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钥匙,回你的房间!”顾东瑞握紧了拳头,三弟竟然一出院,就打起了蒋乐乐的主意。

“二哥,这么快回来了,伤势怎么样了?想不到我刚好,你就受伤了。”

顾东宸将钥匙拔了出来,他不敢违背哥哥的想法,偷偷摸摸也就罢了,这样明目张胆,会激怒二哥的。

顾东瑞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钥匙从顾东宸的手中夺了下来,冷漠地看着房门。

“马上回去休息!”

“我睡不着啊,二哥,里面是蒋乐乐吧,我这心……”顾东宸抓了一下头发,想女人,这种事儿,二哥应该明白的,现在除了蒋乐乐,他谁都不想要

顾东瑞捏住了手里的钥匙,盯着自己的弟弟,良久犹豫之后,他缓和了态度,开了口。

“你真的喜欢里面的女人?”

“当然了,不喜欢,我能受伤住院吗?”顾东宸摸了一下嘴巴,小美人谁不喜欢,二哥不是也没有把持住,将她上了吗?

“真的想要她,不惜任何代价?”顾东瑞质疑。

“那是啊,真喜欢,没治了,救救弟弟,让弟弟一次,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还有柔姐吗?现在柔姐因为这个女人生气,你要是把她给我了,不是两全其美,索性你都玩过了。”顾东宸恳求着,将来二哥有了正牌夫人,哪个能容得下蒋乐乐勾/引自己的丈夫啊。

“把她送给你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顾东瑞用低沉的声音说,他的话音刚落,房门里面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砰地一声,接着是女人痛苦呻/yin的声音,顾东瑞忙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门开了,蒋乐乐哈着腰,皱着眉头,小手揉搓着自己的脚趾,她的身边是刚才掉落的椅子,顾东瑞的话让她毫无准备,椅子直接脱手,砸了她的脚趾。

见房门开了,蒋乐乐愤怒地抬起头,忍痛站了起来,瞪视着顾东瑞,他竟然要将她送给他的弟弟?他当她是什么?礼物还是玩具?

顾东瑞斜视着蒋乐乐,嘴角轻/fu,语气傲慢,继续对自己的弟弟说。

“只要是你想要的,二哥都在尽量满足你,包括这个叫蒋乐乐的女人。”

再次声明要将她送人,蒋乐乐听得真切,她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顾东瑞真是丧心病狂了。

“什么条件?我听听……”

顾东宸贪婪地看着蒋乐乐,羞愤的小女人满脸娇嗔,喷火的眼睛乌黑发亮,红嫩的小嘴唇,只想让人狠狠地咬一口,想象着压住她白嫩的小身子,让她屏蔽之下就奇痒难忍

“你要在一个月之内改变自己,远离海翔的其他女人,然后回到船厂,努力工作,积极表现,取得显著成绩,只要你做到了,二哥就将这个女人送给你……”

顾东瑞伸出手,鄙夷地擎起了蒋乐乐的下巴,让这个女人的面颊完全展现出来。“想得到这个女人,你就要付出代价……”

回船厂干活儿,顾东宸有些犹豫了,他游手好闲习惯了,一时真的难以接受这样的苛刻条件。

“一个月?时间是不是太久了。”

“两个月……”顾东瑞绝不退让。

“半个月……”

“三个月……”

“好,好,一个月,就一个月,我试试……”顾东宸咬了咬牙,男人的动力就是金钱和女人,现在他不缺钱,要的就是女人。

“她是不是你的,就看你的表现了……”

顾东瑞凝视着蒋乐乐的眼睛,那双黑宝石一般的明眸之中,浸含着泪水,无限的愤恨都映在其中,她雪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唇瓣几乎咬出了血。

顾东宸答应了二哥,却仍旧贪恋蒋乐乐,人就眼前,他直接伸出手,想抱抱这个女人,就算暂时不能压住发/xie,也可以贴贴她软软的身体。

然后,顾东瑞却伸手挡住了他。

“没有达成条件之前,你没有资格碰她……”

“只抱一下,我看看值不值这样交换,毕竟船厂的工作太辛苦了,还要学习很多东西,看很多文件,二哥……你也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啊。”顾东宸恳求着。

“只是抱一下……就要马上去船厂!”

