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诛仙任务第二章薛贵

相比于王剑仁,这个薛贵可以说是和王剑仁完全相反的类型了,王剑仁虽然家境不是很好,但是父母都极为疼爱他,后来又有着原器的帮助,可以说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挫折,因此心机要浅薄很多,胸无城府就是说他这样的人的,他也没有用什么读心术之类的异能去看别人的想法,因此并不知道眼前之人现在恨不得杀死自己,不过王剑仁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不管什么时候,实力才是第一位的,就算别人有什么阴谋之类的东西,在真正的强者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或许正是少了很多心思管别的事情,研究别人的想法啦,伪装啦,什么的,他修为的进境才能如此之快的,要是其他人就算是有着升灵丹,估计也不可能在一周之内突破那么多瓶颈,达到现在的金仙巅峰之境吧。wWW、qUAnbEn-xIaosHuo、cOM()

薛红再次见到自己这个堂哥,心里也是有些高兴的,毕竟是小时候的朋友,已经十几年没有见面了,薛红道:“堂哥,听说你现在在奥丁学院学习,过的怎么样?”

薛贵听了,道:“一般了,我停留在地仙巅峰已经一年多了,奥丁神都找过我几次,问我有什么难题,不过毕竟年纪还是小了一些,估计再有一年能突破到天仙级吧,到时候我就三十岁了,这位是...”

薛贵话虽说的沮丧,但是口气中却透露出一股傲气,而且这股傲气是针对王剑仁的,他很想知道王剑仁是何地何能和自己心爱的堂妹呆在一个房间的,他有这个资格吗?

王剑仁听了薛贵的话,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和自己比资质?就算是自己没有服用升灵丹,自己的资质也不是他可以比的,现在在自己面前炫耀,真是太搞笑了,而薛红娜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竟然和自己的男人比天赋?堂哥的资质在一般人中算是不错的了,比自己要强上一些,但是和自己的男人那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啊,就算是阿仁表面上露出来的资质,九十多岁,也比他要强上很多,因为修行进境从来都是先快后慢的,他现在三十岁达到了地仙级,可是三百岁也不一定能够达到金仙级,越往后,修为提升就越慢,因为到了后期需要的不只是顿悟,还有积累,没有提升修为的丹药,那些灵力都是要自己一点一滴慢慢积攒的,有人曾今算过,一个人从常人到金仙境界,计算了一切的因素,包括周围灵气的浓度,个人资质,各个阶段的吸收速度等等因素,用整个阿拉丁星系最强大的计算机算出,没有任何瓶颈的情况下,需要一刻不停的吸收灵气九十六年,所以薛贵能够在百岁之前达到金仙级的几率极低,除非他能够炼制出丹药或者找到一些天地领悟,体内灵力突然大增,但是这种可能是极低的,因为过了这么多年,阿拉丁星系的各个角落都几乎有人到达过了,他们已经将自己所见的能够提升实力或者比较奇特的东西收入囊中,毕竟没有人是傻子,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谁会留给其他人,当然,有些地方没有人去过,那是因为在那些地方有着极大的危险,就连阿拉丁真神都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薛贵这种小心谨慎的人更加不可能去冒这个险了,因此他能够超过王剑仁的可能极小。

薛贵见王剑仁还有薛红都笑了起来,却不说话,道:“怎么了,这位同学,难道你的修为不能透露一下吗?”王剑仁听了,笑道:“当然可以了,我现在是金仙级。”

薛贵听了,先是习惯性的道:“以你的年龄,达到....”随即,一惊,看着王剑仁,道:“什么?你是金仙?这怎么可能?”

王剑仁听了,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薛贵听了,愣了一下,才道:“那么你多少岁了?想必已经过两百岁了吧。”一个没有任何瓶颈的天才修炼到金仙级都要一百年的时间,就算他自己,在奥丁星系已经可以说是第一天才了,他估计自己都要到一百五十岁才能够达到金仙级,所以他认为王剑仁两百岁能够达到金仙级已经是十分抬举王剑仁了,薛红听了薛贵的话,笑道:“阿仁哪有那么老啊?他才九十岁已经是金仙巅峰了,堂兄,你可要努力啊。”

薛贵听了,惊道:“九十岁?这怎么可能呢?阿拉丁智慧之星不是曾经说过,那个好事之人算出的时间只会少,不会多吗?他怎么可能打破智者的话?”

薛红听了,笑道:“你忘了智者话中的一个词,那就是对常人来说,就算是天才也是常人,而阿仁却是天才中的天才,自然不是你可以理解的了。”

她也听出了薛贵对自己男人的敌意,所以才打击教训一下对方,自己的男人不是任何人可以比的,就算你现在是奥丁的第一天才,无人可比,但是照样被自己的男人比了下去,想着,薛红脸上闪过一丝骄傲之色,薛贵见了,心中又痛又恨,不过脸色却只是微微一变,就恢复了正常,道:“这位同学资质真的太恐怖了,堂哥我确实是比不上他啊,不过这么好的资质为什么不到奥丁学院呢?奥丁学院虽然竞争强了一点,但是却是一个磨炼人的好地方,你已经九十多岁了,相信也能够承受很多事情吧。男人怎么可以怕面对挑战呢?”

这次薛贵却是转移了话题,转而说王剑仁不敢到奥丁面对挑战,只是龟缩在阿拉丁星系,而且特异提起了王剑仁的年龄,以此来将王剑仁和薛红的关系拉远一点,如果是两个男人在争一个女人,这招会管用的,但是薛红已经是王剑仁的女人了,两人之间就差那最后一件事没有做过了,其他的与夫妻无异,现在的情形是一个男人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说这个女人男人的坏话,女人会生气,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