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开会刚刚回来,所以今晚是来不及更新了,因为熟悉我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梦游手里一向不留存稿,写多少发多少。本来明天开一天会,晚上五点就结束了,明晚是来得及更新的,但是事情又有变化,就是兄弟刚刚接到通知,下周要上强推。

  算是给不怎么看起点操作规程,以至上新书榜时吃了大亏的梦游打了一针强心剂,呵呵,那么明晚仅仅提前一晚码的字就要留着后天上强推当天多发几章,熟朋友应该知道我上新书榜时的糗事,因为误以为上榜时间是从字数达到五万字时开始,所以我前三周一共更了四万多字,就忙着各种开会、旅游的事去了,第四周回来才猛更新,结果一周冲到新书第三名,然后就满一个月光荣下榜了,一个月的上榜期我利用上的只有一周。

  这次强推大家包涵些,这两天容我多少做些准备,好么?同时,请您在新的一周开始时,猛烈的点击、推荐,狂砸我一次吧。如果写的不好,让看过《颠覆笑傲江湖》的朋友一时不适应这种落差,梦游很惭愧,但我真的尽力了。写同人武侠倒的确拿手,但是一个有点梦想的人总该给自已设置一个更高更难的目标吧?哪怕这个过程充满艰辛和坎坷,甚至随时可能覆没,但是我不后悔,我要尝试!

  正象我在书中藉叶飞雪之口告诉孟晓白的话,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怕失败,失败的只是他目前的成就,倒下的只是他的身体,只要你还有梦想,还有勇气和信心,就可以再爬起来!

  呵呵,说的悲壮点哈,在下这书比起许多大神的书那是没法比,比如我十分喜欢的兽血,同我自已的颠覆也有一定差距,但是还没惨到那份上,而且由于大家的捧场和关爱,这本书比起许多新书,比起许多别的作者开的第二本书成绩还要好那么一点点,我玄幻看得少,只看过《狂神》《光之子》《善良的死神》异能的只看过《异侠》,写异能是我弱点,所以我一面加强擅长的感情描写,一面正在恶补短处,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象完全象写西方玄幻那样写异能,所以也不敢去细看,怕思维拘限在里边,总要有些不同再好。

  晕倒,一会儿功夫,又是大堆的废话出台,咳咳,其实小弟想说的是......。

  1、这个屋里的兄弟姐妹们呀,强推只有一次,对我这个小迷糊来说更是难得,容我后天再更新好吧?多多包涵,谢谢大家!其实今晚本来就更不了,也就是延迟了明天一晚。

  2、是本人既然没有出差,人呆在家里又没喝醉,居然没有文字发上去,实在是非常非常不习惯,那怎么办呢?虽然没有狂妄到以为大家没有我的书看就闲得无聊了,可是......你就容我自我满足地幻想一次嘛。所以,征得其他六位作者同意,我把我们七怪(暂名)准备在一周后正式推出的七怪合作新书《金牌狗仔王》由我负责写的第一二章拿出来给大家解闷儿。

  其实还有两个“卑鄙”的目的,一是先打打广告,二是请大家多提意见,故事准备讲一个小记者,因为具有了异能,挖到了许多别人无法得到的第一手娱乐圈资料,成为真正的无冕之王的故事。由于这书不是我一个人写的,所以至少有两个毛病可以避免了,一是铺垫太长,颠覆铺了九章,第十章才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成神么......不好意思,有朋友说俺还在铺垫中......汗!二是过于写实、令有相同经历的朋友看了心疼或郁闷的情节将不会再有,保证在快乐中YY,在YY中快乐。

  请大家看一下,解闷之余多提意见,建议,谢谢大家。

  同时由于一周需要我写的不过一章到两章,不会耽误成神的正常更新的。

  金牌狗仔王

  第一章

  三点钟,好热的天气,沥青路都有些软绵绵的了。柳枝没精打彩地耷落着,几乎没有一丝风。裴勇满头大汗地冲进办公室,站在空调前边一通吹。

  正在校稿的老刘抬起半秃的脑袋,从眼镜框上边看了看他,慢吞吞地说:“小裴啊,这么吹小心感冒啊,怎么样,采访到什么新闻了?”