“我发誓,只要抱一下,我暂时就受用了。”顾东宸心都要痒出花儿了。

顾东瑞看了弟弟一眼,为了让弟弟学好,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想不到让弟弟产生动力的竟然是这个买来的女人

蒋乐乐悲愤的眸子看着顾东瑞,他真的要让他的弟弟抱她吗?她虽然只是五百万买来的,不管是情愿,还是被迫,她一直都是顾东瑞**的女人,就凭这一点,他就没有一点点的不舍和维护吗?

顾东瑞眉宇之间浮现着一丝阴郁之气,他盯着蒋乐乐,突然后退了一步,用阴冷的声音说。

“抱她!”

只是那两个字,蒋乐乐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她以为自己是谁,买来的,专供这个男人玩/弄的,玩够了怎么还在乎再接手的男人是谁?

顾东宸开心地裂开了嘴巴,他伸出了手臂,直接走上去,将蒋乐乐抱在了怀中。

蒋乐乐没有反抗,这个时候,这么多人,她的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这副破败的身子,还在乎依偎在谁的怀中吗?

她的身体被紧紧地抱着,悲愤的目光冷漠地看着顾东瑞,那个男人似乎毫无表情,双手插兜,那种漠然,让蒋乐乐更加痛恨,恨意渗入骨髓。

“她的身子真软,有型,我觉得值得了。”

顾东宸闻着蒋乐乐身上的香气,欣然地享受着:“味道也很香,怪不得二哥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弟弟我懂了,明白了,回船厂……”

他的大手在蒋乐乐的脊背上抚/mo着,渐渐下移,就在他的手要触碰到蒋乐乐的臀/部时,顾东瑞一把将他的手拉开了。

“只是抱一下,现在可以了。”

说完,顾东瑞的大手一拉,直接将蒋乐乐从顾东宸的怀中拉了出来,圈在了他的臂弯下。

蒋乐乐目光有些呆滞,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顾东瑞的臂弯之中,她抬起头,仰望着这个男人,羞愤让她挥出手掌,狠狠地打在了顾东瑞的脸上,然后转身进门,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了。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顾东宸嘘了一声,看来二哥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还吃了耳光,真是火/辣辣,让人心按捺不住的小狐狸精

顾东瑞摸着面颊,这一耳光打得够狠,面颊上明显感觉出火烙的痛楚。

“我现在去船厂看文件,给我留着,二哥……”

顾东宸抹了一下嘴巴,一个月就要迟到了,现在他去搞清楚那该死的船厂到底是怎么运作的,至于这个女人,先关着,早晚是他的,顾东宸转身洋洋得意地走开了。

房门的门外,保镖们一个个张口结舌,大气不敢出,女人打男人,还是打了海翔的主人,这次事情闹大了。

海瑟也低着头,双腿都颤抖了,不知道先生会怎么教训夫人,敢当众打先生的耳光,夫人真是胆大包天,这次估计谁也帮不了夫人了。

顾东瑞凝视着房门,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突然将钥匙扔给了海瑟。

“锁上,我说过,除了我,谁也不可以进去,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就把你钉在门上!”

“是,我,我知道了,先生。”

海瑟接过了钥匙,回身就去锁门,因为惊恐,手忙脚乱,差点将钥匙掉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才将锁头锁上了,再回去看去的时候,顾东瑞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就这样走了?

海瑟不解地抓着头发,夫人打了先生,先生竟然没有发怒,而是离开了?这太不像先生的风格了。

顾东瑞大步地向前走去,一直走出了客厅,迎着阳光,面颊的痛楚还存留着,蒋乐乐羞愤的眼神还在脑海中,那是一种深深被刺伤的表情。

“她只是一个贱人,你不是已经玩够了吗?”

顾东瑞低吼着,直接将拳头捶在了别墅的墙壁上,手指上的皮儿蹭破,平白了多了几道擦伤。

可能这只是男人的占/有欲,毕竟那个女人的初次是他的,他还不断地要了她很多次,一想到将来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男人的自负让他不能安宁。

另外的男人?那是他的弟弟……

为了弟弟,一个出卖身体的贱人算什么,顾东瑞安慰着自己,不要太看重蒋乐乐,她的痛苦也许只是表面现场,有一天跟了自己的弟弟,也许她会乐不思蜀,甚至觉得是一种解脱

收回了手臂,擦拭着血迹,这时苏妩柔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你约了他?”

顾东瑞马上挺直了脊背,看向了苏妩柔,才想起来,他好像是约了柔的父亲,因为他决定和苏妩柔订婚,确定未婚夫妻的关系。

“是的,我想……一周之后,我们在海翔举行订婚仪式,正式宣布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久的将来,你会成为海翔的女主人。”

顾东瑞伸出了手,拉住了苏妩柔的手,这才是他命定的女人,他该将心收敛一下了。

“订婚?这么快?”

