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刚有个小孩子送了一封信,说是要交给你。”福伯手里拿着信,神色匆忙。

“本王很忙,没有空玩这种把戏。”南宫离心思只在桌上的地图,目光凝聚在标记着南疆二字的地方。

“可是王爷,小孩手里拿着混灵佩。”

混灵佩?南宫离抬起头,不是给那个女人拿去做证据了吗。

“送信人是何模样?”

“看样子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只是说话声音很奇怪,一会像女人一会像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做的圆球玩。”

阴阳童子!

南宫离几乎可以断定,他打开那封信,很好,旧账还没有算清,居然又来招惹他的人。

福伯细心的观察着南宫离的反应,王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种急切的神色。

“王爷,王妃?”那枚玉佩他知道,南宫离早给了赵子陌。

“派人去把二公子叫回来”,就算只是一只闹喳喳的麻雀,要生要死,也轮不到外人来替他决定。

还是那些桃树,还是那片草地,南宫离立在院子中央,唯独没有了那个他一直想要赶走的人。

“奴婢参见王爷”,春草立在一边,福了福身子。

“王妃呢?”

“王妃身子不好在屋里歇息,还请王爷恕罪。”春草只当南宫离是偶然路过,说起了与赵子陌事先套好的话。

“病了?”南宫离挑挑眉,这就是她带的奴才,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

福伯在一旁不停地使眼色,春草一脸茫然。

“福伯,你眼睛长针眼了?”南宫若说笑着走近,“这么急把我叫回来有什么事?”他可不信他家大哥会大方的让他歇息。

“你有没有觉得府里这些天没有以前热闹。”

“那得看是什么时候以前了”,南宫若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家主子呢?”

“病了”,王妃说过,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做事就是要有始有终,所以即使春草已经意识到穿邦了,她还是坚定地没有改口。

“呵,呵呵”南宫若无奈的笑,看他大哥脸色就知道,赵子陌肯定溜了,这丫头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人。

南宫离扫了眼视死如归的春草,明明知道那女人已经不在了,还是忍不住过来看看,也许还可以听到她的豪言壮志。

“天然居和银庄暂时交给别人打理,你先休息一段日子。”南宫离沉了沉眼眸道。

南宫若的神情一下就变的凝重,福伯朝他指了指春草,竟是她出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