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说“男人的心理你不懂,看见漂亮女人就起邪念,不是色狼是什么”。

袁园说:“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徐凡猥琐地说:“我也不例外,嘿嘿”。

袁园说:“好,下次我们去海滩我长衣长裤,还戴口罩,这样可以了吧?”

徐凡说:“不能这样委屈老婆的,长衣长裤就免了,我去给你买一条带裙子的泳衣,再……”

袁园说:“你还来真的,你还按不按了?”

徐凡忙说:“按、按,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说完开始脱袁园的衣服。

袁园抓紧衣服说:“不是按摩吗?你脱我衣服干嘛?”

徐凡认真说:“脱了衣服才找的准穴位,你真的以为我要非礼你啊”。徐凡是真的想再给袁园推拿一下,帮助她恢复。

袁园一下子坐起来说:“等等,昨天晚上妈妈和方芸都在我屋里,你不会是当着她们的面脱我衣服吧?”

徐凡说:“妈妈休息去了,方芸在,怎么啦?”

袁园捶打着徐凡:“臭老公,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脱我衣服,还…还…摸”。

徐凡说:“不是摸,是按摩,老婆你还这么害羞啊,方芸又不是外人,她还是女人呢。刚才是谁说要在沙滩穿比基尼的,不是很勇敢吗?”

袁园还是摇摇头,皱着眉说:“那怎么一样呢?”

徐凡看袁园还在纠结,也装着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去把方芸叫来,让她也脱给你看”。

袁园“噗”地笑了,扑到了徐凡怀里。

徐凡拥着娇妻,开心地说:“这种事情都要纠结,像个小姑娘一样,我昨天是在治病呢,一点邪念都没有,我想方芸也没有”。

袁园虽然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可也没法反驳,只好任由徐凡脱去了她的衣服。

徐凡帮袁园按摩,袁园闭着眼睛享受着,随着徐凡的手在袁园的身上游走,袁园禁不住哼哼唧唧起来,慢慢的,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按摩便变了味,徐凡的手再也找不到穴位,而袁园也似乎要求更多……

付飞红突然联系不上周晓东心里有些着急,虽然平时他们也很少联系,但还保持着通讯互通有无,可这两天,周晓东的手机竟然关机了。付飞红先是骂周晓东不讲信用,心想回燕京要好好参他一本,后来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感觉不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呢?付飞红有些后悔,当初没有问清楚周晓东住的地方,现在想找人连方向都不知道。没有办法联系,就只有等待了。

付飞红开会回来,看见自己的秘书于丽和李小玉正在小声说着什么,见了付飞红,李小玉恭恭敬敬地叫道:“付市长,我来给您送一份文件”。

付飞红笑着说:“叫传达室送就可以了,还劳你李大秘书亲自送来?”

李小玉说:“付市长,您取笑我了,我那是什么大秘书啊,一个小小的秘书罢了”。

付飞红说:“你都是小秘书那我们于丽就什么都不是了,什么文件?”。

李小玉说:“是省委关于反腐倡廉的文件,徐书记不在,我先送给您批阅”。说完便告辞了。

于丽跟着付飞红进了办公室,付飞红看似无意地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聊得这么起劲?”其实在付飞红心里,凡是和徐凡沾边的人和事她都特别关心,只是没有机会。

于丽说:“小玉说前天公安局破获了一件强奸案,那男的当场就被抓了”。

付飞红一听,随口问:“强奸,谁这么大胆?”

于丽说:“好像是外地人,叫周晓东”。

付飞红心里一震,顿觉头晕目眩,连忙对于丽说:“你先出去吧,我先看文件”。

此时的付飞红在心里千百遍地骂周晓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呢?可不管怎样也要想办法救他啊。付飞红这时真的没有多想,以为是一般的治安案件,她要想办法把他捞出来,如果他真出了事,不仅任务无法完成,老头子哪里也没法交待啊。

打定主意,付飞红把于丽叫进来,叫她通知公安局沈山来见她。

沈山很快来到了市府,进到办公室,礼貌地问:“付市长,您找我?”

