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冷汗,在搜肠刮肚的想着读书时候看多的关与的书籍,只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尴尬,我的手脚全是被束缚上去的,根本没有办法调整方向,掌控风力什么的,我不由的想起了原来的看的一则故事,讲的是中国古代人们尝试制作像鸟儿一样飞翔的机械东西什么的,比如说鲁班做的那木头鸟,还有另一个人便是向我这样绑在风筝上,而后从山崖上跳下去,结果,粉身碎骨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看着羌营里的士兵志气满满的样子,难不成他们已经掌握这其中的法门了?千万别开那些十分令人痛苦的玩笑,我可不想再重蹈那摔下山崖的覆辙。

可是我不想似乎没怎么有用处,他们浑然不理会我,自顾的架着风筝往山峰高处拖,刺激的我简直就要抓狂,真有后悔我没有恐高症,若是有的话,现在没准已经吓晕过去了,晕过去多好,两眼一闭,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死了我也没有反应。

我不知道身后倒底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风筝被束缚在了一个类似于木桩的东西上,固定住不动了,而后原本跟我站在一起的士兵,都向来路返回去,留我一人在高高的山头上。

“不会吧?现在就起飞?我一点经验也没有!!你们……”我又气又恼,眼看着系着风筝的线被他们渐渐拉直,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里。只听山下一阵“呵呼”的一阵号子响起,风筝的线已经被拉直,跟着扑面而来的风,背后的风筝微微动了一下。

我冷汗出了一气也不敢出,这种尝试,真比蹦极还吓人一百倍!

再一声号子,风筝已经带我完全从木桩上松动下来跌撞撞的有向身后倒下的趋势。身后是什么?悬崖……

“住手!”就在我底脱离地面的那一刻匹飞奔过来的骏马,一个向着拉住风筝的人奔去,一个向着我这边飞速过来。不知道是上天故意开玩笑,还是我今天倒霉倒倒到家门口了,眼看着就要获救了一股劲风吹过来,风筝一个踉跄直向深渊跌了下去,只听的崖边一声怒号,而后下落的风筝像是被一股大力牵扯住,顶着一股劲儿竟然真的飞起来了,直到悬在了刚刚跌落的崖边。

我七魂吓的只剩下三了,勉强的睁开双眼下瞄去,果然是一根极为脆弱的木桩斜的歪在悬崖边上,而对面牵扯住这风筝线的人然是冥箫和那个羌楚!

接没等我缓过来一口气,便听到冥箫和羌楚身后传来几声尖锐至极的喊叫“主子!”

“灵姑娘!”

“NND羌楚!你就是这么放我妹妹?往天上放地啊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全军都弄残废了?快给我把那死东西给弄下来!我妹妹若是有一点儿伤害。你就等着……等着……”

我脑子黑线。什么时候了灵你还说大话啊!你要是能把羌楚全军弄残废了。此刻我也不用这么狼狈地吊在悬崖边上受这刺激了!不过能听到她们中气十足地嗓门。心算是落下了。一种暖暖地感觉瞬间冲走了悬在心尖上地恐惧。

风筝终于在灵芸地暴骂和香茹她们地尖叫哭泣声中落下。也许是因为冷汗加受惊。我身上地绳索才解开。脚底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接着脖颈处蓦地一酸痛。整个人被弄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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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地时候。似乎有红色地烛光在微微颤动。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悠悠淡淡地脂粉香气。

我蹙了蹙眉,不知道睡了多久,翻身起来时候,吃惊的发现周围到处都是喜气夺目的红色花朵和“”字,一对红烛不时的发出轻微的一声爆响。

我诧异的扫了扫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地方仍旧是那羌尤之军的蒙古包,不过这个包间却比先前关我紧闭的那个大了许多倍,也奢华许多倍,连床下都是铺了华丽而厚重的羊绒毯子。

这是什么情况?成亲啊?我扭头看看自己躺着的床,脑袋一懵,是成亲一点没错!再细看自己的穿着,暗下又松了口气,幸好不是新娘服,否则我愿意再晕过去。

毡的门帘动了一下,进来的人是一身红禧鲜艳新郎袍的羌楚,看到我醒来,新郎的脸色阴得快要滴出水来,横了我一眼,强压住暴走的火气道,“灵姑娘身体好些了没?昨日略有些冒犯,请灵姑娘别在意。”

呵,是来赔礼道歉的咩?该怎么赔礼道歉的规矩不懂么?不过现下还不是我摆谱子的时候,既然人家给你台阶下了,我也得识大体的嘤哼一声:“不客气羌楚将军,没想到你们的风筝放的还真不错。不过幸好我没有心脏病,否则现在你可没有赔礼道歉

了!”

