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颂回到房里后便给边城县上单位打了个电话,那是她十二岁以前呆过的地方,她跟孤儿院的院长一直保持着联系,每个月都会回去一趟,可这个月,风寂远刚回来,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月,她怕是回不去了,而孤儿院一直得不到政府重视,没多少资金,穷地方设备自然不完善,没有电话,她只能给县里认识的单位打电话,让他们给院长带个话。

刚拜托完,挂了电话,雪花便从打开的窗户前飘了进来,风雅颂一愣,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欢乐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

曼城的冬日,第一场美丽的雪,终于是来了。

“咯咯——”

房门被敲响。

她关了窗户,快步走过去把房门打开,来的正是刚才在屋外善意帮她解围的管家。

“大少爷要找,你收拾一下赶紧上去,三楼走廊最里边的房间就是少爷的书房。”老管家严肃着一张脸,一字一句地吩咐。

风雅颂点点头,换了身合适的衣服便上了楼。

这层楼一直是不让人乱闯的,风连成每天都会派人打扫,可以说是纤尘不染的,可见他对风寂远的重视程度。风雅颂是一次也没上去过,刚走进时还是微微吓了一跳,豪华的程度堪比欧洲的宫殿。

四周看了眼,没见上风寂远,她依着管家的指示向铺洒着柔和灯光的走廊走去,走到尽头,可两边都有房间,她敲了左边的,很快便得到了回应,推门而入时,却发现房里只开了盏吊灯,空旷的房里只放着一个红木摆设架,零落地放着几样东西。

她好奇地走近,刚要掀起画架上铺着的白布,看看里边画的会是什么时,风寂远的声音在她的背后阴森凛凛地响起。

“你在这里干什么?”

风雅颂大惊,张开的手随着向后转的身体摆动,“砰”的一声,竟扫落了画架旁放着的玻璃水球。

心里一个咯噔,来不及道歉人已被他突然冲过来的高大身躯撞倒在地,刚好落在了碎掉的玻璃片上,千万片大小不一的玻璃碎扎进了她冰冷的掌心,血肉模糊,疼痛传遍全身,她却只能紧紧咬牙,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风寂远蹲在她面前,低着的头刚好让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即使这样,她仍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无边无际的愤怒……

她一时无法说话,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见他的薄唇轻启,问:“谁让你进来的?”

风雅颂刚要回答,人却被他勒着脖子提了起来,这才看见了他血红的双眼,“我问你,谁让你进来的?”

她难受得快要死掉,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往下掉,唇角已被她强忍疼痛时咬破了,正流着血。

看着她渐渐发白的小脸,风寂远没由来地心里一沉,放开了她,转身,扶着摆设架,一声不吭,周遭浓烈地充斥着风雅颂的恐惧与风寂远的愤怒。

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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