苏妩柔羞涩地看着那只握住自己的大手,惊喜地抱住了顾东瑞,她太激动了,一直期待的,终于等到了,只有一周,时间是不是太短了,钻戒,婚纱,订婚宴会,她一点准备也没有,顾东瑞这个男人,做事都是我行我素,提前为什么不透漏一下。

这算是一个惊喜吗?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突来的好事。

顾东瑞觉得脊背刺痛,他轻轻地推开了苏妩柔。

“准备一下,钻戒已经选好了,婚纱要你自己来定,我对这个不在行。”

“带钻石的,我早就看好了,呵呵……”

苏妩柔捂住了面颊,偷偷地瞥着顾东瑞,轻声询问:“你不陪我去吗?”

“我可能没有空……不过我会派人跟着你,帮你拿东西,别累坏了你。”

虽然不能陪着去,但有这句体贴的话,苏妩柔也开心了,她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朋友,首先闪现在脑海里的竟然是赵烨之,那个给她点燃黑暗、照亮夜色的男人,苏妩柔有些失神了,不觉看向了那片柳洛

“现在,陪我散散步……”顾东瑞看着苏妩柔。

“嗯。”苏妩柔伸出了手臂,挽住了顾东瑞,倾慕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顾东瑞的面颊,她要嫁给这个男人了,那是她做梦都开心的事情。

顾东瑞却没有那么开心,他之所以要提前订婚,就是为了断自己心中的一个不该有的贪念,他不会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些女人不能要,有些女人就一定要,这是顾东瑞的原则。

一楼的窗口,蒋乐乐咬着唇瓣哭泣着,顾东瑞将她送给了他的弟弟,那种无情和残忍,让她的心粉碎失落。

目光悲戚地看着窗外,薰衣草园中一对相携的身影,顾东瑞和苏妩柔,多么般配的一对,她竟然失控地哭出了声,双手拼命擦拭泪水,也抹不干继续滚落的泪珠儿,玩物,一个玩物的期待,顾家的三兄弟,注定是她的噩梦。

顾东瑞一直和苏妩柔散步了很长时间,浪漫的海翔景色,悠悠地薰衣草香,高大的船舶模型,都是顾东瑞一手建造的,是他引以为傲的成绩,也是他每天走在这里心情舒畅的原因。

但今天走在这里,却没有给他同样的感觉,反而越走越烦。

烦心的缘由是什么,顾东瑞伸手抚摸着船舶的船身,眉头紧锁着。

顾家二少爷的真实心意是什么?是爱,还是恨?或许傲慢自负的他,也没有分得那么清楚。

“那个女人……蒋乐乐,我们订婚后,她会一直留在海翔吗?”苏妩柔低声地询问,她在担心自己的境遇,蒋乐乐的美貌让她对顾东瑞没有信心。

“为什么这么问……”再次提及蒋乐乐,顾东瑞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东瑞,我希望结婚之后,不要在海翔看到她,至少应该让她远离海翔的别墅。”苏妩柔继续恳求着。

“她只是个下人,而且连下人也不如,我已经答应东宸了,如果他在船厂能取得好成绩,我会将女人送给她,所以不能让她离开海翔

。”

“真的,送给东宸,那可是太好了,这样……她就不会纠缠着你了。”苏妩柔欣喜。

“不是她纠缠我,而是她欠海翔的。”

顾东瑞突然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毫无意义,和苏妩柔散步,完全是一种负担。

“明天我会抽时间陪你一天,现在我还有事,你可以继续向前走,进入跑马场,去骑马散散心。”顾东瑞停住了脚步,从臂弯里拉开了苏妩柔的手臂。

“你不和我一块去吗?我想和你一起骑马……”苏妩柔痴望着顾东瑞。

“我说了有事,等我处理完了,就会回来。”

“你会很快回来吗?”苏妩柔不确信地询问。

“当然……”

“可是……”

苏妩柔想说什么却打住了,顾东瑞已经转身向回走去,将她扔在了薰衣草园中,她叹息了一声,稍稍有些失望,顾东瑞的冰冷让她很不自在,望着远去的背影,苏妩柔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要订婚了,为什么气氛却没有那么暧昧,难道顾东瑞不期待和她浪漫夜晚吗?她很小就爱慕这个男人,而且为了他,她保留了太多。

失落的心,让苏妩柔再次看向了柳洛,那夜的美好浮现眼前,她神往,痴迷地发呆着,赵烨之,那个谜样的男人,真希望能再次看到黑夜里的闪亮,也许她有些期待,能再次看到那个男人。

顾东瑞大步地向自己的车走去,海瑟将车钥匙递给了顾东瑞,顾东瑞接过了钥匙,打开了车门,发现海瑟仍旧站在车边没有离开,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有事吗?”

