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23

刘天羽到达了一楼。

“大哥好!”

刘天羽一笑代过,摆了摆手,让人开门,便出了帝豪夜总会

出了帝豪夜总会,刘天羽深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好多。

这一次顺利的得到了帝豪夜总会,刘天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自己的地盘算是有越来越大了!

刘天羽前往了市立三院,这一次开拓地盘,许多兄弟还受了伤,进入了那个医院,只是谢中言的伤重了一些。

第二天。

胡彪的手下在一晚上之间,就被灭掉了,听说还是被一个叫天羽会的做掉的,这个消息不径而走,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江宁市。

虽然说胡彪的手下不是一个什么大帮会,但是近两年来,没有帮会打斗的江宁市就像是一处平静的湖水。

随着胡彪的手下被灭这一块石头的扔下,原本的平静突破了,一阵阵的涟漪,正在不断的震动着江宁市黑道的心。

北城兄弟娱乐城。

这里是江宁市最大的娱乐城,光占地面积就有近千平方米,娱乐城里各种地方一应俱全。

兄弟会占据北城,小刀盟占据南城。

在江宁市北城,许多以兄弟开头的店铺,基本上都是赵彪的产业,餐饮,赌博,嫖娼,各行各业,赵彪都有接触。

兄弟娱乐城一楼是大厅以及泳池,二楼有ktv,酒吧网吧,酒店等各种地方,三楼以上的就是住宿,到十楼以上的,就是商务办公的写字间等。

娱乐城里的装潢也都很有派头,毕竟这是江宁市最有脸面的建筑了!

娱乐城的十三楼,许多小帮会成员,径直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个大的集会室。

这是江宁市许多帮会一个月一度的集会,主要是关于应对一些地盘纠纷,乱七八糟的琐事,只有来兄弟会这里,才能商量出结果来,当然,小刀盟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小刀盟的表面势力地盘,确实稍逊兄弟会一筹,所以很多帮会都在兄弟会的地盘上集会,很少去小刀盟那里

房间里,大约二十多人围在桌边,其中,有两个人脸上,写满了着急,正上方坐着一其中年人,看模样三十多岁,尖脸,细眉,一身西装,衬衣的扣子解了三颗,给人感觉有一点无赖。

“李老大,胡彪的手下黑子被杀了,天羽会坏了规矩,现在江宁市快要三分天下,你看这一件事儿怎么办?”

说话的这一个是徐海,江宁市东北方向鬼斧帮的老大,为人胆心,贪图便宜,曾经为了坐上老大的地方,出卖了自己的兄弟,不过这一件事情并没有人晓得。

鬼斧帮的地盘,正挨着胡彪的帝豪夜总会,两个势力向来无事,谁晓得一晚上之间,胡彪的帝豪夜总会就被灭了,这倒让他这一个帮会老大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担心天羽会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所以想拉一点后台,而此次的各帮集会,是一个好机遇,而且江宁市最大的黑帮兄弟会应该也会出头,当然,兄弟会能不能出头,并不是他说了算,他也只是猜测。

一见天羽会来势汹汹,财力雄厚的兄弟会,自然成为了徐海的最好靠山。

但是他不晓得一个自然规律,历来皆是强者决定弱者,而不是他弱者决定能人。

坐在正上方的那一名中年人就是兄弟会老大,赵彪,三十多岁,生意场上处事圆滑,但在黑道场上,为人多变狠辣。

赵彪看了看一脸着急之色的徐海,戏谑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笑着问道:“胡彪哪里算是什么帮会?黑子?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兄弟会财力雄厚,江宁市有近四层的地盘皆是它看着,赵彪也不太在乎这一些小帮会,只要不危及自己的势力,对这一些小帮会的生死,他全然不理。

更何况,赵彪本来就对胡彪不爽,胡彪竟然在江宁市里跟自己与李刀快要齐名,这简直就是给胡彪的脸上贴金。

江宁市那“二彪一刀”的称呼,简直就是在降低自己的威望。

并且,赵彪并不知道胡彪是入门武者,只以为他是普通人,因为在黑道上,也很少有人知道胡彪是入门武者,因为他出手的时候并不多见,所以赵彪更是小瞧胡彪了

在赵彪心里,那胡彪就是一坨屎,要不是拉屎的这一个人是李刀,他早就办理了胡彪了,有李刀的小刀盟罩着胡彪,他才迟迟没有动手。

听完这一句话,徐海的脸僵了,又急又气,赵彪这一句话很明显,他看不起胡彪以及他的手下黑子,自然的也看不起和与其力量差不多的鬼斧帮了。

也对,鬼斧帮下面的场子对于兄弟会而言,还不如一盘小菜。

心中气愤,但又不敢发作,徐海手握着咕咕作响,脸涨得老红,赵彪这一句话,他不晓得怎么去接了。

这时,他身边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角,向他递了一个眼神过来。

徐海见状一愣,彻底想不出来此人是什么意思。

那人见徐海发呆,轻轻摇了摇头,问向赵彪道:“赵老大,依您的意思,您是不打算管这件事儿了?”

赵彪本来连今日的集会都不想来的,要不是帮里几个老不死的各种劝说,他才不会来这里。

当然,他不过也只是来表示一下兄弟会作为第一大帮,需要给他们小帮会点面子,但他根本就没打算管这一些事情。

听完问话,赵彪含糊其词的把手一摊,眼里充斥了轻蔑。

那人见状,又带着充满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别的人,都差不多的答复,一脸的轻蔑。

也正常,他们都不是东城的帮会,也离东城挺远的,此时,还不会担忧刘天羽会对他们出手,不过很快,他们可能就会担忧了。

他们此时就仿佛是热水中的青蛙,早晚有一天会被蒸死。

但是,他们却不会立刻感受到这一股危险,不但如此,他们甚至还会缓缓适应这一种慢慢的猎杀!

人在活着的时候,永远想不到自己死的时候,自己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只以为自己会活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