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告诉阮震东不要我的钱?真遗憾,刚才在隔壁我们已经连合同都签了,只是很可惜,合同故意留了一条纰漏,他竟然没有发现,如果他不履行,不仅连翻身的老本都没有,还得再进监狱一次。不过这一次,你说他还能不能出来?啊,说到监狱我突然想起了,其实,不用给他钱,我也可以将他弄回去。”

他笑看着顾盼心,薄凉而淡然。之前那些话是他心里的怒吼,他知道说出这话以后对她的刺激到底会有多大。

很多次,他都想要说出来。只不过,时机没到丫。

“随便你。”顾盼心深吸了一口气,“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不打算搅合,也不打算阻止,你和我本来就是两个人,我没必要去在乎,或者去管你做什么。媲”

她太清楚了,他要的就是要她妥协,要她跪在他面前,正因为清楚,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打算如他所愿。

当阮震东他们对她说什么意义都没有了,他就算脉摸得再准也威胁不了她。

所谓敬而远之就是这个道理,正因为在乎,所以才得不在乎。就像她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一个鬼,他的唯一的弱点是他的心脏,为了保护他的心脏,他总是将他的心脏藏起来,离得远远的。

他眯起眼睛看着顾盼心,她眼里有着冷意,那个冷意应该是源自于他上一次的残忍。

其实,他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一开始,虽然因为飞机失事,还有之前的事,他是带着愤怒回来,然而,一开始,他并没有打算要折磨她,虐待她,更别提那样对她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讲心里话坦然说出来的,也没有打算向任何人说出他内心的感受。

那一天,事后,他看着救护车远去。

他扪心自问:“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她?”

“还需要理由吗?”他笑着,苦得干涩、苦得生疼,“每一次,看到她现在的不在乎,都会猝然感觉寒冷,犹如置身冰窖一般。”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是身体上有了一个伤口,慢慢的越扯越大,越来越鲜血淋漓。他如果真的要虐待她,一开始他就上手了,不会等到那一天的爆发。当她说谎的五天旅游,当她带着其他的男人进了她的家,他都感觉到心脏像是被挖掉了一块。

哪怕是她在他面前接听电话,他都反感的想要把她的电话给砸了,他看着她接听电话时候那淡淡的笑意,那认真凝听的模样,就像是他在她身边也是无关紧要似的。

这种感觉不断的不断的吞噬着他,不断的不断的让他火冒三丈。

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的依赖一个可以说一无是处的女人?没有看到她,就会胡思乱想,她在做什么?她和谁在一起?她是怎么对待和她在一起的人?是和对待他一样,不冷不热,看似热情,却骨子里全部都是冷漠?还是笑语嫣然?是冷言相对,还是婉转细语?

为什么他总是去找她,说出来谁会相信?不抱着她,不听到她的呼吸,不闻着她颈后淡淡的微香,就无法安然入睡。她会不会知道?半年来,他睡觉的时候总是放着以前的家庭录音带,尽管那么少,少的可怜,可总是伴随着她的声音他才能睡着。

他醒来,却是屏幕上的人。他**坐在**,扶着额头的叹息。

所以,半年的时间,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回来。虽然一开始诧异她的变化,当这种变化变成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时,他几乎是要被逼的发狂。

顾盼心,对他的背叛不只一次。他最痛恨,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背叛。

他母亲的事,让他对所有女人的爱情绝望,唯独对她,就算背叛了一次,背叛两次……心想着,我爱她,就要原谅她。

那是咬得牙齿快要碎了的这样想。

直到,那天看着她陪着一个男人下楼,他整个人临界点被逼到了,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他脑袋里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带着男人回家,而那个男人还碰了她的脸!!

他的整个心脏都发疯似的跳了起来,血气上涌,就算他咬牙切齿的控制自己不要下车去找她算账。可她在看到他以后,立刻转身逃跑的模样,彻底激疯了他。

别的男人可以有说有笑?嗯!!

对他就是转身就跑!?嗯!

没错,他是彻底的暴走了!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他已经连话都不想跟她说。因为他不想听到从她口里说出来那些让他更加冒火的言语。

他的确是歇斯底里的折磨她,朝死里的虐待她。无视她的眼泪,无视她的哀求,无视她的颤抖和鲜血。

他要她的眼里心里,就算没有爱,哪怕是恨,也得满满的都是他。

于是,他做了,而且是朝死的整。他的心脏在滴血,唯一脑袋里的念头就是他和她一起,一起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一起下地狱。

没爱,恨也好!

反正他们两个之前的那些事,早就把爱给磨了个精光。

没爱,他就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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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中心的项目,你不要了?”

