宇轩脊背突然开始发凉。

刚才……好像是自己被强吻的吧?神马情况?不是应该自己跟强吻自己的家伙吵吗!

“可是你,你都对我做过那样的事……”rose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

“那是意外!只是意外!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百合无奈的捂着额头,看来,她也很困扰。

“可是,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rose说话变得嗫嚅,方才的霸道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拜托!那是风惹的祸!”百合真的想随便拉一个人过来揍一顿,她彻底失败了!

记得那年在美国……

“喂!你给我马上回来!”百合冲着电话喊道。

“所以说不要啊!中国有很多美女不是?”电话里慵懒的声音,居然是洛宇轩!

“不管!立刻回来!”百合依旧是那幅泼妇的模样。

“啊?你说什么?啊,抱歉,百合,我这里信号不好!嘟嘟嘟——嘀嘀嘀——我先挂了!拜拜!”

“嘟嘟嘟——”紧接着,百合的电话也敲起了丧钟。

“真tmd无赖!”百合狠狠地甩下手机,突然意识到什么,无奈看着‘一滩烂泥’的手机,下腰去捡。

“呼——”一阵大风吹来,百合手机上方的一个天蓝色裙子飞了起来……

百合纳闷的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色蕾丝小内内!

“啊!!!”突然,百合就看见那裙子一收缩,一个黑色长发的可爱女生红着脸捂着臀部,怒瞪着百合。

“satyr!”女生冲着百合怒吼。

“哈?miss,youlistentome……(小姐,你听我说……)”百合捡起手机,忙解释道。

“no!no!no!(不不不!)”女生猛烈的摇着头,突然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百合,有些失神。

身着一身银蓝色小西装,乌黑色的碎发随着风的摆动而摇曳,银灰色的眸子更是有一种吸引力,挺拔的身躯被很好的衬托出……

“whoisspeaking?(你是谁?)”女孩晃晃脑袋,回到正题。

“i?mynameislily,isatourist。(我?我叫百合,是来旅游的。)”百合指疑惑的了指自己,随后优雅的笑笑,细细解释道。

“youwillberesponsiblefor!(你,你要负责!)”

“哈?”百合奇怪了。

“youwantedtomarryme!(你要娶我!)”

“哎?!”

可恶的洛宇轩,当时就是因为你给我送的那件破烂男西装,我才会被这个麻烦的rose缠上啊啊啊!

某人在心里抓狂道。

“第一次?百合,你……做了什么?”洛宇轩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瞟向百合。

“别误会啦,笨蛋!我什么都没干!”

“别狡辩!明明有的!”

“那,那是意外啊!不可抗力啊!”百合真心崩溃了。

“你不就是想找一个不可抗力的理由,好不负责么!我才不让你得逞!”

“我们,我们都是女的啊!”百合搬出来一个最弱智的理由。

“你不就是喜欢女女吗!”

“再说,我现在有未婚夫!”

“取消!”

“啊啊啊!该死的洛宇轩!都怪你!”

“哈?关我什么事啊?”

“要不是送给我西装,我就不会被这家伙误认成美男好不好!”

“美男?……哈,哈哈哈!”洛宇轩呆愣许久,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

“你还笑!”百合鄙视道。

“不管,这次我回到中国就是为了要跟你结婚,你必须跟我回去!一直跟我在一起!”rose说着,拉起百合就要走。

“抱歉,rose小姐。现在你手上牵着的,是我洛宇轩的正牌女友……我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你掳走她。”

……

鲜红,鲜红,一片鲜红……

“乐乐……”

“乐乐……”

阵阵呼唤袭来,凌乐乐张皇的回头,一个熟悉的面孔撞入眼帘——“妈!”

“乐乐,妈好恨啊……好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丢下妈一个人?乐乐……”

“不是的!妈,我在努力!凌乐乐在努力!我不会丢下您的,妈!”凌乐乐失神的看着前方,张皇转头,却又再次掉入梦魇。

“乐乐……”

“姐姐!不要丢下我,姐姐!姐姐!”凌乐乐双手挥舞着,奋力往前冲,却还是捕捉不到梦中人。

“乐乐,妈好孤独……”

“妈——”凌乐乐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原来,是梦……

不对!

“妈!妈!妈还躺在医院里,我必须,我必须要回去……”凌乐乐说着,一把掀开被子,起身跑下床,冲了出去。

“凌小姐!凌小姐!你还不能出去——”女佣的呼唤还在耳畔,凌乐乐却无暇顾及,只顾着冲、冲、冲……

“凌乐乐!”

蓦地,凌乐乐的脚步一怔。

手被人拉住了!

转头一看——冷宸瑾!

“放开我!”凌乐乐极力挣扎着,苏馨馨与秦御相拥而沉眠的一幕,她还没忘记!不,不可能会忘记!

“你要去哪。”冷宸瑾只是冷眼看着极力挣扎的凌乐乐。

“我去哪里,也不关你的事!”凌乐乐咬牙道,奋力一甩,便挣脱了冷宸瑾。竭力冲出门。

“凌……”‘乐乐’二字还没说出,留下的,只是手指上的余温。

凌乐乐,你还要我尝多少次被甩下,只得到余温的那种不可言喻的痛?

……

“曜,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你爸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