  裴勇穿着米色裤子,白色衬衣,身高约一米七五,长得蛮精神的,不过被汗浸透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有点儿狼狈。

  他走到自已办公桌前,把装着相机、录音机、笔记本的挎包扔在桌上,拿起杯来到墙角接了杯矿泉水,咕咚咚地一口气喝光了,喘着气说:“乱呐,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听得我晕头转向,现在还理不出个头绪来”。

  林雨扔下报纸,俏俏地笑了:“我说小裴啊,你是记者,还真当自已是包青天啦?咱们只负责报道事情真相,谁对谁错不关咱们的事儿,越说不清才越好,有争论才有人看”。

  老刘呵呵笑着说:“总编可催稿子了,到底怎么回事?”。

  裴勇叹了口气,说:“是这样,我去了以后呀,跟那个投诉人见了面,先带他去了银行,结果银行说呀,按照银行规定呢,要开户必须得要件齐全,除了营业执照、法人证书什么的,还要有国、地税证书,否则属于违规开户,人民银行要处以巨额罚款”。

  “但是那个开户的个体户没有税务证,我一听这是税务局的毛病呀,就跟他去了税务局,税务局说根据新的登记要求,必须要有银行的开户证明、银行账号,事先予以录入电脑系统,才能办理税务登记。我一听人家这也是按文件办事,没有错呀,我就去了人民银行,人民银行说没有接到相关文件,以前一直是这么办理的,如果税务部门在业务流程上有新的要求,应该事先同人民银行进行沟通,重新下发文件......”

  他还没有说完,林雨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前仰后合地说:“哈哈,小裴呀,你别逗我了,我看你改行说相声去得了,哈哈哈,你说你操那么多心累不累呀?他们扯他们的皮,你只要把那个客户的无奈写得辛酸一点,引起广大读者的同情,咱们就达到目的了,这么较真干吗?”

  林雨虽然叫裴勇小裴,其实比他还小着两岁。她身材颀长、容貌秀丽。圆圆的脸蛋儿,妩媚动人的眼睛,嘴角有一颗美人痣。

  她平时总喜欢围着总编转,小裴有些瞧不起她,不过却又禁不住对她年轻健美的身体的诱惑,有意无意的也总喜欢偷看她。

  林雨穿着身吊带长裙,腿很长,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细带凉鞋,是那种有两个细带横过脚背的那种很性感的凉鞋,脚趾纤细白嫩。

  这时她这格格地一笑,胸前一对玉峰立刻抖得波涛汹涌,看得裴勇口干舌燥,裴勇悻悻地哼了一声,说:“不较真也得弄明白前因后果呀,咱们新闻报道也不能捕风捉影......”。

  他正说着,李仕维从外边走了回来,皮鞋踏地复合地板上“嗒嗒”直响。他的个子不高,人也偏瘦一些,比起裴勇的仪表堂堂可差远了,可是林雨一见他进来,却连忙迎了上去,殷勤地接过他手中的包,就象一位贤慧的妻子,温柔地笑着问:“李哥,这么热的天,辛苦你了,怎么样,拍到了吗?”

  李仕维是开车去采访正在本市演出的大歌星容楚儿的,任务虽然最重,要说辛苦,哪里比得上自已骑辆不蹬不动弹的破电动车辛苦?

  裴勇虽然心中不忿,可是也知道自已所在的这家‘都市商报’社的读者圈主要就是八卦娱乐新闻的爱好者,人家李仕维是炮制这种新闻的高手,报纸销量全靠人家,所以也没说什么。

  李仕维得意地一笑,色眯眯的目光在林雨高耸的酥胸上贪婪地逡巡了一圈儿,掏出一枝烟点上说:“叫人去把照片洗出来吧。你也知道,新闻采访嘛,都是官样文章,没有读者会感兴趣的,这位钟大美人平时为人挺低调的,我从她下飞机开始就跟着她,都跟了她三天了,也没弄到什么爆炸性新闻”。

  林雨一听,有些着急地说:“哎呀,总编还准备登明天头版头条呢,要是没有卖点,普通的采访资料登上去也不会吸引读者,这下报纸不是开天窗了吗?”

