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君看到了自己家的大门,远远的看到,久违了!还是很多年钱的样子,看到这里杜小君有很多话想说,但说不出来,也许是没有遇到看见父母。

到了大门口的时候,杜小君内心挣扎,有点不敢回去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杜小君有点不敢和父母面对面,现在也才是早晨一点,虽然在刘婴家耽误了一个小时,但现在才7点多一点,也许父母都没有起来。

走到大门口一看,大门已经开了,看样子是起来了,杜小君在前面走,刘婴跟在后面,毕竟这个时候刘婴不是老大,而是一个客人。刘婴知道在杜小君跟前必须要把面子给足了,那样以后杜小君才会把面子给自己赚回来,人都是这样的,你对别人怎么样,别人也对你怎么样。

杜小君的父母听到了大门口有动静,就掀起门帘一看,发现是一个年轻人,非常眼熟的一个年轻人,可能是杜小君父母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前一段时间杜小君就和家里的人打电话说自己出狱了。

当然杜小君家是没有电话手机的,是给邻居家打的,然后杜小君父母在花钱接电话。

杜小君的妈妈哇的一声哭,然后说:“儿呀你可回来了,想死妈了!”

母子相见,有多少话要说,可能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杜小君也情绪激动的抱住他母亲,然后他父亲也眼角流出了眼珠,在旁边擦拭眼角说:“这几天肯定受了不少苦!”

刘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个外人,最好回避一下,人家亲人见面,几年都没见面了,好好团聚一下,就说:“杜小君你好好和你父母居住几天,有事情我给你打手机,就这样那我先走了!”

杜小军抬起头来,用袖子擦拭了一把眼泪,说:“好吧!有事情给我打手机。”杜小君也想自己和家人团聚一下,自从出狱以后就一直和刘婴在一起,几乎没有分开过。

这个时候杜小君的父亲看的出这个年轻人就是曾经给自己家送了十万块钱的那个年轻人,就赶紧的挽留说:“这才来怎么就走呢!吃饭后走吧!”

刘婴握住杜小君父亲沧桑而有老茧的手说:“我有事情,你和你儿子好好团聚吧!”

然后就走出杜小君家,出了大门后,刘婴回头看了一下这家的房子,从远处看就能看的出来这家人在这个村子里是什么水平的,属于那种最穷的人。

时间还早,刘婴开车没有直接会自己家,而是去了自己出生的那个村子,那次十万块钱修建了坟墓的石碑等,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样了,顺便也给自己的父母上坟,然后给刘德老汉上坟,也算是安慰一下自己的心。

其实刘婴是不相信这些所谓上坟的,刘婴知道这些都是假的,都是虚假的,都是迷信的,对死了的人起不到任何左右,只能给活着的人心里找点安慰,其实也是自欺欺人而已。

人死后什么都不存在,就是给坟上弄伤最好的食物也没有任何意义,可是这也算是一种习惯风俗吧!刘婴也只好跟随这种习俗了。

回到了自己的村子,虽然这个自己在这个村子生活的时间不长,但毕竟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刘婴其实来自己出生的这个村子,一方面是想上坟,另外以方面是想和这个村子的几个小年轻人熟悉一下。

刘婴还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和自己一起玩耍的小朋友,这些人都长大了,都和自己差不多大小,最多就差了一岁左右,按照平常这些人如果没有什么关系和家里穷的话,一辈子的命运几乎都是注定的,就是一辈子穷。

很多小伙子可能为了娶老婆打工受苦,刘婴想帮这些人一把,同时让这些人跟着自己混,自己也需要一些手下,最得力的手下,对自己最忠诚的手下,刘婴知道对自己最忠诚的手下,一般都是从老家挑选。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刘婴一条心,如果是外地的,这些人不可靠,如果是外地的,这些人就是把钱拿走了,刘婴找都找不到这些人。

而一个存在的人就不一样了,一方面这些人比较傻,刘婴比较容易控制这些人,另外一方面这些人也和自己熟悉,自己也和这些人有一定的血缘关系,虽然是非常远的血缘关系。

刘婴知道这个村子有这样的小伙子差不多有十个左右,如果能把这十个左右的人全部收入自己的麾下,那是一帮强大的势力,绝对比收买丁春秋手下的这些人强。

当然任何事情都有好处和坏处,收买这些人的好处就是听话忠臣,但坏处就是比较没有经验,一天都没有在社会上混过,以后必须经过自己的调教才能有能力给自己办事。

不过这样也好,刘婴给这些人洗脑教育后,好处会远远的多余坏处的。

刘婴使劲的回忆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大脑里现在只能记得其中几个人,好像一个人小名叫蛋蛋,对的,是叫蛋蛋,大名就不知道叫什么了。

想起这个蛋蛋,其实这个小子很有意思的,曾经和刘婴在小时候还打过架,不过现在都长大了,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小时候几岁的时候都不懂事情。

蛋蛋家居住那里,刘婴是不知道的,不过刘婴经过那次回到家里修建坟墓的事情后,村子的人对刘婴已经是刮目相看了,谁都不敢小看刘婴了。

这个时候刘婴如果找到蛋蛋说想让蛋蛋跟着自己干,刘婴是有这个把握的,相信蛋蛋会跟高兴的跟着自己干的。

先开始不要告诉这些人具体干什么,等以后慢慢的让这些人知道,一开始就告诉这些人的话,可能会把这些人给吓住了,毕竟在农村没有几个人想干所谓违法的事情。

在农村人的心中,只要是政,府都是对的,政,府把一个人抓起来,那么这个人就是坏人,不管这个法律是怎么来的,不管什么是坏什么是好,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