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吹玉家住了半月左右,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那个黑白脸。

他现在在做什么?与那个芷凝亲亲我我,还是被那个母老虎控制,而大发魔性,去到处凶人,或者杀人呢?

“啊!”手中一痛,我赶快放下手中的小刀与苹果,血从割开的手指间溢出。心中难言的不安开始涌出,像那天晚上想着黑白脸未归一样。

正在我不安时,小梅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小小姐,将军他他受伤了。”

我立即站起身子,连忙让小梅带着我去看看上官吹玉。

这一路上,我都在担心着上官吹玉的伤。他是怎么受的伤?严不严重。我们的步子拿的很大,不到一会功夫,我就看到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上官吹玉,正坐在门前的石阶边。

我与小梅急促的脚步声,他竟然没有发现,直到我坐在他的身边,他才无意的扫我一眼。

才一天不见,昨天他不是说要去见一个人吗?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见到想见的人了吗?”不知怎样开口,他的神色很不好,可是心情貌似更加的不好。

他点点头,眼睛出神的望着前方,我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空空的墙,什么也没有。

“那你怎么受的伤呢?”他既然在回答我的问题,就证明他还不算太糟糕。

他眉拧一起,不知手中何时拿着一块绣着爱字的香帕。

这香帕的爱字,他双手拿起香帕的两角,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爱字。

难道这是跟一个女人有关系?而且这个香帕可能是那个女人送他的定情信物。

“他打伤的。”他半天才回我四个字。

我一拍大腿,大嚷着,“你去看她,她还打伤你,太过份了。”

他随意看我一眼后,又道句,“是倾城打伤的我。”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掏掏耳朵又很近距离的问。

“谁打伤的你?”

“倾城!”

倾城打伤的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去见他心目中的她吗?怎么会是黑白脸打伤的。

我扶着他的肩膀坐下,疑惑的道,“你没有和他说我离开将军府了吗?”不知是不是黑白脸还是想杀我,上官吹玉为了救我,而受的伤。结果我确实自恋了。

“不是!因为她!”轻轻道出,他颇为无奈。

又是她,到底是哪个他啊?看我十分疑惑,他才轻启两个让我心惊的名字。

“芷凝!”

大吃一惊的我,嘴巴直接张开着,不带合上的。

他们因为芷凝打架,难道上官吹玉喜欢芷凝,那个屋了里的琵琶是芷凝的。

“你的香帕是她送的?”我指着他手中当宝的香帕。

他点头,我头像被棍打一棍,拍打自己的脑袋。都说无巧不成书,可这也太巧了吧!芷凝是上官吹玉喜欢的女人,而黑白脸现在好像对她也有那么点意思。这成怎么回事?他们俩个争芷凝吗?

“那个琵琶也是她送我的,可惜,我从未听她弹过一次。”无奈笼罩他的全身,本就受伤脸上苍白,这无奈的一出,心生怜悯,搂着他的肩膀。

“想哭就哭吧!男人哭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