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那些家伙还都在继续补眠,估计那场战斗结束的时候天也已经亮了。先不管那么多了,在餐桌上给他們留了个言,告诉他們我跟月儿去上海一次,如果顺利的话,3天之后就回来。没有告诉家里人我要回去的消息,直接买了两张机票就走。下了飞机,拦了一辆出租车,半个小时以后就已经到了家门口。管家似乎对我突然的出现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甚至连门都忘记开了,不过总算还好,没有让我們在外面等太长的时间。刚进门,管家就去通知爷爷和我老妈了。可恨的老妈,看到我就像没看到一样,就只顾着跟月儿攀谈,问這问那的,完全把我忽略不计了。唉!还是爷爷比较好,看到我之后问了我一些生活上的、游戏中的问题,我都一一做了简单的回答。突然,老爷子给我来了个下马威,问我怎么出去才3个月的时间就回来了,而且问的时候那口气真是像在逼供一般。說来也是,我好像从来没有过這样的情况,這次还真的是一个例外,上次离开家之后,到现在连三个月都没到,想到這我不仅脸红了起来,天哪!我还真实厉害啊,居然那么点时间就让月儿怀上了,天才!很不好意思地把這次跟一起回来的原因說了出来,爷爷和妈妈都同时叫了起来:“什么!!??”。搞得我又不得不把刚才說的话說了一遍。這一下可就热闹了,不仅我老妈,连爷爷都去问寒问暖起来。也是,老妈要做奶奶,而爷爷要做太爷爷了。我這孩子一出生,家里可就真是四世同堂了啊。等他們闹够了问够了之后,我才向爷爷提出明天一起去许家提亲的事情。老爷子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还立刻吩咐管家去准备聘礼,并一再嘱咐礼绝对不能轻。当天的晚饭是专门为月儿准备的,餐桌上摆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老妈就坐在月儿的边上,不停地把菜往月儿那挟。我在边上只能选择摇头,怎么办呢?我总不能反对老妈对自己的媳妇好吧?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轶轶,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问,又怕月儿会不高兴,毕竟轶轶是我的前女友。不过最终我还是问了出来。当爷爷在讲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月儿,想看看她的反应,还好,她也在很仔细地听爷爷讲。原来轶轶在东窗事发之后就被拘留了起来,警局给的原因是怀疑她是商业间谍。這个理由其实明眼人都明白,都是爷爷吩咐他們這样做的。现在的中国对商业间谍的惩罚是非常重的,如果一旦罪名成立,那那个人基本上在有生之年是别想出监狱的大门了。当问及轶轶是不是已经定罪的时候,爷爷点了点头。一切都已经明了了,我也没问审判的结果,這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吃完饭,我先回到房间里,而月儿还被老妈拖着唠嗑。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话說,估计老妈是在“捣冷粥”(上海方言,比喻一句话反反复复說好几次。),我可怜的月儿啊!你真是受累了。不过老妈似乎也太不像样了,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还没放月儿走,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客厅,质问老妈难道不知道孕妇需要好好休息吗?总算是放人了!问月儿他們在聊什么,她居然回答我說老妈在跟她說我小时候的事情。汗!這有什么好說的,告诉月儿,以后如果她想知道的话我自己說给她听。一夜无语,第二天起得非常早,穿上正装,毕竟這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太马虎了。到了楼下,差点没把我吓了一大跳,爷爷、老爸、老妈都严正以待,看情形都要准备陪我一起去。得了,你們要去就去吧,人多力量大嘛,呵呵,這好像是伟大领袖**說的吧。吃了早点之后就出发,靠!爷爷啊爷爷,你也太奢侈了吧,居然调来了三辆小轿车外加一辆准备用来装聘礼的面包车。唉!你們整吧!爱咋整咋整去。虽然同在上海,可等到月儿家的时候都快中午了,第一次见到月儿的父母,我很礼貌地叫了声叔叔阿姨。没想到月儿的老爸还真是幽默,问我怎么能叫叔叔呢?是不是该改口了。唉!要把女儿往门外送也不是你這样的吧,不說从前流行的哭出嫁,好歹你也得好好地盘问盘问我吧?不过话又說回来,月儿的父母对我爷爷还真实尊敬,张口伯伯闭口伯伯的。月儿在陪了一会之后拉着她妈妈上楼去了,不用问,肯定母女俩有很多话要讲。许爷爷一直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出于礼貌我没有问他为什么這样。突然,我想起他以前也用同样的眼神看过我,那是他把月儿交给我的时候,他告诉过我要注意這方面的问题,唉!我真该死啊,让一个老人家失望了,呵呵。午饭是去爷爷早就订好的饭馆里吃的,第一次跟月儿的家人一起吃饭,总觉得有点放不开手脚,在饭桌上听他們讨论我跟月儿的婚期,讨论在哪里给我們安家的问题。听着真感觉有些别扭,总觉得這样我跟月儿好像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最后,俩老头,四个亲家终于讨论出了结果,婚期就订在一个月之后,而我跟月儿住处因为现在我們还没有稳定下来的缘故所以暂时先不考虑,总之我就听爷爷跟我說让我們爱住哪就住哪。终于忙完了,还真是累人啊,一天下来人都站不直了,再看看其他人,好像情况都比我好,真是郁闷,吃完饭之后我妈跟月儿的妈妈居然提议下午去逛街,帮月儿买点必需品,而那两对父子则找了个地方打牌去了。没办法,要照顾老婆,我只能去做我最不喜欢的事情——逛街。可谁知那一逛就是整整一个下午,由于我是唯一的一个大男人,买的东西都得我来提着,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要知道他們三个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妈,而另一个则是我丈母娘啊!没有天理!晚上回到家已经半夜了,跟他們商量了一下,我决定仍旧带月儿先回H市,半个月之后跟那帮臭小子們一起再回来,我的婚礼他們不出力可不行。而等婚礼结束之后我們俩就呆在上海不回H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