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石室里,也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时候,朦胧混沌有人的脚步声空空答答的传过来,一波一波的轰击着耳膜。Www!QuanBeN-XiaoShuo!cOM我依然习惯性的睁开眼睛,迷糊里听见灵芸的脚镣声响和她粗的谩骂声,“……什么意思,老娘在这里呆着开心哪,不想走。”

“由不得你想不想,娘娘下了命令,要带灵惜出去。”

“你带她干什么?她没老娘我长得好看,调戏男人也没老娘有经验,要带带我出去!”

我一震,感觉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浑身上下的冰冷,让我不由的哆嗦了两下。

“住手!灵是你们少爷心中重要的人,谁敢带她出去?”我大喝着,想凭着听觉扑过去拉住灵,脚底子下却突然一软,我像一滩烂泥似地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感觉全身软软的?但神智却很清楚。我心里油然升起一阵惊慌,而灵芸好像被人强行架走,刺耳的铁链拖地声响,像带刺的重锤一般,一峰峰地袭来,震耳欲聋。

“灵惜!记着姐姐的话,不要再这么固执,后宫之地不宜久留,天地之大任君遨游!”灵芸歇斯底里的喊着,而后便是石门落地的闷重之声。

我挣扎着,强迫自己站起来,还未摸索到一个可以依傍的物体,我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死死扣住。来不及惊恐,脖子处突然一紧,那黑布罩被人扯下来,一股清净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鼻中,我忙不迭的睁开眼睛,耀眼的火把光刺得我双目泪流不止。

“带她走!”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玩味而变态的口气一听就知道是德容宫里的太监,“是时候让她看看娘娘给她准备的礼物了。”

我愤愤地开口,“你们想把我带到哪里去?”

“自然是宸后娘娘最喜欢地地方了。不然还能去哪里啊?”那贼眉鼠眼地太监奸猾猥琐地笑着。上前突然死死扣住我地下颚。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一颗豆粒大小地药丸从舌苔底滑落入腹。

我迅速地翻身。支手反抠咽喉。想让自己将那药丸在未化之前吐出来。

“没有用地。这药入喉既化。宸后娘娘还是不要再做无谓地挣扎了。”

我握紧了手。“你说……”我一怔。心里痛苦至极。我地嗓子?!怎么说出话了?!

“嘿!你当德容娘娘傻啊?把你送到王上面前给你一张嘴拆穿她地吗?嗤。不自量力。拉走。拉走!”那尖嘴太监一挥手。随即来了两个蒙面黑衣人架着我就往外拖。

我心里恨极。但也只能任他们拖着。双腿已经被麻木掉。感觉不到与地面摩擦地痛苦。不知道被拖了多久。睁开眼睛时。看到地是阴靈昏暗地天空。天气好像很不好。而我躺在一辆华丽地马车中。这马车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皱着眉头。挪着眼睛四下看望。马车骤然急行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我身体不好还是因为确实靠近了一片湿地。总之空气潮润润地。

宸宫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空气,那就是,幽谷。

我心里蓦然一紧,这马车是柳菲絮的!

凌薇好毒啊,不仅在刺杀那件事情上给柳菲絮安了一个罪,连这件事情上都不忘记替她插上一脚。

正当我被颠得晕天转地地时候,马车轻轻打了一下亘,速度迂缓了下来。

不久马车停住,车外传来人低低窃语声,我隐约听到有人在感叹。

“什么时候放……放……他进去?”

“我哪里知道,等会吧,公公还没给消息。”

“王上什么时候过来会来吗?”

“会的,娘娘说会肯定就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呢?”

“这算计宸后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我……我能不谨慎吗?这……这可是要杀……杀头的!”

“行了,行了,不然现在就放进去吧,反正那药下的猛,一个时辰之内他们不会完事的。”

我咬了咬唇,涔涔冷汗从手心里渗出来。

急什么啊,谁知道那药管不……不管用。要……要不咱们先给她看看男…试一试。”

“嘿,你这家伙巴巴结结地,没想到还挺会来事的。行,我们试一试。”

我屏住呼吸,听见几个沉重至极地脚步声向马车处走来,跟着片刻之后,马车缓缓左右晃了一晃,我咬着唇,双手扣住车窗边缘,用力的将烂泥样地身子拉直,依靠在车厢中。

刚刚稳好,就见车帘被俩蒙面人粗鲁的扯

到我一张惊惶之极地模样,得意的奸笑了两声,俯下个蒙着头,体型健壮的男人也塞了进来。

我忙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凌薇说了,只要见到男人听到男人的声音,那药力就会瞬间被激发出来,那么如果我不看不听是不是就没事情了?我心里焦急急的这么想着。

