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奔放的阳光透过窗帘渗透进來。将卧房烘托出淡淡的暖黄色。看起來十分温暖。

宽大的**。俊男美女十指紧扣。姿态亲昵的靠拢一起。男人修长的手臂搭在柔曼的腰肢上。女人柔顺枕着男人的肩头。形成了一副温馨的画面。

卧房门口。金发黑眸的俊美男子。慵懒靠在门框。手中捧着一束象征爱情的火红玫瑰。花束中央点缀一枚白色的戒指礼盒。作为**那名女人的丈夫。夏千醉正在考虑要不要出声。让霸占了他床位的男人知道他睡了他的老婆。

沉吟少许。夏千醉从兜里摸出香烟。火柴划出烟火。食指一弹点燃了窗帘。呼出一口白烟。然后就听房中报警系统乍响。洒水系统哗哗喷涌出水花。溅了好眠的一对男女。

“该死的。”

温被浇了一个激灵。惺忪的眼眸雾气一片。怔愣一下。后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猛然转过头就见一张勾魂夺魄的性感俊容满是恼怒。

什么情况。穆林为什么会睡在她的**。

不对。房间为什么会突然失火。温僵硬的扭过头。就见自己的老公夏千醉悠哉悠哉站在门口。妖孽俊容洋溢着一抹戏谑的笑。

“老婆。这是你欢迎我回家的特别见面礼么。”

优、自信的笑声传來。温蹙眉瞅了一眼一丝不挂的自己。又瞅瞅一旁噙着邪肆笑容的男人。待瞧见他光/裸的健美身躯一根毛线都沒有。便知道不好。

一个等着自己解释这貌似偷情的场面。一个等着看自己如何向老公解释这当场被捉奸的说辞。温眉角越皱越紧。脸色愈发的不好看。

头顶依旧洒水。稀里哗啦浇的温心情格外抑郁。现在这么坑爹的情况。叫她怎么收场。

“给我十分钟整理一下头绪。”

口齿清晰回了夏千醉一句。温裹着被单狼狈的走下床。根本懒得看身后**的穆林的表情。路过夏千醉身旁。温冷飕飕瞪了他一眼。便沒入浴室。

房间内。两个俊美却不同气质的男人对望一眼。夏千醉脸上一直是温和的笑容。但眼底却充满了审视意味。

犀利犹如鹰隼般锋锐的眼神扫來。穆林邪肆的挑了挑眉。唇边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丝毫不在意对方侵略性的眼神。以及发出不甚友好的讯息。

“身材不错。”夏千醉优一笑。见穆林淡定从容的样子。唇畔倾泻一抹友好过分的笑容:“这位先生。俗话说來者是客。你不自我介绍一下么。”

很和气的开场白。却透着晦疑莫测的态度。

对于夏千醉的温和穆林诧异的挑眉。他慢条斯理來到衣柜前。待看见里面再也寻不出自己的衣物。眼底划过一抹阴沉。转瞬套上自己原本的外套。自信而霸气的说道:“穆林。帝域集团总裁。”

“a国首富。确实有实力追求我老婆。”

夏千醉神色平淡。清冽的嗓音听不出是赞美。也寻不出嫉妒。态度仿佛面对普通人般自然。丝毫沒有遇到大人物的局促感。周身洋溢着不亚于穆林的自信与淡定。

听言穆林微微挑眉。正想说什么。却听温柔寒的声线飘來。“都到客厅來。”

“哇喔。”夏千醉故作惊讶一下。诡异的目光瞟了一眼穆林。便捧着玫瑰花束往客厅走去。

鲜花赠美人。钻戒纳指中。夏千醉的动作温柔异常。以一个丈夫归家看到妻子**躺着另外一个男人。他的态度出奇的诡异。

揉了揉那濡湿的秀发。男人的肢体语言逸散着让穆林震惊的信任。那专注的眼神。那溺宠的动作。都在诉说他信任温。相信她的忠诚。

“虽然婚戒晚了一些。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机会再费事的摘下來。对么。”

温闻言白了一眼夏千醉的妖孽俊容。头疼的往他怀里靠。而夏千醉顺势搂她在怀。“妖孽。你就不能反应再激烈一点。好让我有点成就感。”

“呵呵。那我重新來过。”夏千醉打趣一笑。随后故作严肃的冷声质问:“温。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见夏千醉耍宝。温纠结的拧眉。“夏千醉。看见你这敷衍的态度。我倒真希望昨晚我爬墙。然后跟别的男人生个儿子。给你戴一顶色彩鲜艳的帽子。”

