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黄阿姨,你……你别调戏我^

黄蕾挤弄黛眉,满脸荡着春情:“杨成,我真的想怎么样都行?”

“恩。”杨成点点头,心想李叔叔尸骨未寒,就算她再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过火的事,再者,她受伤住院期间,他去看她时脱掉裤子就要与她**,她应当心有余悸吧?

来到别墅之后,黄蕾像个“老妈子”一样,什么事也不让杨成干,要他老老实实呆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忙乎了一个小时左右之后做了十余道菜,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似乎比她的身材更诱人。

看着丰盛的晚餐,他不禁暗暗问自己:莫非她想抓住我的胃?

很快,他摇了摇头,暗自在心里发笑,呵呵,该死的,胡思乱想什么呀……她是我的长辈,我与她绝对不可能发生不伦不类的关系!

黄蕾边为他倒酒边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杨成愣了愣,迅即挤出一丝笑意:“我在想你是不是当厨子出身,光着闻着香味,我就直咽口水了。”

她挑眉微微一笑:“那就多吃点。”

杨成默然点了点头。

黄蕾往他的碗里夹了一些菜,而后端起酒杯:“今天晚上我特别高兴,说心里话,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居然有机会能够单独做饭给你吃,而且能与你共进晚餐,这一杯,我敬你,先干为尽!”她一口喝尽了一杯高度法国红酒。

杨成见状,不解的问道:“你喝这么凶,是不是想与我拼酒?”

她摇摇头:“不是的……我以为你把我彻底忘记了,没想到你会来学校找我,我实在是太开心了,说句心里话,我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开心了,杨成,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

“这……”

杨成生出一丝莫名的尴尬,思来想去,总觉自己似乎并没有为她做什么,她有点儿过于小题大作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决不会阻止她喝酒,哪怕是她喝得烂醉如泥。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她喝得吐词有些不清了,杨成也有些头脑发胀,但是一点也没有醉。她要收拾餐厅,被杨成阻止了,他将她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而后泡了一杯浓茶给她。

两人坐着默然无语。

将杯里的茶喝了一半之后,她突然开口问道:“杨成,现在你应当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

杨成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没有吭声。

她凝眸注视着杨成,似乎要钻入他的心里一样:“我已经离开了李家,也就是说我与李家没有半点关系了,李家的名与利我都没有要,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杨成无以为答,只发反问:“为了证明你是一个清白的女人?”

“不是!”她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愠色,“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

杨成:“……”

一时间,他觉得晕头转向了,搞不清她到底想说什么。

黄蕾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嘴里,点火之后吸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连泪水都出来了。

杨成哭笑不得的说道:“不会抽就别逞能。”

可是她仍然犟性抽了好几口,这才将半截烟砸进了烟灰缸里,骂道:“什么玩意儿嘛,简单不是人抽的。”

“黄阿姨,你不要指桑骂槐,我可没有得罪你。”

她不以为然的啐道:“哼,我偏要骂你这个蠢东西!”

“你……”杨成瞪了她一眼,并没有反唇相讥,心想她一定是喝过了头在发酒疯,犯不着与她计较,一个大老爷们与一个醉了酒的妇道人家磨嘴皮子,没劲!

猛然间,她像杀猪般的吼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话音刚落,泪水顿时并出了眼眶。

杨成目瞪口呆的盯着她,于他而言,她的话简单就是一击重拳,晕头晕脑的他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她突然起身扑在了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此时此刻的她,哪里像个三十岁的成年女性呀,简单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黄毛丫头。

乱了……

真的乱套了!

他在心里叫苦: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局面,还不如进学校,到她的家里坐坐,那里住着她的同事,估计她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疯狂。

哎……只可惜悔之晚矣,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她已经栽在了他的怀里,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从容面对。

他有些语无论次的安慰道:“黄阿姨,不要这样,心里有什么委屈或者难过的事儿,你全说出来吧,我愿意作你的倾诉对象。”

“真的吗?”她仍然将脸贴在他的胸部,抽泣不止的问道。

杨成本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脑袋,但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合适,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你别看我年纪轻轻,其实有许许多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我却能做到。”

她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想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吗?”

杨成十分爽快的朗声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我都会答应你!”

听他这么一说,她立即坐直了身子,用闪着泪光的双眼看着他:“你说话算话吗?”

“当然!”杨成毫不犹豫的说道。

黄蕾用手抹了一把泪水,像是学过变脸术一样,泪水顿时没了,面部表情十分严肃,柔声问道:“你可以爱我一辈子吗?”

我日!

一时疏忽大意,老子中套了啊……

杨成苦着脸:“黄阿姨,你……你别调戏我……这样的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哟!”其实他的心里乐开了花,面对如此性感的熟女,不心动就不是正常的男人,要不就是发育不正常,只不过他一时间难以冲破道德伦理的枷锁,因而无法置信,也不敢轻易接受这种不同寻常的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