“心脏病?”羌楚挑了挑英挺的俊眉,脸色好了一些,但瞧见我没有下床的样子,瞬间又拉了回去,“既然身体已无大碍,就请灵姑娘移步前厅,羌楚还有事情有劳灵姑娘呢。”

我不悦的撇了撇嘴,还没开口就听到毡外有人冷哼了一声,叫喊道:“羌楚将军可真是小气得狠呐!差点把我们主子给……还好意思在这会儿赶人,这也太过分了吧?”门帘一动,欣然和一脸怒气腾腾的香茹没好气的出现在毡房里,“不就是睡了睡你的新郎床吗?至于人刚醒就赶紧撵人吗?”

羌楚脸色暗了一暗,没有接话。

我暗暗为欣然捏了一把冷汗,什么时候这个丫头变得比香茹还牙尖嘴利了?不过现在可是人家的军营里,说话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刚刚还想暗赞茹稳得住神,没有开口顶撞这像一活火山似地大将军,可是欣然话刚刚落下,她更嘹亮的叫道,“羌楚将军有这会儿功夫,不如看看你那新娘子打扮的如何了,我可不敢担保她一个人能老老实实的呆在包房里的。”

羌楚脸色大变,剜了香茹眼,火急火燎的向毡房外奔去,那速度……

我不禁噎了气,瞪了香茹和欣然一眼,“没大没小的!得罪了他可不是好玩的,万一咱们一不留神,他一声令下恐怕咱们就连肉泥都不剩了。”

香茹嘟起嘴,脸上的怒还没消,用力坐到我身边,好像跟这床十分有仇似地,恨不得一**拍下去,给它坐个大窟窿出来。

我异的瞧了瞧她,暗下庆幸,幸好我提前把脚挪了进来,不然不给她坐个粉碎性骨折才怪。

“那个……什么情况啊?”我把求助目光投向了欣然。

欣红着脸,又恼又哀,叹了口气,依偎在我身边坐下去,“主子,是番儿。”

“怎么会?!”我想也没想,诧异之下脱口问道。

欣然叹了一口气,泪水滚落下来,“我们只知道那羌楚吃定了她,她后来也承认自己不是东临朝的人,听说你被困在这里,想也没想就私自跑了出来。后来灵宫主就带着我们来了,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嗯,您刚走了灵宫主就回来了,我们就依着先前给您商定的路线,便向北边来。灵宫主想着这一路上多少会有人来追杀您,所以自己就扮作您,带着我们一行人吸引住了后来那些追兵和杀手。最后无奈之下便到了莫岭,冥箫公子说这里的地势好,易守难攻,所以我们先在这里歇了一歇,哪知道那些人这么有能耐,竟然把羌尤的兵士都请来了,将莫岭围了个水泄不通。幸好我们提前做了预备,灵宫主又以宸后和凌殿下的身份控制住城池,才紧守住莫岭没有沦陷。”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番儿听说来的将军叫羌楚脸色大变,把自己一个人闷在了屋子里好久,谁叫都不应,后来她跟没事一样的人出来,同灵宫主冥箫公子一起商议着御敌之策,没想到她了解羌尤和行军打仗的知识比冥公子都多,所以她提议让冥公子和几个好手带着灵宫主的毒药给那些人混在酒坛里吃下。其实那些毒药本该致人死地的,哪知道最后只把人药了个半死,而且还没毒完所有人就给羌楚那坏蛋给拆穿了。”

“他本要立即就进攻城池的,但因为军中不停的有人中毒,加上番儿临时又送了一个玉扳指到敌军,就再也没有动静了。直到昨天一早上我们接到了一个和灵宫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被掳入敌营里,而且还给敌营制造了一场不小的混乱。我们本能跟着守城将士杀出去的,但这并不能足矣退敌,只要不退敌,莫岭上下的百姓就要遭到灭顶之灾。所以最后我们还是没有把握好时机。当我们确定被掳的那人就是你的时候,大家都急得快要发疯,也没有理会番儿的变化,直到昨日半夜守城兵士收到了羌楚的战书、议和政策以及要用何种方式送您到城中,大家一起商议时,才发现番儿不知去向。”

“所以我们就先商议好停战,而后大家就一起来了。”

香茹犹自愤愤的道,“没想到那将军这样的好色!见到番儿就不能离魂,非逼着番儿嫁给他,我们不能让番儿跟着他去那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我们要救走她,也要救走整个莫岭城的百姓!”

“香茹!我不走!你们不明白的,我来告诉你们好了!我是索雅塔,我是羌楚的妻子!”一声冷喝突然亮在了毡房的门口。(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