  李仕维矜持地一笑,趁机在她柔软的手臂上拍了拍,笑道:“我们记者不只是要采访,还要懂得创造,什么叫泡制懂吗?那是做一个优秀记者的必要条件,你看着吧”。

  说着李仕维送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厚厚的电话录,翻了半天拿起电话拨了个号,过了片刻电话里传出声音来,他急忙按下录音键,呵呵地笑着说:“哦,是张导演吗?哎呀,打扰了您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都市商报’记者,如果您不忙的话,我想采访采访您”。

  “什么?您时间不多,没关系,没关系,我长话短说,只采访几个问题就好,对对对,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啊?好好,我现在就是......”

  李仕维向林雨挤了挤眼睛,狡黠地一笑,对着电话说:“张导演,您对您的武侠新片《冲天香阵透长安》中的女主角容楚儿小姐的表现如何评价?”

  “哦哦,是是,是个很有灵性的演员,人很聪明,很上相,喔喔......呃......张导,她也是个名演员,没有在您的片子中耍大牌吧?对您的态度怎么样?听说拍那场裸浴的戏她对您非常不满,不愿亲自出演?嗯......很合作?很敬业?好好好......。”。

  李仕维笑嘻嘻地抽了口烟,突然插嘴道:“张导演,钟小姐正在我市参加一个非商业性演出,有人看到钟小姐演出结束后同她新聘请的私人形象设计师王凯先生同游‘国际金贸大厦’,您知道王凯先生是我国著名形象设计师,而且年轻英俊、风流倜傥,但是迄今没有女朋友,有人说他是个Gay,您对他们二人同游商厦有什么看法?两人会不会谱写一曲恋情呢?”

  “什么?神经病?喂喂,张导您别生气呀,Gay......哦,与您无关?谈不谈恋爱和您没关系?好好好,您忙您忙”。

  点头哈腰地摞下电话,李仕维对莫名其妙的林雨说道:“听到了吧?我拍下的照片有容楚儿和著名形象设计师王凯并肩逛商城的照片,放大了做头版头条的图片,新闻内容嘛,你写一下,回头我再修改修改”。

  他向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成竹在胸地说:“先介绍一下目前正在全国火爆上映的古装武打片《冲天香阵透长安》,并且说本报记者在采访时张导演对钟小姐的气质相貌赞不绝口,并特意提到钟小姐不用替身,亲自出演背部**出浴镜头,称很合作,非常满意”。

  裴勇摇了摇头,那位钟小姐的戏他也看过,真的是非常漂亮动人的一个女孩子,演技也很精湛,有影评家说:‘她根本无需说话,仅是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就足以打动所有观众的心’。钟小姐从17岁开始拍电影,迄今五年,一直演的是清纯玉女形象,不知风靡了全国多少少男少女。

  这次拍摄这部古装武打片,虽然那个背部**出水的画面只有短短的三秒钟,而且拍得非常唯美,又有瀑布前的水汽遮掩,那美妙绝伦的胴体若隐若现的根本看不清楚,也因为那是容楚儿的胴体而轰动全国,有的报纸已开始称这时容楚儿转型之作,从今将走性感路线等等。

  现在看,李仕维明明是没有抢到什么新闻,却在这里断章取义,弄些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读者,制造卖点了。

  林雨还没有抓住要点,迟疑着说:“恐怕......这样也不算很吸引的新闻吧?”

  李仕维一口烟喷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色眯眯地挑逗道:“林小姐可不该是胸大无脑的美人儿啊。”林雨咳了两声,伸手挥着烟娇嗔道:“讨厌,烟味儿呛死人啦”。

  李仕维嘿嘿一笑,说:“你接着写钟小姐与王凯同游商城的事,说两人态度亲昵,有说有笑,再佐以那张照片,并说本报记者在采访张导演时提及此事,张导演立即勃然大怒,拒绝再接受采访,并大骂本报记者是神经病,随即挂断电话!”

