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还在听吗?我想你了,我能下床了马上就去找你。”那边沈俊树急切的说道。似乎在为不能立刻见到李安安而焦急。

“别,这件事情等伤势养好了再说吧。”李安安张了张口,停顿了半天才说道。

沈俊树今天早上就苏醒了,可是到了晚上十一、二点钟了才打过电话来,还是那么小声的述说。听那个发音的样子也似乎是藏到被子里悄悄的在给她打手机。

这样的状况,李安安是猜也猜到了

一定是沈父沈母不赞成沈俊树跟李安安继续来往,沈俊树没有办法才赶到大晚上,把沈家人都支走了才给李安安来电话的。

就这样还得提防着护理人员告密。

也就是说这个电话是沈俊树背着家人打来的。

沈家人到现在还在记恨着李安安,阻止沈俊树跟她的交往。

都说没有家人的祝福,爱情是不会成功的。

现在她和沈俊树就是这种情况,李安安对此也不抱什么希望了,甚至有些深深的失望。

“安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我爱你,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一定会说服家人的,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电话那头,沈俊树倒是信誓旦旦,很有信心的说道。

“嗯,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体。”李安安叹了口气。

她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了。

冲破重重阻力,不惜跟家里闹翻沈俊树也要跟她在一起,这种事情听起来是很一件浪漫,很励志的爱情故事,其实在现实当中却是相当的麻烦。

她不想被人骂,尤其是被沈俊树的父母骂。

她想象其他女孩子一样过得幸福快乐,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包括沈俊树的家人,而不是在这种众叛亲离下苦苦的坚守那所谓的爱情。

或许,她跟沈俊树的爱情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还好,她以前已经放弃过一次了,虽然痛苦,但还过得去。

这次虽然又有点爱上他了,但是还没有陷入得太深。现在抽身还来得急的。

李安安微微一笑,突然就觉得自己想通了,心境开阔了好多。

天下好男孩千千万,并不是只有沈俊树一个人的,她此前真是着相了

心中一轻,多日来淤积在胸口的闷气一下子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呼呼的就随着呼吸排泄了出去。

沈俊树此后再说什么,李安安也没有听见了。

此时,她整个人像是进入了一种冥想状态,自动盘上双腿,两手放在各自的双膝之上,闭目端坐,嘴角含笑一动不动。

清冷的月光照射之下,李安安额头上的那个天眼之处,渐渐散发出淡淡的青白色光芒。

月光里,一个磁场似的环形光线渐渐形成,像是个蚕茧似的包裹住李安安。以月光为始,以她的眉心为终,源源不断有丝状的能量从月光之中涌出,又钻进她的眉心之中。

这种奇特的现象持续了很久,直到月亮偏西,转低,渐渐落了下去,天色转白,月亮淡的几乎看不见了。这磁场能量才消失不见,李安安额头上的天眼也不再发出青白色的光芒了。

李安安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光线已经划破了天空,照耀到了她的室内。

睁开眼,李安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自己的奇怪坐姿,不由得动了动有些僵硬嘴巴。她好像就是这个姿势坐了一个晚上啊。

李安安伸了伸胳膊和腿,发现它们并没有象预料当中的那种麻木酸胀,针刺般的血脉不通的感觉。

相反身体里像是拥有用不完的力气,随时可以爆发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用翡翠正能量修炼了很久才能达到精神饱满状态,而且好像比那样感觉更好,更实在。

这种充实感真是太棒了!

李安安忍不住习惯性的去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天眼,却发现她已经可以不用动手,天眼就可以自由的打开关闭了。只要自己的意识下个命令,天眼就可以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了。

而且,她还发现天眼的透视范围也扩大了。以前她要紧挨着物体,集中所以精神力,才能看透它们的本质,现在就是隔着几米远也能看个大概了

瞧,这不她隔着几米远,都能看透别墅厚厚的墙壁了。嗯,连那墙壁里施工时候埋下的电线什么的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了。

这也就是说,不知不觉间,她的天眼再次进化了。

可是,天眼为什么就突然之间进化呢?

李安安努力回想着,回想着她昨天晚上跟沈俊树通话之后。

她记得她好像是放弃了什么,然后心头就是一阵轻松,紧接着就陷入了无意识的冥想状态。

冥想状态中天眼自动开启了,还不知不觉的吸收了些不知名的能量,那种能量很清凉,既有翡翠的正能量也有让人凝神静气的清凉舒适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昨天晚上,天上的清冷的月光。

会不会是?

李安安抬头看向天边那个已经变得很淡,淡到跟天上的蓝天白云差不多一个颜色,也偏到了一边,却依然散发出柔和光芒的月亮。

李安安觉得月亮的光辉真的跟她昨晚吸收的能量差不多。只是现在感觉很淡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除了翡翠的正能量外,还可以再吸收月光的能量修炼了?

这真是太棒了,李安安大喜。

现在是几点了?

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空,李安安想知道现在的时间就去找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就没有了电量。

她记得手机才充电没有多久的啊,怎么会这么快就没有电了呢?

除非是昨天晚上它一直在响,一直在亮着灯光。

不用说,那这个让它耗尽电量的人,一定是那个一直在打电话的沈俊树了。

李安安笑着摇了摇头,沈俊树,你又何苦这么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