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眼前的战况,看着一个一个在我眼前倒下的士兵,无论是天予的还是西凉的,我的眼中再没有丝毫波澜,“不用装好人,我不需要你的成全,成全只是在满足自己利益的时候给别人的施舍!你和江宸涵是一类人,一旦有人伤害到自己关心的人就会变成魔鬼,不择手段!”我不禁带上了一丝嗜血的冷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晚幽对我说过话,也许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她口中的魔鬼!

“主子,您……”刚赶来的水杉看到我的表情不由的担心。

我转过头,看她也看到了在影疏怀里的的寻南,她裹着影疏的外衫在影疏的怀中瑟缩着,刚放松的表情不禁又狰狞起来,转头看向还站在城头的晚煜,眼中的恨意又强了几分。又看向在一旁督战的一位将军,他就是昨天掳走寻南的人:“水杉,你累了吗?”

“主子,水杉不累!”

我笑:“好。水杉、梦残看到那个人了吗?”水杉和梦残随着我的视线看去点点头。那个人也注意到我们的视线也回视过来,不禁冒了一身冷汗,为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惹了不该惹得人!“我要活的!”

只一句话他们就知道我的意思齐齐飞向城头。我带着冷笑看着城头混乱成一团,冷声问:“他们两个情况怎么样?”

做过初步治疗的烟破说道:“云飘情况比较轻只是些皮肉伤还中了毒。”他顿了顿,面色越发沉重,“寻南……寻南,那个晚煜真不是个人!”他的声音里带了哽咽。

我转头看着他厉声道:“有什么好哭的?!哭的是弱者,而我们注定不是弱者!”

烟破收敛了情绪说道:“寻南的功力被废,被挑断了手脚筋,拔光了牙齿,割了舌头还被……”

我大声呵道:“够了!”眼中已带了不忍。“能治吗?”

“云飘的毒我需要花些时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寻南,我只能试着去接接她的手脚筋,不过情况不容乐观,能不能好只能看天意,就算接上了恐怕也不能像正常人拿样活动自由了。”

我点点头,依然看着水杉和梦残在城头奋战。

“小姐,我去帮忙。”

我摇摇头:“不用,我要让西凉看看天予的能耐。”话音落下片刻,水杉和梦残带着那位将军回来了。

“跪下!”水杉呵道,一脚踢向那人的膝盖窝。

那人吃痛单膝跪了下来,却又马上站了起来,下一刻梦残的柳叶刀已触到了他的脖颈,有血珠渗出。

我抬手示意梦残住手。而雪追不安得踏着蹄。“不跪没关系,本宫尊重你,不过……”我严厉起来:“你有没有想过落到本宫手上会有什么后果?”

他笑笑:“落在你手上就没想着要活着。”

我笑得狰狞:“哈哈~~活着?你当然要活着!”我狠狠道:“你连死都没资格!”那人看着我不自觉抖了抖。我温柔得拍拍雪追的头:“雪追,你闷不闷?让你跑跑好不好?”雪追打着响鼻点点马头。我下马走近他:“别说本宫没给你机会,只要你不要让雪追在两圈之内拉倒,本宫就放了你!”他马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你最好不要高兴得太早。”看着梦残已绑好了他,我吹了个口哨,雪追顿时兴奋了跑了起来。我挑起眉看着他不过却含了玩味,没想到他还能跟得上。又一个响亮的口哨,雪追莫的加快了速度,我满意的看到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坚持住啊,就剩半圈了。”我大喊道。然后又一声口哨声,雪追嘶叫一声跑的更快。任你功力再高,也比不过神驹的速度,他立马被雪追拉倒在地,不消一刻,他就被雪追拉得磨破了手脚,可我却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听着他的叫喊声渐渐减弱,残忍的笑着,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一声口哨雪追停在了我身前,我宠溺得拍拍它。冷冷得看了看昏死过去的人:“绑起来!”

这仗反正要打一段时间不如和他玩玩,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现在可不是做白日梦的时候。”烟破走过去,手中拿着银针手一转完美得扎进了那人的指甲缝中。

“啊!”那人惊叫着醒来。

我悠闲得喝口茶:“怎么样,这银针的滋味不比凉水差吧?”

他忍着痛:“没想到宸妃娘娘如此不讲信用!”

我笑:“你错了,本宫只是说不在两圈之内拉倒,可没说只让你跑两圈。”他痛恨得哼了一声。“当然了,本宫怎么也不能失了礼。”他看着我的笑脸忍不住颤抖。我把他的恐惧看在眼里,冷笑道:“不用紧张,好戏还在后面呢,您还得和本宫一起看下去呢!水杉,给咱们的将军洗漱一下也不错。”

水杉会意,在他的头下放了一打盆水。当然他是被倒着绑着的。我走到他身前,舀起一瓢水:“将军,这个很舒服的,你可要慢慢享受,呵呵~~~”说罢,我顺着他的脸把那瓢水倒了下去,他闭上了眼。我扔下水瓢转身回到座位上,挥手。

在架子旁的士兵一松手,他的头便没进了水中,我满意得看到她做无谓的挣扎,等到他快没气的时候,又被拉了起来,我看着他狼狈得大口喘着气,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享受?!”

