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只要是有莫彤在,对谢志清来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他早已把她宠到了骨子里,也不知看上了彼此的哪一点。

窃听器是从门缝里塞进去的,肯定就只能在门边了,自他们进了浴室之后声音就不那么清晰,再加上水声,我几乎快要连说话声都听不清了。

莫彤的声音中带着恶心到让人想吐的嗲气,“志清,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我好想体验一下浴室激情是什么滋味呢,听说很刺激的哦。”

我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本来就不舒服的胃现在更难受了,一阵接一阵的翻腾着,我还没有这么难受过。

“你怎么了?又想吐了?”堂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就快要被那个女人恶心死了。”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她想要谢志清跟她在浴室里做,那样的话我们下一步计划可就实施不了了。”

“以你对谢志清的了解,他答应的概率有多大?”堂姐也皱起来了眉头,之前我们谁也没有想过还会节外生这种枝。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谢志清,磨着牙齿道,“不知道,我要是真的了解他,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过我知道这人对莫彤几乎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

“这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堂姐骂了一句,“没事,你先镇定,让我来听听。”

我知道她是怕我听到什么更加不该听的,受不了打击,便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将耳机给了她。

她听了一阵,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估计谢志清肯定是答应了莫彤的要求,这会儿正在浴室里上演一场巫山**情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直接把耳机给扯了过来自己戴上听,我倒要看看谢志清还能渣到哪里去,以后也好引以为鉴。

“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志清,快点,我还要……”莫彤的娇喘中的声音,妖媚到了骨子里,我听得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彤彤,你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这样够不够?”谢志清这是把自己当成总裁里的总裁么?

我记得他根本就不看这种小说的,不用说了,肯定又是莫彤这狐狸精干的好事儿,他说的还真没错,这人的确是妖精。

莫彤笑得极其**/荡,一边还把话题扯到了我的身上,“志清,你说要是你老婆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怎么做?会不会抄起剪刀把你给阉了啊?嘻嘻……”

被莫彤的话给影响了,我当即问堂姐道,“姐,你身上有没什么武器?最好是小剪刀之类的。”

“谁出门还带着剪刀啊?喂,你该不会是想要阉了那渣男吧?”堂姐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这一口牙齿都快被咬碎了,还真的想阉了谢志清,免得他再去祸害别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

堂姐见我默认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夏七夕,我现在以一名律师的身份警告你啊,这样做可是违法的,算是故意伤人罪,罪罚不轻,你这么久都忍过来了,别最后给我落了个晚节不保。”

我捂着耳朵不想听她的警告,“姐,我已经忍不了了,阉了他一劳永逸,免得他再祸害人。”

她一把将我的手扯开,冲着我的耳朵吼了一嗓子,“你疯了么?就他这样的还能去祸害谁?至多也就那狐狸精能看上他,你难道还能心疼那狐媚子不成?”

我们两人就站在格林豪泰对面的街道上,她这一嗓子立刻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目,我连忙低下头去,顺手扯了扯她的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求你还是别说了吧,大家都看着呢,我想你肯定不想用这种方法出名吧?”

没想到她脾气已经上来了,冲着那些行人就大吼大叫了起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我汗颜,她现在是比我还疯了,可我是被莫彤和谢志清刺激的,她却是被我这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人给伤到了。

“姐,我错了,我不阉他了,你也冷静一下吧。”我低声下气的向她道歉求饶。

“算了,我看你也别听了,现在进去找到的证据也足够!”堂姐一把拉过我的手,拖着我就往对面走去。

好在当时正是绿灯,否则以她那会儿的暴脾气,怕是连红灯她都能给我闯了,冲动是魔鬼,一点都不假,尤其是冲动中的女人。

来到酒店的前台,人家工作人员微笑着为我们服务,堂姐却是一言不发的直接打开了我的包,从里头翻出我的结婚证,一巴掌拍在他们面前,吓了那人一大跳。

堂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指着我的结婚证道,“你看好了,这是结婚证,我们现在要去这个人的房间,麻烦你们来个开门的!”

接待我们的前台嘴角抽了抽,脸上露八颗齿的标准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对堂姐道,“小姐,您能先冷静点吗?我看您现在有点激动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慢慢说。”

我拿过结婚证翻开,接过话茬淡漠的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们说我没有结婚证不能查房,这次我带来了,还是麻烦你们让人给我们开个门吧,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大家都是女人,希望你不要为难我。”

堂姐冷哼一声,直接威胁起了前台小姐,“你也看见了,我的脾气可是很不好的,你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儿,我肯定跟你们没完,闹起来可就不好看了。不过我是无所谓,至于你们酒店的名声,可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

我附和着继续给前台小姐施压,“这次我也不需要你们给我查房间号,直接给我把门开了就好。”

前台小姐虽然有好几个,但我的结婚证只有她一人看到了,只要我盯着她,她就不可能给别的人通风报信,好让谢志清提前做准备。

堂姐的那张嘴向来厉害,如今又到了她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安静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叽里呱啦的一阵威逼利诱。

前台小姐一开始还能开口说几句,后来终于招架不住,连忙打电话叫了个人过来,说她马上就会去给我们开门。

电话是当着我们的面打的,她连暗示的话都不能说,只让人快点过来,而等那人来了之后,为免她在我们走后通风报信,堂姐留下来继续看着她。

我跟着前来开门的人进了电梯,路上就把相机从包里拿出来挂在脖子上,依旧听着浴室里正在上演的激情好戏。

出了电梯之后我就拿出了手机,等门真正开了才给堂姐拨出去,不需要她接听,只是提醒她事情已经办好了,所以响了一声我就挂断了。

来开门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了门就走了,我进去后径直走向浴室,双手捧起了相机,看着门上映着模糊人影,我的手跟相机一起颤抖了起来。

耳机里早已没有多少说话声了,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蚀骨的呻吟,听的我都麻木了。

浴室里现在这么热闹,又是紧紧关着门的,他们估计早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自然是不知道我已经进来了。

我为了安全起见也没有立刻就去敲门,就站在浴室外面等到堂姐上来与我并肩作战。

房门我没有关,堂姐很快就上来了,进门后也是直奔浴室,然后一脚揣向浴室的门,那门居然被她这一脚就给踹开了,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