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的身体再强壮也是站不稳,脚下一软,她疲软地跌坐到地上,风寂远的人也一并退了出去,留下远、雅、易,三人。

时间很慢,日子很长,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

风雅的脑海在一片凌乱中不断浮现刚才在洗手间里,那刀锋直插胸口的疼痛,那抹痛正犹如排山倒海般地向她涌来,眼前一黑,终究是晕了过去。

路非易眸色一深,快步冲了过去,抱起她看向风寂远,“我想她是误会你了。”

风寂远一凛,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道:“误会我什么?”

路非易耸耸肩,抱着她往外走,风寂远深沉地看着路非易抱着她走远的身影,手里的合同早被他捏得变了形。

误会他什么,误会他是在耍她吗?

她只是他手里的一个下人,他有必要跟她说清楚吗?

再次醒来时,风雅颂身处自己素净的房间,胸口扎了纱布,麻药未过,并不疼。性感的连衣裙被脱下了,换了套干净的睡衣,门外适时都有了动静,她挣了挣棉被,艰难地起了身。

风凌辛焦虑的脸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门外,风雅一怔,每逢碰见他,总会自然而然地地疏远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拦住了他的脚步,她说:“二少爷找我有事?”

风凌辛浅褐色的眸子一暗,欲言又止,“听说你受伤了,我顺路过来看看。”

顺路?

这坡脚的借口,痴傻的男人。

“我很好,二少爷请回吧。”

她淡淡地应了声,飞快地把门关上,贴着门板站着,久久的,才听见了他转身离开的步伐。

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能放下么?

她真不愿意去伤害他,毕竟他是个温暖善良的男人,她越是接受他对她的好,以后他就会伤得更深。

英国分公司那边出了点状况,风寂远连夜搭专机飞了,把曼城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给了路非易处理,公司决策方面则交给了风凌辛。

他这一去,足足去了一个多月有多,回来时,人也瘦了些,刚下飞机,立马又要为了风氏最近要竞投的那块地奔波。

前些日子,风雅便从路非易那儿打听到了他们今晚与那块地的幕后负责人有个饭局,这一次,他依然让她尾随,可却并没有让她穿特别的礼服,只是穿着干练的制服。

香格里拉的贵宾房里,元洪生一来,目光立马就扫到了风雅的身上,神光一亮,油光满面外加轻微地中海,这是风雅颂对他的第一印象。

中途上了趟洗手间,回来时,路非易却倚在墙头,似乎是在等她。

他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问:“这么悠闲在这儿晾着,都谈妥了?”

这个男人好像不爱抽烟,最起码是她一次也没见过。

“没得到他想要的,那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点头?”他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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