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财财听到她又喊自己农神娘娘,也懒得去纠正了,人家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就在赖财财他们吃着早餐的时候,何大柱领着一大帮人来到了何家,直接打断了赖财财他们吃早饭的时候。

“农神娘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不想来打扰你吃饭的,可是这些人心里着急,想快点见到你。”何大柱看到赖财财他们在吃早饭,立即就明白自己这些人的到来,打断了人家吃早饭的时候,于是何大柱立即就跟赖财财道了一歉。

赖财财放下手上的碗筷,看着这些人一眼,见这些人都是一脸苍桑的样,又看向何大柱这边,笑着说,“大柱叔,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里着急田地里的事情,等我把早饭吃完了,我再跟你们详谈那地里的事情,好吗?”

赖财财的柔声细语,听在这些村民们的耳朵里,更是觉着赖财财就是天上下来的农神娘娘,听农神娘娘讲话,都让他们觉着肚子里就算是不吃什么东西,他们也充满精神。

“农神娘娘,我是何家村的村长,我代表我村子里所有的村民们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村子里的村民们。”这时,何大柱身后走出一位年纪比何大柱大一点的中年男人。

赖财财跟何村长打了一声招呼,又跟何村长说了一下话,赖财财就让白沫给叫过去吃早饭了。

当赖财财倒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白沫脸上全是不好看的脸色,喝了一口粥,赖财财打量着白沫的脸问,“怎么了,我才刚离开一会儿,你的脸色就这么难看,谁惹你生气了?”

白沫没回答赖财财这个问题,而是给赖财财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语气不容让人拒绝的叮嘱道,“别说话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累吗,一大早就让人闹着,都不让你好好吃早饭,等会儿吃完早饭,我们就离开这里。”

赖财财听着他带着怒气的声音,这才明白他生气的原因是什么,顿时让赖财财有点哭笑不得,笑着跟他解释,“原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算了,这些人也够可怜的,我们能帮就帮一点吧,等帮完了,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绝对不在这个地方多呆一会儿。”

白沫看了一眼赖财财,特别是看到她眼里的坚定时,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这个小女人是帮定了,就算他说再多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等会儿不是还要跟着他们去田地吗,不多吃一点,怎么会有精力。”白沫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说。

赖财财一听他这句话,就知道他这是同意自己帮这些人了,顿时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语气愉快的跟他说,“知道了,我不是轩儿,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放心好了。”

外面,森清柔看着院子里站的这些村民们,眼里冒着精光,望着傅恒说,“傅古板,你说财财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发现她好像什么都懂似的,真是太厉害了。”

“是呀,她是很厉害,我一直都知道,她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傅恒看着这些村民们,目光带着一丝的迷离,嘴里不知不觉的呢喃着这句话。

站在他身边的森清柔一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立即怔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刚才听傅古板说的话,怎么让她感觉里面好像带着一股惋惜在里面呢,这个傅古板在惋惜什么呀。

吃完早饭,赖财财跟着何家村的村民们去了田地那边,当走近田地,看到这些都是沙地的田地时,赖财财终于知道这个村庄为什么长年到头都是缺少粮食了,就凭这样子的田地,这些人没必饿死,赖财财都觉着是这些人命太大了。

“农神娘娘,你看看我们这里土地还有救吗?”何村长一脸忐忑的看着赖财财问。

赖财财把目光从这些田地里收了回来,看了一眼身后这些心情都非常紧张的村民们回答道,“各位,刚才我看了一下你们这里的田地,如果你们想继续种粮食的话,那我只能跟你们讲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你们这里的田地是不能种的了。”

随着赖财财这句话一落,她身后的那些村民们顿时发出了难过的痛哭声音,何村长看向身后的这些村民们,他们脸上的难过,也让他心里也跟着难过,这个村子要是真的种不出粮食,那他们这个村子里的可怎么活呀。

“农神娘娘,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我们村子里种不了粮食,那我们不就是要饿死了。”何村长声音带着难过,看着赖财财问。