付飞红正在低头冥想,想如何向沈山开口,其实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一个市长直接找公安局长捞人,一旦事情办不成,或是沈山往上告上去,付飞红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但现在的局面,她只有冒这个险,一是她身边没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她出面,二是她不能失去周晓东这个帮手。付飞红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把话说得委婉些,少给沈山抓住把柄。

付飞红抬起头笑着说:“沈局长来了,坐吧”。

沈山坐下没说话,等着付飞红开口,他确实不知道付飞红找他干什么。

付飞红艰难地说:“沈局长,听说你们刚刚破获一起强奸案?”

沈山说:“是的,市长,因为案件还在侦讯中,所以还没有向您汇报”。此时沈山有些奇怪了,不是所有案子都需要向市长汇报的,像这样的刑事案件,虽然性质恶劣,但影响的范围不是很大,所以是可以不做专题汇报的。

付飞红为难地问:“是不是一个叫周晓东的燕京人?”

沈山说:“是”。

付飞红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嫖娼还是强奸?你们……哦,我没有要质疑你们的意思啊,是我燕京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说他朋友来梅山玩,因为嫖娼被警察抓走了,要我帮忙问问”。

沈山起先还有些气愤,听付飞红解释后知道她想捞人,说:“付市长,请转告您的朋友,周晓东是被抓的现行,人赃俱获,有原告的口述,宾馆的录像,撕破的衣服,医院的化验和酒店客人的证词,这些都是铁证,强奸的罪名是抵赖不了的”。

付飞红一听,肺都要气炸了,她好恨啊,恨周晓东的荒唐,恨他的堕落,更恨他坏了大事,同时也恨自己的冲动,没有了解清楚就出手帮他,现在看来是吃不了羊肉还要惹一身骚,她必须要尽可能挽回局面。

付飞红马上很吃惊地说:“是这样啊,都核实了吗?我被他们骗了,还告诉我是嫖娼,我还以为是治安案件,所以才答应帮忙问问的,真是不了解情况了,对不起啊沈局长,我没有干扰你们办案的意思,像这样罪大恶极的人,你们就依法办事吧”。

沈山听了付飞红的话,以为她真的被朋友蒙蔽了,所以真诚的说:“付市长,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的”。

沈山走了以后,付飞红从愤怒中慢慢清醒过来,以她对周晓东的了解,这家伙一向不苟言笑,对女人没有好脸色,也不好这一口啊,他们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都没听说他有过什么花边新闻,更何况他身上有的是钱,如果真是生理需要,大可以用钱解决啊,犯得着这样以身试法吗?难道他不清楚自己还身负重要任务,竟然敢这样没有轻重?这不是周晓东一贯的为人和作风,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究竟出了什么事,她又无从查起。

愤怒和沮丧包围着付飞红,让她喘不过气来,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疯掉了。

付飞红拿起包,冲出办公室,把于丽吓了一大跳。付飞红没有和于丽打招呼,自己开车出去了,她需要发泄,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徐凡回到梅山,处理了手边的事情后和易彩依上了龙头山。

青龙镇旅游开发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到龙头山的公路全线贯通,正在开始路面的铺设工作,龙头山大佛和庙宇主体已完成,正进行后期装饰装潢工作,慧明大师和易家兄弟已经从板房搬进了庙里居住,高速公路接口工程也已经启动。

徐凡和易彩依一路上看到工程进展如此顺利,心情也格外高兴,商量着应该完善和修改的地方。

易彩依对徐凡说:“老公,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明天我想回燕京去了”。

徐凡意外地说:“明天?这么急?”

易彩依点头说:“其实早就该走的,是我一直不放心这里,所以才耽搁了。梅园已经完工,集团的搬迁是时候进行了,这样金蝉工业园就可以尽快投入生产。集团的搬迁可不是小事,要有很多准备的,现在兰嫣她们也可以帮忙了,静雅就可以抽身来帮我。再说姐姐还吩咐了许多事情也需要我到燕京活动,所以我必须走了”。

徐凡说:“这么多的事情都担在你的身上,真是辛苦了你了,彩依”。

易彩依说:“只要老公心疼就不辛苦”。

徐凡说:“疼、疼,老公心尖都疼呢,老公也舍不得你走”。

易彩依说:“我也舍不得老公,对了,我这次去还要把哥哥带回去”。

徐凡说:“现在他们可是踏实在做事,也可以回去帮家里的忙了,不过上次他们说要等到大佛开光后才下山,会不会不肯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