然而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顺利。待那俩人走后,耳边便传来悉索的呼吸,像是那男人废力将头罩扯了下来。

我将脸侧贴着车厢壁,坚硬的牙齿似乎要将唇瓣咬透。

“娘娘,你还好吗?”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探进我耳边,顿时让我心中一荡。

这声音,我在极度诧异之下竟忘记了刚刚提醒过自己什么。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而憔悴的俊脸,我沙哑着嗓子,艰难的喊出,“亦初,怎么是你?!快救我!”

亦初无奈的摇摇头,随着他的动作,我垂目寻去,只见他的手脚皆被坚韧的绳索绑着,靠在狭窄的车厢中,那被强行蜷缩住的身子像一把坚韧俊美的弓箭一般。

忽然一股热流从我小腹处游刃有余的往上涌,一波一波的,混杂而有节奏。我顿时心慌起来,嘶哑着道,“亦初,亦初,你有解药吗?我中毒了,快给我解药。”

“娘娘,您先忍着,马上就好了。我在解手上的绳索,幻他们很快就能赶到,到时候就有解药给您吃了。”亦初有些慌张,他吞了吞完美漂亮的喉结,咬着唇迅速的反扣着腕上的绳索。

我尴尬的强扯笑,却止不住身体因燥热而显得颤抖。也许是看到我面色的异常绯红,亦初的脸色更加难看冷峻,于是加剧了手上的动作。我心知道我和他之间纯粹的只是主仆关系,本是两条永远都不能相交的平行线,然而谁能想到会有这么样的一天。

我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现在除了热,骨头里透出很奇怪的**感,身体的热浪带着那**的感觉一**袭来,像波涛轻轻推拿着我最敏感的部位,而该死的我,神智却愈来愈是更加清楚。

凌薇好狠啊,她竟然用这种药来让我清楚的感受被凌辱被折磨的感觉,让我如何是好啊?我的泪被那波涛撞得涌了出来,全身如火烧一般,我不能自制的颤抖着往亦初身边靠。

他紧绷着脸,阴沉到极点,“娘娘不行!娘娘忍住,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救您的。”他僵硬的别过脸,身子往车侧靠去,直到靠得不能再靠了。

我苦笑着摇头,那种让我耻辱至极的奇异之感如狂澜一般将我卷起又抛下,抛下又卷起。我半张着嘴巴,翕动着唇,喃喃道,“亦初,亦初,怎么办呢,我热……好热……我受不了……”

“娘娘。”他的声音迷离而沙哑,“不可以,属下……我这就好了,这就可以带您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不在我面前称自己是属下。我浑身颤了一颤,眯着眼睛笑了,人也在这个时候爬到他身边,我拥住那僵硬至极的怀,不由的道,“其实亦初你什么都好,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不要骗我……”

“我……娘娘……不可以……”

我失笑了,身体在同他宽阔的胸怀一接触的时候,一种奇异麻痒的感觉让我全身痛畅的一激。我颤抖着去吻他冰冷的唇,他侧过脸给我的却只有一个冷峭的下巴,“娘娘,不可以……亦初没用,也……也沾染了些这**……请娘娘离属下远一些……”

我流着泪,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绳索,绳索系得太紧,我便俯下身子用嘴去咬,“好……服药了好……我解开你的绳索……我要解开你的绳索……”

“娘娘!”不知道亦初哪里来的大力气,他把头狠狠的砸到了我的肩膀上,那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肩膀倏然吃痛,燥热的身体跟着这痛楚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

“不可以,娘娘,我不能用这种方式。不能!”他沙哑却坚定无比的切齿道。

我没有理会,探出的手已经解开他胸前的衣襟,露出大片饱满而带着伤痕的胸膛。知道不可以,但不受控制的身体硬是贴了上去,我开始去撕扯自己的衣带。

“娘娘,想想王上,想想宸轩。”他突然喊出那个名字。

我的衣襟已经滑落到腰际,香肩毕露,上身只剩下一片遮住春光的织锦小衣,他蓦地喊出那个名字让我浑身如受冰激一般。(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