“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海瑟十分为难。

“说吧。”顾东瑞看向了海瑟,这个仆人很忠心,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能这样吞吞吐吐

海瑟想了一下,凑近了车门,低声说。

“我最近发现……赵烨之好像总是在别墅附近出现,他好像一直盯着苏妩柔,还有一次,我看见苏妩柔和他在说话……”

“赵烨之……”

顾东瑞握住了方向盘思索着海瑟的话,渐渐地,他皱起了眉头,难道赵烨之得不到蒋乐乐,将目光转移到了柔的身上,怎么可能,他只是个工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但如果是真的,赵烨之的目的可就有点……

“先生,要不要将赵烨之赶出海翔?”海瑟提议着。

“不用,他没有那个胆子……”

顾东瑞冷冷地笑了起来,也许只是偶尔碰到,海瑟多心了,他发动了车子,一直向别墅外开去。

一楼的下人房间里,蒋乐乐警惕了一天,觉得有些累了,吃过晚饭之后,因为不能离开卧室,只能坐在**发呆着,卧室里的安静让她困意连连,吃了睡,睡了吃,她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成了一个慵懒的女人。

打字排开躺在了**,她恍然地睡了过去。

依稀之中,好像有人向床前走来,她想坐起来,却毫无力气,好像喝了酒一般眩晕着……

那是一个男人,面颊上带着邪魔的yin/笑,一丝光亮照射在他的脸上,那脸上的五官让蒋乐乐差点尖叫了出来,那不是好色的家伙顾东宸吗?他不是按照约定去了船厂,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卧室里。

蒋乐乐拼命地睁大眼睛,却仍旧无法动弹,顾东宸仍旧得意地笑着,似乎在说,他和顾东瑞是亲生兄弟,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二哥妥协了,她只能认命,成为他们兄弟交替宠爱的女人。

蒋乐乐感觉她的双腿被拉住了,邪/恶的男人扑了上来。

救命,救命,蒋乐乐竭力地大喊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好像哑巴了一样。

虽然她曾经被顾东瑞占/有过,但是不等于可以随便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她不甘心,她拼命地舞动着四肢,却仍旧推不开试图非礼她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她似乎听见了阴冷的笑声,很熟悉……目光顺着笑声看了过去,蒋乐乐看到了床边的椅子里,顾东瑞的嘴里叼着一只香烟,漠然地凝视着她,面颊上浮现着一丝冰冷,嘲弄的笑意。

他竟然看着他的弟弟侵犯她……

龌/龊,卑鄙,蒋乐乐用力地挺动脖子,撕心裂肺地叫喊了起来。

“顾东瑞!”

她终于喊了出来,也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之后,猛然坐起,发现**没有什么险恶的男人,而那张椅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只是做梦?”

蒋乐乐捏住了额头,仍旧呼呼地喘息着,她的浑身都湿透了,刚才的噩梦,就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

那是不是一种预兆?

顾东瑞已经答应了他的弟弟,不久的将来,她就会成为玩物,邪恶的男人会亲眼看着他的弟弟占/有自己。

“不行,我不能这样等下去……”

蒋乐乐爬下了床,在地面上来回走动着,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张椅子,似乎顾东瑞就坐在里面,阴险地微笑着。

还得想办法逃走……

蒋乐乐觉得有些必要和顾东瑞进行一次谈判,当然谈判的时间最好在白天,现在已经很晚了,叫那个男人来,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孤单地站在窗口,蒋乐乐拉开了窗帘,刚要将窗子打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看到顾东瑞的车开进了别墅,刺眼的车灯正好照射在她的窗口,她吓得一把将窗帘拉上,心怦怦地乱跳了起来。

暂时不能谈判,她见到那个家伙的车都那么害怕,若是见到本人,没有提前演练,一定又被那个男人羞辱一通。

别墅外,顾东瑞出去办事开车回来,一直在想海瑟的话,他有些担心了

假如赵烨之居心叵测,苏妩柔那种没有心机的女人,怎么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顾东瑞知道自己必须留住苏妩柔的心,至少在结婚之前,让这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让女人心无旁骛的办法只有一个,占/有她,和她发生亲密的关系。

