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箬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松林中的庄院,这庄院气势宏伟,红墙高耸,屋脊栉比,更显示出这庄院气派万千。

黑漆门前,静寂无人,兰萱儿跟凌如嫣去哪儿了?

“萱儿!如嫣姑娘,你们在哪儿啊?”花箬雪有些焦急的四处张望,正想推开门出去瞧瞧,便听见有脚步声响起。

花箬雪激动的像个小燕子似的,扑过去打开门,高兴的大声说道:“萱儿,是你麽?咦?你是什么人?”

花箬雪很确定这张脸她绝对没有见过,但他的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呢?那种眼神真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人很随意的推开门,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对着她邪邪笑着,很放肆的一把将她抱住,花箬雪真的很想挣扎,却悲哀的发现他的双臂,就像是金箍一般,根本就挣扎不了。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她觉得全身都紧张的,快要爆炸了,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只是放肆的笑着,将她放在一张很柔软的榻床,并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来回在她蜷曲的身子上扫射。

她心房“怦怦”跳动,闭起眼睛,不敢接受这双眼睛。在这温暖如春的无人小屋里,她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怎么眼泪就滑落下来,觉得非常的委屈难过,强迫自己等待一切最惨的事情发生。

她只希望在事情发生之前,自己已经毫无痛苦的死去,哪知道过了许久,那邪恶的家伙竟然没有动静。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微微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看过去,那邪恶的家伙深深的注视着她,就像是要看穿她眼泪背后的真实想法。

再接着便缓缓的要走出去,他真的走出去了,只留个背影给她,花箬雪心底大呼庆幸,只是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麽?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会怎么对待我呢?莫非他怕女人哭麽?可是我是如何会落在他手里的呢?”花箬雪默默的抱着双膝,自言自语的胡乱猜测着,忧虑,惧意,不停的纷扰着她。

终于有时间观察屋子里情况,微微打量几眼,发现里头的摆设,一案一几、一瓶一碗,都布置得极为昂贵华丽,许多物品都是平常人家不会具备的。

“看这装饰品非富即贵,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儿来的呢?”花箬雪暗自犯着嘀咕,转动着眼睛,考虑着怎么跑出去。

正思考间,忽然门外似有人影一闪,虽只匆匆一瞥,但朱七七已感觉这身影,竟是如此熟悉:“是谁?这是谁?是谁有这样的身影?”

她拼命在千头万绪、纷乱如麻的思潮中,捕捉记忆……忽然,她心头灵光一闪,脱口呼道:“沈小川!沈小川的身影!”

那颀长清瘦,但并不单薄的身影,但沈小川又怎会在这里?

难道是来救我的麽?但他怎么不进来看看呢?

外头并没有打斗的声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从她醒过来到现在,一切都是这么的纷乱?

正在这时候,屋子里进来两个人,无声无息的进来,成功打断花箬雪的思绪,前面的那人身材比较瘦小,长衫非常的不合体,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头上还带着个黑布罩子,将双手紧紧的缩在袖子里,看不出他的容貌,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后面的那个人,倒是身材高大,跟铁塔似的,浓眉大眼,面如黑锅,一看就是保镖级的莽汉。

花箬雪冷冷的看着两人,讽刺的笑道:“你干什么包这么严实?见不得人是吧?”

那矮个子瘦小长衫人,压着嗓子,尖声说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也管不着,我来就问你一句话!”

花箬雪掏着耳朵,啧啧说道:“你的声音可真刺耳,装成这样你不累啊?你若是不取下面罩,无论你问什么,我都听不见的!”

那瘦小的矮个子长衫人咯咯笑道:“你真要如此?”

花箬雪大声说道:“信不信由你,不信你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瘦小长衫人便冷笑一声,说道:“融,关门放狗!”

那大汉便咧嘴一笑,露出狼狗般的森森白齿,狼狗般一步窜到花箬雪面前,一把抓起了花箬雪的衣襟。

花箬雪就跟小鸡子似的,被他很轻易的便整个提起来,花箬雪吓得面色发白,嘶声惊呼道:“你……你要怎样?”

那大汉龇牙说道:“她问你话,你就回答,知道么?”

花箬雪恨恨说道:“凭什么……我偏不……”

那大汉嘿嘿笑道:“你确定麽?”

接着五指微微用力,花箬雪的前胸衣裳就裂开了,若是他再继续用力,那么花箬雪的胸膛便要整个露出了!

花箬雪恨不得踢死他,若是实在不行就咬死他,可惜、、、、、、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只好强忍着眼泪,咬着牙说道:“你、、、、你们、、、、、问吧!”

那矮小的长衫人继续压着嗓子,冷笑说道:“这才乖嘛,何必要自讨苦吃呢?那我现在问你啊,你是否愿意嫁给我家王爷,做他的第十九房小妾?”

“嘎?”花箬雪眼睛都瞪圆了,怯怯说道:“你们王爷是何人啊?第十九房小妾,他应付的了麽?”

那铁塔大汉又大喝着,慢慢的靠近她,花箬雪只好讪讪笑道:“其实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刮,都只能随便了!我当然不能嫁给一个从没见过的人!”

那瘦小长衫人冷然说道:“你真的不愿意麽?”

花箬雪狠狠的瞪着她,便不打算再开口。

瘦小长衫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冰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融、、、、、、、”

那大汉再次咧嘴一笑,但闻“哧”的一声,花箬雪胸前一块衣襟,便整个被撕了下来,晶莹如玉的胸膛立刻弹出,就如同一双活蹦乱跳的玉兔!

花箬雪惊呼出声,捂着胸口骂道:“恶贼!变.态!神经病啊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大汉推到在榻**,那大汉双手一沉,又抓住了花箬雪双肩的衣服,若是他双手一分,花箬雪就真的要赤果果的了!

那瘦小长衫人微微**嘴角,讥讽说道:“你愿意还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