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被他稍显炽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不住地摇头否认,模样清纯惑人,风寂远一时动心,深邃的双眸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的显得倾覆人心.

蓦地,他俯身想要吻上她的唇,风雅大惊,飞快地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封住了嘴巴,剩下两只瞪得老大的眼睛露了出来,在紧紧地看着他。

风寂远觉得好笑,心里痒痒的,就是想要一亲芳泽,拉开她的手,两片温润的薄唇快速下落,占据她的呼吸。

“唔……”风雅整张脸都红了,双手想要把他推开,才发现已经被他同时束缚着了,一动也不能动。

他掐住她细致的下巴,舌头霸气地探入她嘴里,搅弄着粉嫩的丁香与柔滑的口腔,要她完全承受,渐渐地,风雅发出呜咽,脑子早被高热烧得迷迷糊糊,她被动地与他纠缠,让他的气息占领她的呼吸,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心里好难受,像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掐握。

她不明白,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吻她的时候怎么可以这样的情深…瞳…

须臾,这样的亲密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粗犷大手撩高了她睡衣的衣摆,深入了衣服内爱抚她凝脂般的肌肤,又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隔着底/裤,来回逗弄她最最敏感的地方。

“嗯……”

她的唇被他封住了,只能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吸入心肺的全是男人爽冽的气息,她嘤咛了声,便被男性的热舌**,不能抵挡。

当他的长指挑开她的内裤,触碰她最私密的柔软时,眼角的泪终于掉出来了,滑过脸庞流入了发际,有些渗入了他们交缠着的唇齿间。

风寂远英俊的五官僵了僵,他下颚一抽,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的唇,看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它们,问:“怎么了?”

风雅颂不知道该怎么给他回应,干脆把小脸偏向一边,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软馁。

“别哭了……”他命令着,语气格外的温柔。

风雅心里一疼,抱着被子侧过身子躺在**,风寂远以为她还没能适应他们的夫妻生活,是在闹脾气,笑了笑,躺到她的背后,密密地从后边抱住她的身体,双臂紧紧地搭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上。

风雅不知所措地由他为所欲为,半晌,他的嘴巴在她柔嫩的肌肤印下无数个吻,凑近她发红的耳根粗嗄地说:“风雅,我们现在是夫妻,做这些事很正常的,慢慢就会习惯了……嗯?”

他翻过她的身子,动作轻柔地帮她把脸上的泪珠子拭去,风雅满脸通红,两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不是的,不应该这样的……”

风寂远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她贴在脸上的长发撩到了秀气的耳后,道:“睡吧,我不碰你。”

久久的,风雅把埋在他怀里的头钻了出来,闷闷地叫了他一声,半晌才听见他淡淡的回应,咬咬唇,她低声道:“阿远,对不起。”

头顶顿时传出了他有意无意的笑声,明明可以很幸福的,可这偏偏不是她想要的。

没有爱情基础的在一起,她宁可不要。

那天晚上以后,她以为他会疏离她,可是他没有,反而对她更体贴了,晚上睡觉前只会轻轻地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安安分分地睡到大床的一侧,给她留下了很多的空位。

与他同床共枕的这两天,她几乎没办法入睡,心里不踏实。

今天是黎双的生日,风寂远说要回公司处理点事情,晚点才能过去跟他们会合,于是风雅、黎双与路非易,三个人中午就出发去了明山,而风寂远则是晚上才赶到的。

他手里拿着一个一个蛋糕,飞快地走了进屋,黎双看见他时大吃了一惊,跑过去抢了他的蛋糕,端在手里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终于说话了。

“啧啧啧,铁公鸡开窍了!”

风寂远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今天狗改了吃屎,舍得为我花钱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她“嘻嘻”地笑着,乐得不得了。

风雅伸手在她的嘴巴上打了一记,责怪道:“女孩子家的,这种话辱没斯文,以后别说!”

黎双一窘,此地无银三百连,“我一向不当自己是女孩子,嘿嘿……”

一旁面无表情的路非易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风雅隐约看见了,终于能够把心头大石块放下了,时间终将冲淡一切,包括爱与不爱,包括隔阂与抗拒。

灭了灯,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下,方形的小桌子旁围着四个人,两男两女。

风雅一脸幸福地看着身旁的黎双,道:“许愿吧。”

黎双的眼珠子在空中溜了一圈,眼神有那么一瞬间落在了对面坐着的男子身上,很快便移开了,双手掌握放在下巴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了一层阴影。

“我的愿望是让我爱的人都幸福……我自己也要幸福。”

这时候,这里没有一个人懂得她话里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她开始为自己的幸福放手一搏时,才知道,这时候的她是多么的悲伤。

“呼——”她把蜡烛都吹灭了,脸上荡漾着迷人的微笑。

路非易神色不明地看着她,久久都不能移开视线,不知怎的,她的生日愿望竟让他感到一丝说不出的难受。

这个女孩,自从在咖啡馆相见的那个午后,在他的心里,她代表的意义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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