红唇紧抿。艳容紧绷。温吐出的话颇有火药味。看得穆林也跟着皱眉。他似乎低估了温选男人的眼光。也低估了温的冷静。

“哈。小刺猬。你这是夸你老公我太英明么。”夏千醉笑了笑。“虽然我回家见到的场面比较有震撼性。作为丈夫应该火冒三丈的质问你。躺在我们共枕多日**的男人是谁。但我了解你。如果你真的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你一定不会这么淡定。”

扬了扬秀眉。温凉薄启口:“举例说明。”

“ok。”夏千醉捏了捏温挺翘的鼻子。好听的嗓音溢出唇齿:“如果你真的和这位穆先生发生了什么。你第一反应就是杀人灭口。然后是销毁尸体。再然后对我说。我们可以把这一页翻过去当什么都沒发生过。”

声落。夏千醉别有深意笑看脸色微变的穆林。而此时温则白了他一眼。凉凉说道:“真会往脸上贴金。我还沒爱你爱到这么不可理喻。”

“好吧。就当我自作多情了。”浑不在意的轻笑。夏千醉摊开双手好脾气的询问:“老婆。我们能不能先停止有关婚外情和感情交流。貌似我们家里还有你的朋友。”

一声朋友。夏千醉说的格外意味深长。好似影射什么。又好似夹杂了一些隐晦的东西。

“好。”淡淡应了一声好。温的柔顺看在穆林眼中分外刺眼。只听身着睡袍的温淡淡说道:“妖孽。我想我们应该搬家了。”

“沒问題。新家喜好一切由你决定。我只负责付钱。”

夏千醉缓缓起身。挑眉一笑:“我出去等你。这里的东西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都不要。搬了新家重新再买就是。”语毕。就见他沒有火气走出客厅。徒留温和穆林面对面坐着。

四目相对。温还是那淡淡的样子。身着雪白睡袍。却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露在外边肌肤的吻痕。对面的男人一袭黑色罩衫松垮的披在身上。挺拔修长的身躯靠在沙发里。那勾魂夺魄的俊容之上有几缕发丝遮挡。模糊了他的表情。

昨夜。两人酌酒闲聊。不知不觉喝的头脑模糊。不知怎么冷钰就把穆林一同送來了这。

或许。冷钰看出温对穆林的特别。又或者是穆林让冷钰做了一回月老。总之两人躺在一张**睡了一夜。

至于发沒发生什么。穆林和温都清楚。沒有。

因为两人酒量不相伯仲。究竟是十分醉。还是八分醉都彼此心照不宣。

当然。两个彼此都把对方放在心里的人。自然会因为酒精的作祟有些过分的肢体纠缠。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穆林。妖 ... 孽很爱我。这些你都看见了。以后不要再做这些沒用的。因为他不会相信。”

穆林眉梢上扬。眉目说不出的邪魅。目光落在她雪颈上的吻痕。眸中闪灼精芒。邪肆一笑:“是么。温。你是藐视我的智商。还是证明自己真的愚蠢。一个男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居然还能和我谈笑风生。你觉得我会相信夏千醉爱你。”

穆林的眼神锐利如刀。他轻佻捏着她尖俏的下巴。微微扬眉:“温。一个男人如果能平静看待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男人同床。通常都代表他根本不在乎。你说。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

虽然他发现了温和夏千醉之间的默契。但身为一个情场高手的穆林。还是看出两人之间沒有所谓喜欢的羁绊。是以他质疑温口中“妖孽很爱我”。

温皱眉。她凝视周身仿佛升腾火焰的穆林。一字一顿道:“穆林。你似乎搞错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是各取所需。我们分手了。你已经沒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至于你信不信妖孽爱我那是你的事。而幸不幸福那是我的选择。”

“我不承认。”穆林声调拔高。他捏紧了温的下巴。阴凉无比的说道:“我穆林认定的女人。我不说放手。你就是结婚也别想安生。”

闻言温纠结看着穆林。这个一身洋溢不可理喻霸道和**的男人。此刻在她眼中说不出的帅气。但这种纠缠却可笑的紧。

“穆林。你不适合扮演情圣。虽然你坚决要破坏我婚姻的态度。让我有那一丁点的感动。但我不得不告诉你。这辈子我只会是夏千醉的老婆。并且我死也不离婚。死也要他夏千醉的名字安安稳稳呆在我的配偶栏上。”

拨开穆林的手掌。温高傲的扬起微红的下巴。眉目锋芒难掩。只听她冷傲笑道:“还有一句话我有必要告诉你。你让不让我安生。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有夏千醉。他绝对比你可靠一千倍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