其他村民们听到何村长这句求赖财财帮忙的话,一个个赶紧擦掉脸上的难过泪水,同时看向赖财财这边,“农神娘娘,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想饿死呀。”说着说着,这些人一幅要给赖财财跪下来的样子。

赖财财眼看着这些人要给自己下跪,赶紧出声,“你们要是再给我下跪,你们这件事情我就不管了,随你们怎么样了。”

村民们一听赖财财这句话,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何村长大喊了一句,这些村民们这才把半弯下来的身子给拉了回来。

赖财财见他们终于不再像自己下跪了,脸色这才微微好看了不少,继续看着他们说,“其实你们不种粮食也行,我还有一个办法,而且种那东西,对你们这里的土地是最有利的,虽然那东西不能当粮食吃,但是可以卖到不少银子。”

“农神娘娘,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你说来听听,要是真的可以,我们都照着你说的去做。”何村长毕竟是一个村子的之长,看事情比较长远一点,听完赖财财这句话之后,何村长就知道这个农神娘娘一定是要给他们村子里指一条明路了。

赖财财看了一眼这位何村长,点了下头,然后缓缓把她心里想的主意讲了出来,“种西瓜。”

“种西瓜,这是什么东西,这西瓜可以吃的吗?”随着赖财财这句话一落下,村民们就互相的传着这个词,都在猜着这个西瓜到底能不能吃。

何村长看了一眼一直没有开口解释这个西瓜为何物的赖财财,咬了咬牙,经过了一番挣扎,何村长最终还是向赖财财开口请教,“农神娘娘,不知道你说的西瓜到底是什么东西,它到底有什么用处啊?”

随着何村长这句话一落下,村民们也不再窃窃私语了,而是全都安静下来,向赖财财这边看过来,等着她的解释。

“这个西瓜是一种水果,复天的时候,要是吃上一块这西瓜,就相当于解了一个渴,这东西,你们村里要是种出来了,比你们现在种粮食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赖财财笑着跟这些村民们解释。

何村长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下赖财财这句话,这眼见田地里的农作物现在是没办法救活了,而且他们村子里的田地每年都是因为没有水,或者是太阳猛那些农作物就要死不活的样子,粮食还一年比一年减少。

看到这个情况,何村长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村民们说,“乡村们,现在农神娘娘给了我们一个可以摆脱现在情况的机会,不知道大家现在有什么意见,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按照着农神娘娘的话,这一次就种上这西瓜。”

村民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大伙心里,没有什么东西是比粮食重要的,现在要他们不种粮食,改种水果,这种情况,都让他们这些地地道道的农民们有点接受不了。

赖财财也东同有去逼他们,实在是她对这些田地是真的一点办法没有,不说这沙地本来就很容旱死农作物,再加上这里的地形,就是个偏高的地,就算是河里的水能流下来,也未必流得进这里来。

就在大伙左右为难的时候,这时,何大柱突然举起了手,大声说了一句,“我们家愿意种这个西瓜,我们家愿意跟着农神娘娘种这个西瓜。”

在何大柱身后,又有几个村民们也表示原意去尝试种这个西瓜,后面,也有不少村民们也陆陆续续的加入了进来。

没过多久,几乎是全村的人都加入进了这次种西瓜的行动。

何村长脸上划过满意笑容,然后看向赖财财这边,说,“农神娘娘,你看,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决定种西瓜了,不知道这个西瓜是怎么样的,哪里有这个种子卖呀?”

赖财财点了下头,说,“你们决定好就行了,至于西瓜的种子,刚才我身上带了一些西瓜种子,这样吧,我就把这些西瓜种子送给你们了,只是你们村子里要是种出西瓜来了,以后在卖的时候,顺便送几个西瓜到一个叫天河镇的赖家村那边给我尝尝就行了。”

其他人一听赖财财这个小小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直跟赖财财保证,以后要是西瓜熟了,他们拉一车子西瓜去报答她。

听着这些话,赖财财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表情,同时更加的觉着农村人就是实城,只要你对他们一点的好,他们定会以几倍的感激去报恩。

