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官云璃跌跌撞撞地进了屋后,关上房门就往**扑倒。

随即,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似乎有一条硬邦邦的东西,撂得她身子发疼。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硬东西了?

无奈,屋里太黑,官云璃又模糊着眼睛,连睁都懒得睁开,怎么能看得见那硬邦邦的东西到底为何物。

可是……慢慢地官云璃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硬邦邦的东西,自个会发热,还很暖和!

于是,几经辗转,官云璃终于找到这合适而有舒适的位置,将那硬邦邦之物服服帖帖地压在了身下!

而她的唇瓣,正好对上了一片柔软,那柔软还伴随了渐渐灼热的气息!

官云璃纳闷儿了……又硬又软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漫漫寒夜,睡意正浓啊。好不容易脑子有了些个疑问,结果温暖的被窝一沾,啥都不想了,只管往梦里钻去。

一说这梦,好生奇特啊!

但是,官云璃确定的是,她做的是一个春梦。

不是春梦,那她怎么会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剥光……还伴随着阵阵寒冷的空气摩挲肌肤而产生的凉意咧……

……不知不觉……那房里,温暖入春……官云璃睡得直香汗淋漓……

她无意识地环手、曲腿抱住那硬邦邦的物什,一阵灼热难耐……

这春梦做的……着实很刺激啊……她真的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不甚清醒地想,等天明之时,一定得好好拿出来跟白钰娘一起分享……

原本这漫漫寒夜,屋里却传出一阵又一阵暧昧的叮咛,让人身体沸腾,面目羞涩啊……连好不容易忍着寒冷出来普照大地的月亮,经这屋里的一声娇软的闷哼,都给吓回云层里了。

……

天刚蒙蒙亮时,官云璃懒懒地坐了起来,她又要去解决她的人身大事——尿尿。果然,冬天喝太多酒了就是这点不好,容易上茅厕。

可是,她刚从**坐起来,身体就一阵哆嗦,被冷的。

怎的会这么冷?官云璃抱着手臂,摩挲着肌肤,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没穿衣服,怎的会不冷?

至于她为啥会脱衣服,等先把衣服穿好再想。于是,官云璃伸手就去床头胡乱抓了一把衣服,套在身上。

无奈,那衣服什么时候变得有些大了……老想着往肩下滑……她伸手拉了几把,那可恶的衣服还在往下滑……

她摸摸索索地爬下床……至于为什么会脱衣服……她忘记想了……说不定是半夜睡热了就给脱了……

可是,她摸摸索索地爬下床时,倏地被某个东西给绊了一跤;若不是她反应及时了点,伸手扒住了床沿,恐怕她现在已经华丽丽给摔下床去了。

官云璃的腰无端端被拱了起来。她只管闭着眼睛,动动腿,却踢到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正横在她的腰下。官云璃叹口气,原来那硬邦邦的物什还在啊……现在还很暖和,说不定是个啥暖被窝的像暖水袋一样的东西……

虽然硬了些……但功能还是甚好的啊……

这么想着,官云璃也就没把那物什给踢下床。要是她给踢了,那等她上完茅厕回来,被窝岂不是冷了?等她回来再踢罢……

于是,官云璃又摸索着下床。

可是,她刚一站起来,差点又险些跌倒。

官云璃两腿颤颤地坐在床沿,闭着眼,瞌睡还未散去。

这是怎的了?那全身酸痛的哟,像散了架一般;那腰板,挺不起来了;那腿……还有……她的下•身,酸软得打颤……

“难道……这是做了春梦的后遗症?”昨晚她是模模糊糊记得她曾做过激动万分的春梦……若是身体有了这些反应,那春梦也真的太……激烈了些……

想了一会,官云璃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春梦着实异常激烈。她颤着双腿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外面走。尿急可憋不得……会得病的……

“果然……保暖思**·欲……娘的……”

官云璃不知道,身后的**,那硬邦邦的物什,睁开了一双举世无双的、带着慵懒和魅惑的细长的蓝色眸子,正戏谑地看着那套着他衣服的、一边跌撞一边骂咧着去找茅厕的可爱女人。

不一会儿,官云璃揉着眼睛,双腿颤颤地从茅房回来了。这时,天差不多亮了。

官云璃站在房门口,看看自个的屋门,又看看隔壁白钰的屋门,一阵纳闷儿——为啥她面前的两扇门都大大敞开着?

两扇门至于为什么都会开着,那就要问她自己了。可是她已经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了。

官云璃歪着脑袋,酒醒了不少,瞅着两扇门半晌,才幽幽出口:“咦……难道白钰也尿急,出门上茅厕了?……路上没看到他呀……真是的……上茅厕也不知道叫我一声……路上也好有个伴嘛……”

清晨一阵冷风袭来,官云璃只着了一件不甚厚实的外衣的身子一阵瑟缩发抖。她便用手搓着臂膀,边利索地进屋去,然后关上房门。

可是……官云璃刚沾上床……一阵冰冷袭来……怎的床会冷成这般模样?那硬邦邦的暖床的物什呢?哪儿去了?

官云璃蹲在床脚,往床底瞄了下,空空如也;她扫视了整个屋子一周,依旧没发现目标。

难道那暖和的硬邦邦的东西也是幻觉么?……无奈,官云璃心情稍稍不顺地爬上床,嘴唇不断哆嗦……话说……这也太冷了些……

钻进被窝的时候,官云璃的动作明显迟缓了不少,她畏畏缩缩的躺下,伸手拉被子给自己盖上。

这时,官云璃那宽大的衣袖顺溜地滑了下来,滑至臂间。她看着自己白嫩的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奇形怪状的粉红痕迹,怔愣了一瞬间,随即很淡定地闭上了眼。

“啊?!”下一瞬,官云璃那不是浆糊胜似浆糊的脑子总算稍稍醒神儿了,她惊呼一声,倏地从**惊坐起来。

她捞起另一只衣袖,满目依旧是刺眼的、暧昧的绯色痕迹!

再看看衣服里面……衣服里面……咦……奇怪……官云璃猛地拉紧了衣领口……她的……她的……里衣呢?跑哪儿去了?!怎么……里面一片空旷?!

天呐……怎的回事?官云璃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然后愣愣地停留在她身上那宽松得过分的月白色衣裳上……

这衣服貌似不是她的……难怪要命地往肩头下缩……可是……这衣服好生眼熟啊……

倏地,官云璃脑子灵光乍一闪,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僵在**,一动不动。

……这衣服,是白钰的?!是白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