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留在苏妩柔的房间,将他们一直冷淡的关系进一步拉近,让苏妩柔成为他的女人。

在完全没有兴致的时候,和女人发生关系,就好像应付差事,特别是苏妩柔这样,结婚为了生意,zuo/爱是为了婚姻。

锁好了车,顾东瑞大步地向别墅里走来,站在一楼的走廊里,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那间下人房。

you/惑就在那个房间里,只要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就可以为所欲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但是他必须摒弃那种you/惑,真正的使命在楼上。

大步上楼,顾东瑞直接走向了苏妩柔的房门,轻轻地敲了一下,苏妩柔拉开了房门,显然这个时间,看到顾东瑞出现在门口,让她十分吃惊。

“东瑞?你怎么来了?”

“今晚我睡在这里。”顾东瑞脱掉了西装,直接进了房间,并将西装扔给了苏妩柔。

苏妩柔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竟然要在这里过夜,那是不是说,他们的关系要有实质的飞跃,天呢,她激动地咬着手指,为什么不早点说,她好准备一下,至少应该穿一件性/感的睡衣,香水,浪漫的气氛。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因为没有心情,她只是洗了个澡,还没有擦拭香水就躺下了。

还有这件睡衣,不是精心挑选的,会不会不太性/感?

“我准备一下,我应该喷点香水什么的,你让我……我太激动了。”苏妩柔有点语无伦次了。

“什么都不需要。”顾东瑞继续解着扣子,他脱掉了衬衫,扔在了沙发里,然后看了一眼苏妩柔:“上床……脱光了等我。”

就这样?

苏妩柔拿着顾东瑞的西装,有些发呆,她摇了一下头,将西装挂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地向床边走去,羞涩地坐了下来,手指摸着睡衣的衣襟,脱光,直接脱光?

“你脱衣服,我冲洗一下,马上出来

。”

顾东瑞脱掉了裤子,又抬头漫不经心地扔在了沙发里,他转身向洗浴间走去,关上了门,里面很快响起了流水的声音。

苏妩柔呆呆地坐在**,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热/情,对,顾东瑞好像在例行公事,而不是激动的索/取,至少这第一次的关系应该在浪漫的氛围中度过。

按照苏妩柔的想象,顾东瑞进门就应该抱住她,然后疯狂地亲吻,拉扯她的衣服……现在好像有点太理智了。

苏妩柔按照顾东瑞说的,脱掉了睡衣,虽然气愤不够浪漫,她仍旧觉得激动万分,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道顾东瑞会怎么进行这个过程,她会不会向电视剧里描写的那样,ji/情、高/chao,云里雾里。

摸了一下胸/罩,苏妩柔有些自卑,她天生有点平胸,丰/满都是靠胸/罩撑起来的,不知道顾东瑞会不会嫌弃。

正思索着,洗浴间的门开了,身上仍旧有着水珠儿的男人走了出来,腰间围着大浴巾,健硕的体魄,性/感的双腿,英俊的面颊,湿漉漉浓密的发丝。

当那双迥然的目光看过来时,苏妩柔面红耳赤。

顾东瑞看了一眼苏妩柔,甩了一下头发,然后举步走到了床边,大手将腰间的浴巾拉掉,扔在了地摊上,俯身下来。

屏蔽

声音来自船厂,那是剧烈的爆炸声。

他飞快地跑到了窗口,看到了远处冲天的火光,船厂起火了。

“该死的。”

在他的咒骂声之后,别墅外响起了叫喊的声音:“船厂爆炸了,快点救火……”

顾东瑞面色苍白,他走到了沙发前,来不及穿上内/衣内/裤,直接拿起了裤子,套在了双腿上,赤着上身走到了门口,穿上了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苏妩柔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双/腿张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被顾东瑞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还是爆炸的声音让她惊魂未定,总之她的心在跳,不停地狂跳着。

顾东瑞直接冲出了别墅,海瑟一脸乌黑,好像刚从船厂那边跑回来,通知先生的。

“先生,船厂爆炸了,死了值班工人……”

“怎么会爆炸的?”顾东瑞怒目圆睁,他一直强调安全,做了很多的规定,竟然会发生爆炸事故,这次爆炸还死了人,不仅要安慰和赔偿家属,还直接影响了海翔的形象。

“是三少爷……他不听督检员的劝阻,带着打火机进入船厂,还进了油漆间,可能是打火机掉在了油漆间……”