“对了,至于西瓜需要注意些什么,我也会写上一些注意的事项,不知道你们村子里有谁会识字的,我把那个注意事项交给他,由他教你们就行了。”赖财财看着这些村里人问。

随着赖财财这句话一落,村民们一个个低下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他们这些人那是字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字,就连他们家的孩子也是没几个认识字的。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柱突然举起了手,众人看向何大柱,让何大柱一张老脸都红通通的。

何大柱结结巴巴说,“农神娘娘,其实我家的二儿子以前去镇上的学堂里读过半年,后来因为家里穷,就没去上了,不过他也认得不少字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跟农神娘娘你学这个。”

赖财财一听,想了一下之后,点了下头,“那行吧,就让你二儿子来学这个,如果他有什么不懂的字,我可以跟他说一下。”

顿时这件事情就让村里不少人羡慕起了何大柱的二儿子,能够跟农神娘娘学东西,那以后一定是非常有出息的。

可惜他们现在羡慕人家也没什么用了,谁让他们这些人都不识字呢,要是识字了,那不是也可以跟着农神娘娘一块学怎么种西瓜的事情了吗。

不管村里人有多少羡慕和嫉妒的,都抵挡不住赖财财去教何大柱二儿子何二山的事情。

这一天,赖财财写了关于怎么种植西瓜和种西瓜时需要注意的事情,另外又写了在种西瓜时会碰到的生病情况,赖财财都一一在那里注明了。

而何二山也确实是一个很老实的汉子,人也算是聪明,认的字也不少,只有偶尔几个字不认识时,他也会向赖财财问一下。

这一来一往下来,西瓜种植的事情,赖财财就全部教给了何二山。

在何家村呆了三天,赖财财等人这才在何家村村民们的不舍下离开了这里,继续往他们要去的地方前进。

马车继续往前出发,不过这一次,马车上的粮食都让他们在何家村给吃光了,这一次,他们要是在下一站里找不到镇的话,他们可能就要在路上找其他东西来当粮食吃了。

不过好在老天待他们不薄,就在他们急着要解决吃饭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一处城门,看着那里人来人往的地方,白沫他们知道,他们终于找了一个可以吃饭的地方了。

马车缓缓进了这个城里,赶马车的白沫也知道现在大家肚子一定是饿坏了,所以直接就赶着马车来到了一家酒楼里面。

此时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高峰,酒楼里面全是吃饭的客人,当赖财财他们进来的时候,都看不到这个大厅里有其他的位置了。

就在这时,一位伙计笑眯眯的走到赖财财他们这边,出声道,“请问几位是不是白沫公子还有傅恒公子?”

傅恒嗖白沫听到这个伙计居然能直接喊出他们两个的名字,顿时一脸防备的看着这个伙计问,“我们就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白沫瞪着眼前这个伙计。

伙计呵呵一笑,露出求饶的表情看着白沫,说,“这位公子,你先别生气,小的不知道你们几位,不过确是楼上有两位公子叫小的来问一下你们的了。”

白沫跟傅恒听到伙计这句话,二人相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禁拧了起眉,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有人认得他们,此时,他们不知道认出他们的到底是敌还是友。

“那人在哪里?”白沫冷冷的开口问。

伙计笑了笑,侧身跟白沫说,“几位小的往前走,那两位公子就在楼上等几位上去。”

赖财财拉了拉正要往前走的白沫,低声在他身边说,“我们就这样子上去吗,会不会有埋伏啊?”

白沫拍了拍赖财财放在他手臂上的白晰小手,低声安抚道,“放心吧,这里人山人海,就算是有埋伏,我们也不会吃亏的。”

说完这句话,白沫弯腰,把赖财财牵着轩儿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牵着赖财财,跟在伙计身后走上了二楼。

就这样,赖财财他们跟在这位伙计的身后走上了二楼,在伙计推开二楼一间雅间的房门时,白沫他们也终于看到了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到底是何人了。

“贤王?”看到坐在里面的人,白沫牵着赖财财的手突然紧了一下,走在前面的白沫突然停了下来,朝里面的人喊了一句。

里面的轩辕齐朝站在外面的白沫等人打了一声招呼,“白兄,傅将军,三皇叔,别来无恙啊。”

