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特的部落,部落里的可以叫做人,也可以不叫做人,他们的长相,年龄,生长和普通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们身怀一种叫血灵的技能,他们的鲜血有着不同与普通人的灵性,可以控制一个人身体里的血液,可以激发出强大的力量,是一种变异的异能。

他们的部落是一个妻子共享的种族,所有的女人都会经过部落长的挑选,选上的进入偏殿,没有选上的,不需要结婚,求爱之类麻烦的事情,只要是男人就可以上她们,而上她们的顺序等等就是由当时男人的实力来决定的。

紧接着是母凭子贵,如果生的女儿,就带着女儿一起离开,变成一个被共享的女人,但是那个孩子会等她长到十六岁,在十六岁以前没有经过王的挑选谁都不能碰,否则就是以血赎罪。

如果生的是儿子,那么就可以进入正殿,等待孩子们长到16岁,接着是力量的角逐。

哪个孩子力量最强,就会被立为储君,储君便可以挑选女人了,储君以外的孩子,将和母亲一起离开,那些母亲依然会变成任何人都可以上的女人。

所以每个女人都争取着被王选上,都争取要生个儿子,更是努力的把儿子调教成最强的。

这一届,在众皇子中最闻名的是一个叫言的孩子,最不闻名的也是他,英俊帅气的长相,少了一分刚硬,多了一分柔美,温柔的孩子,一头血色的长发总是简简单单的披在双肩,他的容貌是多少年来最英俊的皇子,因为他一出生就引起了众人的观望,正确的说是嫉妒……

但是他并不是极其耀眼,从来都不会夸耀自己的相貌,很少露面,不会对自己精心打扮,也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过自己的能力。

这样的他,很多人都传言,他其实并没有血灵的能力……

那一年言十六岁了,到了年底就要经行选举,那日在皇宫中徘徊,看到同父异母的兄弟们在偏殿聚成了一个圈。

好奇心促使,上前去观看,居然看见圈中有一个男孩,和他一般大,长的很是漂亮妖娆,比他见过的女些女孩都出众的多,妖红的秀发,夺人目光,似乎那红色就是为他而设,一双水目含着妩媚,紧抿的双唇娇艳欲滴,单薄的身子,而那个男孩正被欺负,他正被哪些王子,撕扯着衣服。

衣衫愈加的凌乱,那些王子的口中就愈加肮脏,他们脸上的表情就愈加兴奋,那个孩子愈加的美艳。

“哼,长了张女人的脸,不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吗?还拒绝什么?给本皇子打开双退,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我呸,我警告你们这些杂种,别碰老子,除非你们又本事就把老子弄死,不然有朝一日老子要你们生不如死。”男孩一点也不示弱,即使被几个王子按着手脚,脸上挨了几巴掌,血丝挂在嘴边,也依然不求饶。

“哼,嘴很硬嘛,恻恻,可惜啊,很快就要遇迎还距了,看看你嘴巴能硬到什么时候。”说着那个王子就上前,掰开了他的双腿,脱下裤子作势就要进入。

“额……”那个王子突然僵住了,一口血吐了出来,往后僵直的倒下。

“轩王子。”众王子围了过去,看个究竟。

“活该。”男孩咬牙开心的时候,一只手把他搂进了温暖的怀里。

“跟我走。”说是那么说,但是男孩明明是被抱走的。

被抱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

“你放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男孩挣扎着。

“怎么?你想被他们侵犯吗?”言微笑。

“是你救了我?”男孩试探道。

“不然,你告诉我还有谁?”言拿出一跳衣服扔给血。

男孩随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光明正大的直接换衣服,原来那套满是泥沙的粗布麻衣很快就被他脱了下来,只是没有想到,那粗糙的麻布下面居然是一具白玉一般华润身躯,那象牙色的肌肤,略显单薄的身子,还有那张虽然受了伤却依然美丽的面庞,纤长的睫毛,含水的双目,四顾无人的再穿上那套锦衣。

锦衣本就是丝质柔滑,却没有想到他的肌肤更胜似锦衣,换上那套衣衫,解开束住长发的带子,魅惑的一甩,不知道多少人的心会被他勾走……

“看够了没有?很漂亮是不是?”男孩似乎一直很自豪他的容貌。

“是。”言认真的回答,他不得不承认,比起别人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他更承认眼前这个男孩,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

“那……要做吗?”没有料想到男孩既然如此出口。

“额……你不是不喜欢被进入吗?”言愣了一下,男孩在他心中的样子有了一点变化。

“强迫和自愿是不一样的,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谢谢你救了我,做那事可不是白做的,你要把我送出去,还要给我一袋金子,这对你这个皇子来说还不算什么吧?”血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哦?开的价码很高嘛?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我觉得不值啊。”言微笑的坐下。

“不值?我靠,老子这个样貌,别说是男人和外面的女人了,恐怕就是皇宫里哪些你父亲的妃子也一个都比不上吧。”血激动了起来,他对自己的样貌,美色绝对是自信的自负,但是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呵呵,的确,你比他们口中的第一美人要漂亮的多。”言承认道。

“那就是了,怎么样,这笔交易到底做不做?”血双手叉腰继续道,等待这个皇子的回答。

“假如我不做呢?”言反问。

“那就只能便宜别人了。”说着血就要走,没有那种步步生风的望着气质,倒是充满了女子妖媚的味道,娇媚而不做作。

都到门口了,终于听到了言的声音:“成交!”

“好,爽快。”一个爽朗的笑容代表的血的高兴。

“那……你什么时候方便?”言半躺在在**。

“随时,只要你行。”这些话说的妩媚的不行,却浪荡的可以,像似一个随时可以供人泄欲的男妓。

“好,那就现在。”言把血拉入怀里,直接就翻身,压倒他的身上,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喂?你到底做不做啊?这个姿势很累耶。”男孩提醒道。

“额……怎么做……”言终于说出了脸色难看的话。

男孩立刻满脸的黑线,暴怒的把言从**扔了下去:“草,你耍老子,别告诉老子你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