  “报导的题目嘛,就写玉女金童同游商厦,金牌导演称与我无关!副标题就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Gay?”

  李仕维话未说完,林雨已眼前一亮,老刘也击掌叫好:“妙啊,太妙了,只要看到这个标题,明天的报纸一定热卖,哈哈,还是你行呀,点铁成金,真不愧是咱商报的第一名记呀”。

  李仕维翻了翻白眼,说:“您把者字带上行不?”

  老刘和林雨哈哈大笑起来。

  林雨走到裴勇面前,把相机递给他说:“小裴,你把照片送去洗出来吧,这回总编可不用发愁了”。

  裴勇有点儿不悦:“我又不是跑堂的小弟......但是......唉,形势比人强,自已弄不到什么爆炸性的新闻,胡编乱早又没有彻底丢掉良心,仰人鼻息也是没办法”。

  他叹了口气,接过了相机。

  刚刚从后边办公室回到编辑室,李仕维正坐在办公桌前喝着茶水,林雨在一边陪着说笑,见他进来李仕维抬起头说:“小裴呀,刚刚接到个电话,说老道口发生一起车祸,你赶快去看看,明天报纸还没填满,弄条小新闻也可以堵一堵”。

  唉,同是记者,待遇咋就这么差呢?裴勇知道总编也让他三分,听了只好拿起自已的挎包,赶到太阳地儿里,蹬上自已那台电动车,郁郁寡欢地赶往东大街。他绝不会想到这次东大街老道口采访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会给他的一生带来怎样的际遇和变化。

  李仕维此时同样不知道,当他后来知道裴勇的奇遇就开始于这次东大街的采访后,他的后半生都在悔恨中渡过。

  中国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即便是这么热的天儿,路口还是有许多人顶着日头围观。这是一个老道口,旁边有一条斜穿而过的铁路,由于这里没有交通岗,同时显然有人为了五十块钱的线索提供费肯给报社打电话,却没有人去报警,所以肇事双方还在争辩,双方争得脸红脖子粗,已经发展到了动手。

  左边一辆墨绿色宝马车,右前方顶着一台捷达,由于这个路口平时只有火车通过时,铁路部门才放下横栏,连红绿灯也没有,从相撞的情形也看不出是谁的过错。

  一个三十多岁、浑身酒气、满脸通红的男人,吵着吵着忽然跑回去从后备箱里抻出一根铁棍,冲上去重重地砸在捷达车的前挡风玻璃上。

  玻璃出现了裂痕,捷达司机比他要壮实得多,不过一直气势不胜,这时见他还要砸车,这才火了,他跑到路口卖菜的摊贩前扯过一根木棍,冲上前和喝醉了的宝马司机大打出手。

  裴勇一见这场面,赶紧拿出照相机,跑上前去,嚓嚓地抢了几个镜头。一见二人挥舞着棍棒演起了“全武行”,围观的群众赶紧跑得远远的,裴勇却越凑越近。

  镜头里两个人的表情十分生动,满眼通红、狰狞怒吼的、高举着棍子正作势挥出的,裴勇心中暗暗高兴,虽然车祸报道一般都上不了头条,不过今天抢到了这么生动有趣的画面,说不定编辑一高兴,不再只给自已一块‘豆腐干’大小的地方了。

  他正嚓嚓得照得来劲儿,忽然那喝醉酒的宝马司机准头一偏,一棍子敲在他的相机上,相机啪地掉在地上,也不知是砸得还是摔得,眼看是七零八落了,宝马司机也是一楞,趁这功夫,捷达司机一棍子打在宝马司机的肩头,棍头向下一带,一下子把宝马司机颈上挂着的一块佩玉绳子扯断了,那块玉一下子掉在地上,也摔得粉碎。

  裴勇一看相机被打坏了,忍不住对宝马司机喊道:“哎,你怎么把我相机打坏了?你得赔我”。

  宝马司机摇摇晃晃地从地上捡起那块微黄的玉,眼睛通红地正要找捷达司机算帐,一听这话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扯住他的衣领,酒气熏人地骂道:“我操,我赔你?嗯?”