“要,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靠自己的力量去拿到这个项目。我不打算借助什么人的帮助。”顾盼心别了脸,“如果你要说的话说完了。麻烦你把你的脚移开,我要出去了。”

他将搁在茶几上的双腿收了下来,顾盼心看着那虽然大但是她绝对不会打算从他面前经过,她用手推动了茶几,打算从另一边出去。

移开了手臂的空间,她盯着男人冷凝的表情,小心的往外走。

她得对他有所提防,因为他会搞什么事再来折腾她,她不得而知。

显然是顾盼心多虑了,她很顺利的走了出去,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低音:“你逃不掉的。”

她掀开帘子,大步的走了出去。

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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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包厢里耽误了时间,外面的计程车已经都走了。她叹了一口气,夜色下的街头很清冷,几乎看不到人。如果是白天的话,哪怕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小路,她也敢走。然而现在,也许黑暗代表了恐惧,总是让人身不由己的会觉得害怕,她犹豫了数秒,还是打算走出去,边走边招计程车。

出了庄园的铁门,身后传来轿车的声音,她回头,心想或许可以搭一程顺风车。于是朝着逆光的黑色轿车伸了手,轿车稳稳的停在她的面前,她半弯了身体,朝着半降的车窗里说:“不好意思,我打不了车,你可以送我一程吗?”

轿车里很黑,大概因为他的车窗是黑色的缘故,而外面的路灯微弱的光亮也只照射到男人的握着方向盘的手指。

躲在轿车黑暗里的男人按下了中控锁,她感谢笑了笑,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谢谢。”

“本来我就打算送你。”那一声低沉后,她立刻伸手拉车门,然而,男人在她坐进来的时候已经按下了中控锁,现在更将她那边的车窗给升了起来,“别挣扎了,都锁死了。”

“……那就麻烦你送我回家。”知道现在逃不出,她干脆直接说出目的。

男人笑了笑,发动了引擎,轿车开始行使起来,他将握着方向盘右手腾出来,微扭头看向直视前方的顾盼心时,用手伸碰了她的头发。

她立刻厌恶的靠近车门:“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应该没关系吧?”他淡笑,“以你现在的性格来说,对这些还会在意吗?”

“我在意!”

“那之前又算怎么回事?也算你情我愿吧?”他打着方向盘,将轿车开进了一条无人的道路,两旁的街灯隐藏在法国梧桐下,特别的阴暗,“你想要回家是吗?”

“你说呢?”她反问。

“那就把裙子撩起来,内|裤脱了。”他冷冷的幽的说,“听我的话,我就会送你回家,其实,你也不想再像那天一样吃苦头对吧?”

“……”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而且你应该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你现在不低头,到最后吃苦的还是你,毕竟我的目的无论用什么办法,就是虐死你,我也会达到的。”

他是用平铺直叙的口吻陈诉事实:“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说实话,我是不介意再像上次那样绑你,可你,不想吃苦头对吗?”

顾盼心心里堵着一口气,她冷盯着朝着道路深处开进去的男人,她知道他不会放她下车。

唇边弯起冷笑:“欺负一个女人,让你很满足吗?”

“那得看是谁,顾盼心,我大概虐你虐上瘾了。”他笑道,“干什么,还不脱?”

深深的一口憎恨的怨气从喉咙呼入,小手伸进裙子里,将内裤脱了下来,她正襟危坐,将脑袋看向车窗外。

“裙子撩起来,撩到腰上,对,不要坐到裙子上,直接坐到皮垫上。”他发号施令的淡笑着,“这里没人,不会有人看见。快点。”

别看着车窗外的脸没有转头,她稍稍的起了身体,将裙子撩了起来。内|裤已经脱掉,下面早就一丝不挂,就算皮垫已经被坐得很温热,她依然受不了那种过于细滑的感觉。

戮天刑探了身,打开她那边的车带烟灰盒,里面有一个小瓶子,他拿出来扔给她:“把自己搞湿了。”

她简直是想要给他一巴掌,却不得不拿起那个小瓶,挤出润滑液胡乱的在自己的双腿间瞎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停住了轿车。英俊的旁边支在放在方向盘的手上,一双灰眸看着她现在动作。

顾盼心知道,这个动作就像是她自己在自|慰一般。

“把腿分开一点,你这样弄得湿吗?还是要我帮你?”

“不用!!”她忍气吞声,咬牙切齿的缓缓打开了两腿,小手覆盖着,他根本就不可能看见。只是现在的做的事和他的目光让她觉得羞耻。

“好了吗?”

“好了!!”