不用想了,就是他的弟弟,一心让他改邪归正,他不但没有给船厂带来效益,还让船厂损失惨重。

“如果警察来了,这件事不要提及。”顾东瑞一脸阴郁。

他必须为此拿出一大笔封口费,不然他的弟弟就会因为这起事故负担法律责任。

“我知道,我已经告诉督查员不要生长了,他只是私底下告诉我的。”

“这个混蛋!调集人手去船厂,灭火,一定要将损失降低到最近。”

“是,先生。”海瑟跑进别墅叫人去了。

顾东瑞飞快地向船厂奔去,他必须亲自指挥救火。

站在船厂外,顾东瑞十分懊恼,受伤的工人躺在地上呻/yin着,几个已经死了个工人的尸体平放在地面上,他走了过去,心情十分沉重,这都怪他,他不该让弟弟到这里来学习,是他对弟弟殷切希望害了这些无辜的生命。

让人将尸体抬走,将受伤的工人送往医院,火已经熄灭了,油漆间炸成了平地,闯祸的弟弟,已经不知道躲避到哪里去了

望着满目疮痍,顾东瑞紧锁着眉头,他尽量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希望尽快恢复船厂的工作。

爆炸声也将蒋乐乐从睡梦中惊醒,她跳了起来,看着外面的混乱,第一直觉告诉她,海翔出了大事。

无法得知具体细节,蒋乐乐返身回到了卧室,走到了门口,听见了海瑟的声音。

“留下一个看着夫人,其他人都去船厂!”

接着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好像连别墅里的佣人都爬起来赶往船厂了。难道那声爆炸来自船厂?

如果是船厂出事了,别墅的人手一定抽空了,而自己的门外,只有一个保镖留守。

蒋乐乐咬住了手指头,如果能现在从这个房间里出去,她可以趁乱离开海翔,大家都忙着去船厂,谁会有心情留意别墅里跑出了一个穿着女佣衣服的女人。

偷偷地看向了门镜,门外只有一个男人伸着脖子张望着,他似乎也想出去,却不能离开这个门口。

蒋乐乐咬了一下嘴唇,思索着,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将房门打开。

突然她灵机一动,回到了卧室,拿起了一支玻璃水杯握在手里,然后走到了门口捂住了肚子,用力地拍着房门。

“来人啊,我,我肚子痛,好痛啊,哎呦……”蒋乐乐喊了出来。

门外的男人听见了声音,立刻敲击着房门。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很痛,是不是阑尾炎啊,我不行了……快点送我去医院。”蒋乐乐大喊着。

门外的男人想了一下,怕蒋乐乐真的得了阑尾炎,耽误了就麻烦了,于是他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蒋乐乐直接将水杯举了起来,却一下子没有打中那个男人,男人顿时愣住了。

“夫人你……”

“我……”

蒋乐乐俯身将被子放在了地板上,尴尬地解释着:“我喝了点水,现在肚子不怎么痛了

。”

“夫人,你是不是又想逃走?”男人似乎明白了,立刻拉住了房门,要将门关上。

蒋乐乐一打未中,知道用强硬的,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于是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妩媚地笑了起来。

“我被关了好几天了,太闷了,现在他们都去船厂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不如你进来,我们解解闷……”

回头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什么人,进去和这个女人做,时间足够了,等完事了,再出来锁门,那些人也不一定回来。

“真的,你真的想……”

男人舔了一下嘴巴,伸手开始解裤子,显然他动心了,想速战速决。

“怎么不想?人家的心好寂/mo……”

蒋乐乐伸手拉住了男人的领带,一直将他拉进了房门。

蒋乐乐眼角的余光盯着脚下的水杯,再进来一点,让她抓到那只杯子:“我们就在门口好不好,这样容易看见外人过来……不然被抓到,就不好了。”蒋乐乐娇美地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完全被蒋乐乐的眼神迷住了,一副等不及,急于求成的样子。

“好,就在门口!”

男人猴急地抱住了蒋乐乐,他妈的,这个贱货,还真是够的,怪不得海翔的主人为了这个男人,和弟弟闹得很不愉快。

“你简直太美了……”男人伸出了嘴巴,打算吻住蒋乐乐。

蒋乐乐尴尬地躲避着,心里暗暗咒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能占的便宜,一定都不会放过。

她推着男人的面颊,身体故意下沉着,知道她伸出的手摸到了那只水杯,然后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