  他摊开手掌,举到裴勇面前,大吼道:“你他妈的看清楚,这是什么?这是蓝田羊脂玉,是论克卖的,比黄金都贵......”

  裴勇一看那手中碎成三块的微黄的玉,申辩道:“你少来,我是记者,你想诈我啊?羊脂玉有这么黄的颜色吗?”

  宝马主人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他酒性一发,忽地一把把那三块碎玉塞进了裴勇的嘴里,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揪住了他的头发,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老子这块玉是唐朝古玉,比普通的羊脂玉价钱高十倍都不止,你记者?记者他妈的了不起啊?”

  他一面骂,一面摇着裴勇的头,碎玉碴子划破了裴勇的口腔,一丝腥咸的鲜血流了出来。裴勇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霸道,伸手去扯着他的手腕,正拚命挣扎着,鲜血流到那块碎成三截的玉牌上,那硬硬的古玉竟然象虾片儿似的融化了。

  裴勇心中一喜:“妈的,这是什么东西呀,口水一沾就化了,还吹什么唐朝古玉,有钱人更他妈的会骗人”。

  他这一挣扎,化开的古玉合着一泡口水一下子吞下肚去,裴勇也在这时扯开了那宝马车主的手,大声反驳道:“你他妈的骗谁呐?玉?玉有沾上口水就化的吗?你看,你看,你的羊脂玉在哪?”

  张大的嘴巴里,哪有什么东西。宝马车主的眼睛也不禁直了,就在这时,裴通忽然觉得腹中一热,紧跟站翻江倒海,好象肠子都绞在了一起,忍不住微蹲着身子,抱着肚子叫起痛来。

  第二章

  那种难言的巨痛让裴勇眼前一黑,几乎栽到地上。他单膝跪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有巨毒吗?

  那个叫嚣的很厉害的宝马车主看见他的样子,神色略有些慌张,这人其实是个捣腾文物的人,如果条件许可,也会雇佣一些人帮他盗窃古墓。这块玉确实是蓝田羊脂玉,这一点以他的眼力是不会看错的。

  不过这块玉是他从辽西一个唐代古墓里挖取出来的,那是一个唐朝时塞外贵族的坟墓,从墓中的布置和那具以水银灌体保存、几乎成了木乃伊的尸体来看,应该是一个女性。这块玉是从她的胸口位置取下来的,难道封闭千年,这块古玉已浸入了水银的毒性?

  凭他的财力和认识的朋友,要是个交通肇事或者打伤了人,还能罩得住,可要是闹出人命来......而且看样子确实是个记者,那这事儿可就稳不住了。

  这一来他的酒性不由吓醒了些,可是又拉不下脸来去扶他,只是色厉内茬的站在那儿嚷道:“你不要给我装死,听说我的玉值钱就装死想蒙混过去呀?你......你......你怎么了?”

  这时裴勇只觉得眼前象是有七彩的云在飘,整个身子犹如腾云驾雾地在空中飘荡,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个捷达司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还能怎么了?你把那不知什么东西乱塞到人家嘴里,大家伙儿可都看到了,这要是出了人命,你小子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宝马车主暗叫晦气,可是现在再硬挺着可就得不偿失了,酒劲儿一过,生意人的精明头脑又上来了,面子哪有利害关系重要?于是赶紧把裴勇连拖带抱地弄上了车,要载他去医院。

  捷达司机连忙拦住车子,冷笑道:“你想破坏现场?是你撞上我的,又把我的车子打烂了,不赔钱你想走?”

  宝马车主一听干脆熄了火,钻出车子大骂:“拷,老子和你耗上了,这是你不让我走,人要死了你负责!”