“你……你要杀就杀!”

“本宫说了,你没资格去死!”说着就把手中的茶杯就扔在了他脸上,在他额头上砸出了一个血口子。一旁的士兵继续着一上一下的动作。我幽幽的说:“这个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看不远处的战场说道:“传令,休战。”

顿时战鼓响了起来,天予渐渐收缩阵型慢慢后退,而西凉似乎也没有缠着不放的意思,渐渐两军脱离开来。我看着面前的一排俘虏:“想必你们也见过你们王的手段了,不过,本宫似乎有些不服气,不如让你们来做个评判如何?”说罢摆手一队士兵搬来了一堆东西,我指着第一个慢慢说着:“这个呢,本宫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会有些痛而已。”抬头看去,其中一个士兵在颤抖,“这位看似很有兴趣,那就让他试试吧。”

话落士兵便架着那个西凉兵开始绑他。“一定要绑紧点,这样才能体会到这老虎凳的滋味。”士兵听了我的话,手中劲又大了不少,我看到绳索都勒到了肉里。“给咱们的客人脚下垫块砖。”砖在战场是随地可见,随手捡起一块垫在绑得紧紧的脚下,那人的膝盖向反方向弯曲着,口中嚎叫着。“哟,您这大礼本宫可受不起。再加!”一块砖又加了上来,我看着那人额上的青筋绷得老高,上身拼命向前弯曲着,奈何被绑得紧他怎么挣扎都没用。手中把玩着马鞭绕到他身后,手中的马鞭猛得勒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固定在柱子上。“再加!”再加一块砖后,那人便只剩了出的气没了进的气。我看也差不多了,便松了他的脖子,回头看还在挣扎的那个将军:“呀,看我忙着招呼别人竟把将军给忘了,真是该死,快把将军放下来。”将军一放下来便瘫倒在地喘着粗气,不过士兵是不会让他舒服的立马又把他绑了起来。

“如何呀?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滋味应该是很舒服的吧!”我看着他恶毒的目光,笑了起来:“这样就恨本宫了?你的恨也太不值钱了。好好看着本宫是怎么折磨你们的!”说着一个西凉兵被绑在了架子上,我拿着刀打量着瑟瑟发抖的西凉人,“放心本宫不会让你死!”说着对烟破说:“烟破,你学过人体结构没?”

“回小姐,属下只学过把脉。”

“那好,正好今天有现成的,你看着。”说着尖利的刀割破了西凉的战服,露出了精壮的身体。毫不留情的一刀下去,鲜血直流。“看着,这叫肌肉,这个是皮下组织,然后再往下……”我扩大了伤口面,“再往下就是内脏。你没见过内脏的形状吧……”

“小姐!”烟破实在不忍看下去低吼道,“小姐,住手吧,我知道你的心很痛,可是你不要让自己变成一个恶魔!”

我不解得看着烟破:“恶魔?这就叫恶魔了?烟破,你错了,你还没见过真正的恶魔是什么!”说着我把刀子递给他,“他,我要让你用刀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不割一千刀不准断气!”说完走开,得意得看着将军投来的恶毒目光。我喜欢这种感觉,是变态的报复的快感!

“你就不怕我们也用同样的手段对天予的俘虏吗!”将军大喊着。

我笑:“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天予啊,你看看,你西凉手里有俘虏吗?”

他听闻望向战场,然后他的脸色变得死灰,没有俘虏,一个都没有。

“在天予,将士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活着凯旋要么……死,他们不会苟且偷生!”

他听了我的话再想着寻南刚被抓住时的自杀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别呀,别露出那种表情,这样会让我失去表演的热情。好戏还在后头呢!”我笑着开始计划着怎么荼毒下一条生命。“这个居然都不怕!”我有些赞赏的看着眼前这个还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的西凉人,“不错,本宫很欣赏你,不过……”我伸直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眼中,在他的惨叫声中我挖出了他的眼球扔在地上,“不过,欣赏归欣赏,却不喜欢。把他的皮给本宫剥下来。”走出几步我回头。“记住要活剥,本宫没鞭尸的癖好。”这一句话让所有的人包括天予的将士都愣了一刻。“怎么?要本宫再重复一遍吗?”

“不……不用。”将士被我吓得回了神,慌张的回答道。

我坐回悠闲的喝着茶,看似无心的说道:“本宫懒得一个个去处理,水杉种咒符给他们。仁慈一点,不用绑着他们了。”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只是水杉白了脸色,这把他们不绑着比绑着更痛苦,他们会因为痛痒而不断地抓挖,直到皮开肉绽,浑身失血而死!这样的痛苦不比凌迟好多少!可是主子的命令还是要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