走在后面的洪通一看到里面坐着的人,立即冲到傅恒他们面前,指着轩辕齐问,“臭小子,你怎么来这里了?快点滚回你自己的封地去,小心昊小子把你王爷的身份给撤了。”

轩辕齐呵呵一笑,只是这笑容怎么听怎么觉着有点碍耳,“我的好皇叔,我轩辕齐也是你的侄子吧,为什么你就不能一视同仁一下呢,怎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呢。”

洪通让轩辕齐这句话问的一句反驳不出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轩辕齐,最后只能用力哼了一句,语气有点不足的跟他说,“要不是你一直肖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我会这么对你吗,你要是好好的当你的贤王,我拿你当侄子疼都疼不过来呢。”

轩辕齐低笑不语,径自在他自己的面前倒了五六杯茶,然后抬头看着白沫他们说,“各位赶了这么久的路,定是渴了吧,给,这些都是我特意给你们叫好的茶,现在喝正合适。”

随着轩辕齐这句话一落,白沫等人都没有动静,特别是白沫跟傅恒,目光一直紧紧盯在轩辕齐脸上,希望可以看出这个轩辕齐到底有没有在茶里面下什么东西。

赖财财见这几个男人就这样子你盯着我,我盯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在眉目传情呢,不过现在她可没有心思看他们眉目传情,她都快渴死了,刚好她面前就有茶水,于是,赖财财上前一步,把拿起了一杯茶直接灌进了她肚子里。

白沫一看到赖财财把那杯茶给喝进了肚子,吓得上前一步,把赖财财手上的空杯子给夺了过来,然后一幅要用功帮赖财财把肚子里的茶水给逼出来的动作。

赖财财见他的双手就要放在自己背上了,蹙了下眉,拦住他的动作,不解的看着他问,“你在干嘛,好好的干嘛给我逼功?”

上次赖财财见过他跟傅恒给森清柔用力逼蛊的事情,所以当白沫把双掌放在她背上时,就明白了他这是起对她干什么。

白沫一脸担心的看着赖财财,紧张的问道,“财财,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赖财财看着一脸担心的白沫,摇了摇头,动了下自己全身,一切正常,没什么痛症,“没有哪里不对劲,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的汗。”说完,赖财财拿出自己身上的手帕帮白沫擦着脸上的汗水。

这个时候,洪通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徒弟,没好气的大骂了一句,“你这个饿死鬼投胎的,什么东西也敢下嘴,你就不怕这里面被下毒呀,你可别到处说你是我洪通的徒弟。”

赖财财让洪通这么一骂,这才知道白沫刚才为什么这么紧张了,突然笑出了声,看着他们这几人说,“放心,这茶里不可能会有毒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知道我这个侄子是什么样子的人吗?他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人。”说到最后那句话时,洪通几乎是看着轩辕齐说的。

被说的轩辕齐只是抿嘴一笑,仿佛对洪通这样子说他一点都没有生气,仍旧是笑眯眯的,不过这个时候,轩辕齐看向赖财财这边,朝赖财财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谢谢你这么相信我,你是第一个这么相信我的人。”

白沫看到轩辕齐对着赖财财笑,心里就很不舒服,仿佛他的东西让这个轩辕齐给惦记着一般,于是在轩辕齐刚对赖财财说完这句话,白沫抱着轩儿上前了一步,挡住了轩辕齐望向赖财财的目光。

洪通看了一眼这个房间里剑拔孥张的几人,故意咳嗽了一下,然后坐到轩辕齐这边,端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当茶涌入进他喉咙里时,洪通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侄子除了狼子野心大了一点外,这喝茶的挑嘴倒是挺高的,这茶不错。

“哎呀,有什么事情我们接下来再说,站着算什么事情啊。”洪通朝白沫等人说完,然后继续端着茶杯品起来。

白沫瞪了一眼轩辕齐后,牵着赖财财的手径自找了一张离轩辕齐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至于森清柔,则是傅恒坐在哪里,她就跟着坐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