  捷达司机一听不禁为难起来,这时有一个骑着摩托的巡警经过这里,凑上来简单问明了经过,要过了宝马车主的驾驶证,要他立即送患者去医院,随后再接受调查,有警察在现场处理,捷达司机忙让开道路,这时宝马车主也毛了,急急忙忙按警察的要求把裴勇送到最近的市第四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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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欧洲风情时装城里,玉女大明星容楚儿,拿下墨镜正在兴致勃勃地试穿新装。走进换衣间插好门,脱下自已的衣衫,一具曼妙绝伦的胴体顿时呈现出来。

  只穿着T字形性感内裤,和猫眼儿淡蓝色胸罩的容楚儿,那种清纯可爱的气质顿时被这性感惹火的玉体夺去了光彩。虽然容貌仍是那么清纯可爱,可是周身却散发出难以抵挡的诱惑力。

  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倒扣玉碗似的一对坚挺双峰,连平坦小腹上的肚脐腰儿都透着说不出的魅惑。那柔美动人的曲线,那肩.、那腰、那臀、那腿,都是那样的性感美艳。

  尤其是那臀部线条,浑圆、挺翘,从纤细的腰肢下诱人地展开圆滑的线条,然后在笔直浑圆如玉柱的大腿根部又急剧收紧,毫无拖沓之处,两团圆肉随着她在镜前风姿绰约的动作轻轻地耸动着,绝对是美妙绝伦的臀部,形状更是美得让人兴奋。

  将那优美的臀部装进那看似普通的裤子,立即就显出它的不同来,被遮掩住的娇美胴体更显出超人的诱惑力,那件低身紧腰长裤虽看似简单,但是面料极为考究,使得衣服可以紧紧贴在曲线最诱人的部位,却又让人感觉极为滑爽自然。

  再穿上那件黑色亮丝的紧身无袖衫,将墨镜戴回脸上,走出试衣间,容楚儿抿嘴一笑,轻盈地在王凯面前翩跹一转,笑道:“怎么样?合适么?”

  王凯欣赏地轻轻鼓掌,赞道:“你的条件好,穿什么衣服都合适,人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我看这衣要你来装,才显得出衣服的价值”。

  容楚儿微微一笑,听多了恭维,对他的赞美也有些免疫了,她对那个女服务员摆了摆手说:“好了,把我试衣间的衣服装好,这套衣服我要了”。

  由于站在近处,早已认出她真实身份的服务生连忙恭谨地答应一声,拿出一个袋子走进字试衣间。

  妙啊!远远的,一个衣着普通的青年男子站在柱旁定定地望着容楚儿,眼睛里闪烁着痴迷、爱慕的神情。

  这个人叫孟游,是容楚儿的忠实影迷,当他第一次在银幕上看到容楚儿那天使般的丽色,就在自已心里深深驻扎下了她的影子,渐渐的,他的屋子里,到处贴满了容楚儿娇美动人的玉照,在他的心里,这个天上的女神已经成了他的禁孪。

  这副身材是多么性感呀!多少人都说她是清纯的天使,只有我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上无穷的性感魔力,我才是她唯一的知已。孟游激动地想,陶醉在自已制造的幻境中,细长的脖颈、宽肩、细腰,还有挺翘圆润的臀部和一双线条优美的长腿。真个是魔鬼身材啊!

  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爱她,愿意为她付出我的一切,这是个机会,因为她在试衣,两个保镖已经站到了柜台外边,而且正无聊地四下乱瞧,真是太不象话了!孟游心中又涌起一阵愤怒,这样不负责,如果有人伤害我的楚儿怎么办?都是该死的废物!

  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一边装作不在意地靠近,哦。。。。。苗条的身材,瀑布般的头发,还有收紧的腰部底下,那个把裤子子撑得圆润饱满的臀部,一切都是那么迷人。

  那臀部的曲线是那么优美性感,是从骨子里流露出的性感,浑圆高翘,天哪,我真想跪在她的脚下,逐寸地亲吻爱抚她美妙的臀部。

  孟游咕咚咽下一口口水。他是容楚儿最大的影迷会“天使之盟”最活跃的份子,在网上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天使之盟最痴迷的影迷就是他,一个注册名叫“梦游居士”的人,他不止热衷于有关容楚儿的所有新闻和造势活动,而且四处宣扬她是最伟大的女演员,如果有人稍稍对容楚儿指摘演技或容貌上的一点瑕疵,都会惹来这人疯狂之极的回贴。