他笑着,用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份肿|大,用手指了指,“含着他,把他弄硬。”

“……你……”

“别给我说不可能,顾盼心,是你太蠢了,上了我的车就不会让你跑。不想吃苦头就给我含着,好好的舔。”

她握紧了拳头,就在要埋下去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抓着他的领子,对准他的脖子,狠狠的下了口。

他被咬痛了,粗暴的用蛮力给了她屁股上两巴掌,见她还不松口,他的大手伸到她丝缕不挂的下|身,抓着那新嫩的花瓣,狠狠的一捏。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受得了他的蛮力,她痛的一声尖叫,松了口。

男人解开安全带,抬手就是两耳光煽在她的脸上:“顾盼心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她根本来不及躲避,轿车车里虽然很宽敞,但是不比外面,她根本无法躲避,他的巴掌铺天盖地的煽在她的脸上,她就是伸手护着脑袋,喊着:“不要打了!!……呜……不要打了!!”却依然无济于事,他的暴力在升级,从一巴掌一巴掌的煽她,到最后扯着她额头的刘海撞着防弹的车窗,顾盼心的脑子嗡嗡的作响。

到最后变成了虚脱。

他收了手,看着她的脸肿了起来,眼里泛着泪光。

他冷勾了嘴唇:“我警告过你,不要自找苦吃。”

她抬起眼皮,就算全身无力,她也将力量集中在眼瞳里,狠狠的瞪他。

他恼羞成怒,揪起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来到自己腿间,用手指撬开她的口腔,然后将带着浓重男性味道的勃|发塞进了她的口中。而后,他扯掉领导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给绑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无法撑起来。

他开始发动轿车。

更何况,他压她压得很有技巧,表面上他的手是在方向盘上,但是肘关节却压死了她的后颈,她根本抬不起头来。

“顾盼心,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牙齿都打碎了,然后再让你含。”

她动不了,只能爬在他的腿间,含着他的男|性。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的口中更加的肿|胀坚硬了起来,她好辛苦,因为得一直将嘴唇张到最大,而且只能靠鼻子呼吸,可是一呼吸就全部是他的味道。

车窗外开始变得明亮,她有听到外面传来的传来的人声,他该不会已经开离了那条法国梧桐的小路,来到市中心吧。

她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你想让人旁观吗?”

这一句话,可以说是断了顾盼心所有的想要求救的念头。

他在市区里闲逛,每到一个红绿灯路口就会停下来,然后移开压着她后颈的手指,揪扯着她后脑的头发开始上上下下的移动。她都怕他停车了,因为一停车,他就弄得她很难受,每一次都会变成深|喉,她的眼泪把他的裤子都打湿。

他靠着靠背,这个时候,她为他口|交,而他趁着停下的空挡,大手从她的后臀伸进腿缝,肆意的玩弄着她。

“你长得小巧就是好。身上每个洞都让我满意。”

她屈辱的眼泪横流。

绿灯了,轿车发动,他继续压着她,继续的开车,他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在城市里逛了不知道多久,让顾盼心的身体彻底的虚脱了成了壳子。

轿车停下。

他揪着她的头发,将自己从口中抽离。他的裤子早就湿了一大片,她的眼泪,她的唾液。而顾盼心虚弱的靠着他的大腿气若游丝。

她含他含的太久,下巴都麻掉了,再加上每一次他刻意的停车就开始玩她,他玩得很有技巧,每一次她都拼死抵抗着,可这样让她心力憔悴,虚弱无力,再加上一直被反剪而捆绑的小手和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她的骨头肌肉都酸了。

男人拉开了车门,一股冷风呼啸进来。

她身后的车门被拉开,男人为了她整理裙子,将她从车里拖了起来,他的大手楼着她的腰肢,不得不承认他的力量很大,光是搂着的方式就可以让疲惫的她站起来。

顾盼心勉强的看着眼前,是一个公交车站,为什么要带来她公交车站,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公交车?

“车子没油了,得坐公交车回家。”他拨了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有几个等着的中年妇女看着两个依偎的模样,好心道:“这个姑娘穿的太少了,你们这样站着,很容易生病的。而且她似乎脸色不太好。”

“多谢,她喝酒喝多了,现在有点醉了。”

“那也得多穿一点啊……”

男人笑了笑,拉开自己的衣服将她呵入怀里。

这个动作应该是很温馨的,可是如果不是有了在轿车里的折腾,她一定会感觉到很温暖,很幸福。

双层巴士缓缓的开过来,他搂着他偷了钱,然后上了上层,之前好心的妇女说,“你们要上去啊,不如下面坐吧,免得走路。”

“她喝了酒,刚才还吐了我一身,做下面容易晕车。”

妇女了然的点了点头,眼见着男人搂着无力疲惫的顾盼心上了上层。

正如他所料的一般,末班车通常很空,再加上冬天的缘故,尤其是双层巴士,上层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他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坐下,然后将她抱坐到他的腿上。

“顾盼心,这班车可是会绕着全市转一圈。”

所以呢?

“我们要从起点站坐到终点站。”

他笑,却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