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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终于决定,退出这刚起争端的纷争。想来喜乐是想这一刻想了很久,她失眠很多晚上想我们要把房子竖在哪里。有一点很奇怪,虽然没少血光之灾,但是似乎一路上都不缺银两花,最后还剩余下不少,足够过很大一阵子。对于这样的结局,喜乐是预谋已久的。我开始考虑,一个女子,需要的是什么?而自己需要的,似乎还没在混沌之中形成。既然这样,先成全别人,也未尝不可。而且,一切在于心中想为,而不是当前行为。我想,我只是年少好奇而已。而喜乐,可能只是害怕我年少太好奇罢了。

[被屏蔽广告][被屏蔽广告]两年后。

是年,非旱即涝,天下大荒,皇帝病死,太子即位。比起我记忆里在寺庙里带进喜乐的那场,更加凄凉混乱。那年的大灾,带来了喜乐。这究竟是一个如何的姑娘,我已经失去判断,如同以前所说,她偷了万永的号称万能的解药,对于这样猥琐的行为,我内心深处却是大为赞赏,我假装可见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正是所谓的一切在于心中想为,而不是当前行为。

我可以这样说这年的灾乱。中原遍地已经是人吃人的情形,而且大家都已经吃红了眼,吃出了一个恶性循环,瘦的人,没人吃,只挑有肉的,吃了肉,自己有点肉了,一个不小心就给别人吃了。我想,一切的所谓文明和秩序,都是温饱之后的事情,而似乎难以生存的时候,原来看似不错的世界居然是如此没有人性。我想,和喜乐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不管万永说的是不是真的,永远都要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这世界发生的事情。我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其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