  这次,他是从北京一路跟到这里的。他最痴迷的就是容楚儿的臀部,没有理由,就是喜欢。他认为女性的臀部的诱惑力是致命的,神秘的,不可解释的,总之,那种高翘、浑圆的视觉感觉,会让他疯狂地去崇拜它的主人。看到容楚儿的曼妙,他发现自已的身体似乎已经起了变化,幸好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外观上看不出来。

  走近了,漫不经心的神情、看似普通的外貌,较为瘦弱的外观,没有引起两个保镖的警觉,孟游忽然加快两步,闪进了柜台,奔到容楚儿的面前,激动的满脸通红,对容楚儿道:“容小姐,你好,我是您的忠实影迷。我是您的天使之盟的......”。

  容楚儿被他有些疯狂的眼神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王凯疾步抢上来拦住他,皱着眉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这位女士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演员。喂,你们两个过来,请这位先生离开......”。

  孟游一把推开他,兴奋地说:“不会的,就算只看到容小姐的侧影、背影,我都可以马上认出她来,让我见见容小姐,我要和容小姐说话”。

  这时两个保镖已经冲了上来,架住他,貌似文明,但却已把他单薄的身子整个架了起来,向外架去。

  “不,我只和容小姐说几句话,放开我!”孟游发狂地一挣,竟然挣脱了两个保镖的手,疯狂地向前扑去。一个保镖眼疾手快,伸手一抓他后腰,孟游被拽得一个趔趄,一下子扑在容楚儿身上,下意识地伸手一抓,抓住了容楚儿的裤子,然后重重地摔到地上。

  容楚儿试穿的长裤没有系腰带,前边那枚扣子也不太结实,被这一抓,整条裤子都被扯了下来,吓得她一声高分贝的尖叫,立即提起裤子转身就逃。

  孟游抬起头,恰看见那副没有被裤子遮住的曼妙**,两片丁字裤根本遮掩不住的蛋清儿似的屁股蛋儿扭动着令他目眩的波晕冲进试衣镜,一时不禁瞧得呆了,心神也随着她美妙绝伦的臀部一起冲进了试衣间。

  下一刻,一只钵大的铁拳就在他的脸颊上开了花,鲜血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可是他竟象是失去了痛觉,犹自瞪着试衣间喃喃地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这么近,真的好美,天呀,我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容楚儿以为碰上了神经病,吓得疾奔回试衣间,竟然一跤被还没完全提起来的裤子绊倒,膝盖重重地磕在试衣间的板登上,顿时痛得蹲在地上唉唉叫起来。

  孟游被两个大汉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见了心痛得难以自已,连忙叫道:“快,容小姐受伤了,你们两个混蛋,快送楚儿去医院,你们太失职了,应该被解聘!”

  王凯慌慌张张地奔过去,先拉上门,遮住了欲现又隐的春光肉色,急忙问道:“楚儿,你怎么样了?”

  容楚儿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膝盖上淤青一片,她吸着气道:“好疼,我的腿都不敢伸直了”。

  王凯一听急了,急忙搀着她慢慢站起来,帮她把裤子提好,提着她的腰减轻她的重力,安慰她道:“别怕,马上去医院,你下部片子马上就开始了,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一出了门,满脸是血的孟游就关切地大叫:“容小姐,你好点了么?”,然后又深情地望着她,恳切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啊,我真的是你的忠实影迷!”

  他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过恐怖,容楚儿吓得情不自禁倒退一步,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王凯恼恨地瞪了这个白痴一眼,对一个保镖说:“快,扶容小姐去医院,你,把这小子送派出所去”。

  两个人搀着容楚儿,推开几个闻声赶过来看热闹的顾客,急急地下楼去了。被那个彪形大汉提起来的孟游,仍痴痴迷迷地望着容楚儿的背影:“真的象天使一样,好美的女孩儿呀,只有我这样深爱你的人才配得上你,那个奶油小生?哼!”他的眸子里闪烁着疯狂、诡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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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满大巫师,不要对父汗说,你是神仆,如果你爱上凡人,会被活活烧死的,父汗是不会允许我们成亲的,我能怎么办呢?”一个凄婉柔美的女声如泣如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晴岚,我带你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象雄鹰一样飞过草原、飞过大漠,逃到遥远的西方,大汗的战马就算日行千里,他的利箭就算能射穿浓云,也不会找到我们”,一个深情的男人声音响起。

  “不,大巫师,父汗年纪大了,我的弟弟还小,叔叔尼枯达利一直想谋夺父汗的宝座。我唯有......我唯有按照父亲的吩咐,嫁给莫利可汗,争取他的支持,部落才不会出现内讧”。

  “我的公主,我是男人,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奉上她的身体?不,我不答应!”

  “大巫师,忘了我吧,等弟弟坐上大汗的宝座,我会自杀报答你的爱,忘了我吧,大巫师!”女孩声音哀哀地哭泣起来。

  “麋鹿跑过森林,天空中雏鹰在试羽,当明月升起,当篝火燃尽,黑暗溢散于大草原。我的血,开启玉的灵犀,让我的灵魂寄居进去,赠与我的爱人。让它与你的心交融,虚幻与现实,将模糊人的双眼,直到你心甘情愿让它在阳光下消散!”

  “大巫师,你在做什么?”女孩惊叫的声音。

  “我要去刺杀尼枯达利,如果我失败了,拿着它,我的女孩儿,我用我的血,施下了血咒,将这块玉佩在你的身上,它拥有极大的力量,可以避免你被人凌辱,我会告诉你它的用法......”。

  朦胧中,一只滴血的手,举起了一块莹白的玉牌,玉牌迎着阳光,正一滴滴垂着鲜血,迎着后面皎洁的月光,显得说不出的诡异,裴勇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额上已满是汗水。

  怎么会做这么怪的梦?太阳穴紧绷绷的,哦......对了,吃了那家伙的“虾片”,自已好象是食物中毒了。等等,那块“虾片”上的花纹,同梦中那块玉牌怎么那么象?

  但是他已来不及想了,因为他一侧头,就诧然发现旁边**一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儿,赤条条地躺在那里打着点滴。

  “呃?!这家医院怎么这么古怪,打点滴把人家扒光了干什么?”裴勇正莫名其妙,门口有人说道:“你醒了?坐起来干什么?现在还没过危险期,赶快躺下!”

  裴勇回头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扰来:“我的天呐,这是美国天体营吗?怎么......怎么......都光着身子?”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着身子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还按着他的肩膀要他躺下,嘴里说道:“不用吃惊,你是某种化学物质急性中毒,导致休克及短暂失明,不过视网膜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再住两天院就好了”。

  裴勇不敢去看她微微发福的肉体和有些下垂的**,吃吃地道:“我......我这是在哪儿?你们......你们怎么......?”

  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从那中年女人身后闪了出来,笑盈盈地说:“还能是哪儿?医院呗,你的同事来看过你了,你叫......裴勇是吧?你的家人不在本地,你们单位给你雇了个护理,一会儿就到了”。

  这女孩儿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出头,人长得瘦瘦的,垂在胸口的发梢有点儿黄,呃......姿色一般,脸上有点儿雀斑......

  身材......不敢看又想看的裴勇贼眉鼠眼、蛮有道德的只盯着她的脸,却不时偷偷瞟一下下边,胸不大,不过是**裸的女人的胸耶!腰?挺细的,呵呵......下边,哦,只瞧一下就好,谁叫你不穿衣服的?

  这时他已被那中年女人推着躺下了,正想侧过头去看看那年轻女孩儿的下体,忽然望见头顶上的那幕春光,不由得又一下子惊呆了:圆如满月,可是那诱人的圆月却象被人从中间一刀剖开,形成了两个幼嫩的半圆。

  纤细的腰,圆月亮下边是一双笔直的长腿,秀美光滑的项背,一头的青丝,好美的背影,她是谁?怎么悬在自已的头顶上?

  裴勇不敢置信地去揉眼睛,这时却赫然发现自已......我的神呐,我的眼睛上蒙着厚厚一层沙布呢。再摸摸,果然有一圈纱布,我是在造梦还是发了疯了?刚刚苏醒过来的孟晓白实在受不了这种大喜大悲的刺激,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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