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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十二岁的潜水博和十岁的潜水墨先后进了屋。

潜水博草草行了个礼就向潜告状:“娘啊,水墨把我送给俞表妹的珐琅妆镜磕了个角,那可是孩儿好不容易淘回来的稀罕物事。”

潜水墨却直愣愣的跪在地上,听见胞兄指责也不辩解,而是双目隐有水光,无限委屈之意,无需语言赘述。

事涉他人女,俞氏便闭了嘴,只她见了潜家二少少如此情形,心里也不免偏了些在潜少爷身上。

“好了。这是在你舅舅家,喧哗无状,像什么话!还不快来给舅母行礼?”

潜想来在家中积威甚盛,潜水博嘴唇嚅嗫了下,也不敢多说,规规矩矩的给俞氏行了一礼。

“行了,博哥儿,你的礼物既然已经损坏,先去娘的匣里挑一样儿差不多的给你俞表妹补上,万万不可失礼于人。今天儿天也晚了,明个儿和大家一块儿去送吧!”

“是,娘。”

看着潜水博面带喜se的退下,潜看着仍然跪着的幼叹了口气:“起来吧!”

潜水墨依言站起,垂手立在那儿,样说不出的可怜。

“快把眼泪收一收,莫让你舅母笑话。”

俞氏忙笑道:“墨哥儿这般人,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潜家兄弟除潜水霆博采父母所长外,二少爷潜水博像了潜,生得眉浓睫黑,十分英挺,因而潜最疼他。而幺儿最肖其父,清隽姿逸,小小年纪便有几分出尘之意,让人不自觉的把他当成大人一般对待。

“多谢舅母不怪罪。”

又扯了几句闲话,俞氏很有眼se的道:“今个儿天也晚了,大姑不如先去歇息,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也不迟。”

潜明显有些心神不宁,闻言自当欣然应允:“行,那我先回房了。”便领着潜水墨出去了。

回到章家给准备的客房内,潜氏先将丫鬟谴了出去,自己坐定了方开口:“墨儿,方才到底发生何事?”

潜水墨沉吟一会儿,道:“方才我与二哥自舅舅书房出来,二哥听说大姐二姐都在莹表姐院里,便也想过去聚聚拢。说想来箱笼已理好,不如我们先将表礼送上,也算有个去说话的名头……”

“……小弟你看!这是什么?”潜水博一双大眼颇有兴味的眨巴着,从背后举出一支不足巴掌大的珐琅妆镜来。

“咦?这不是上回咱们兄弟在港口……”

“对啦!就是那天!我见这玩意儿做得jing巧,颜se又鲜亮,已派人给淘换出来了。花了我不少银呐!”

“可是……”潜水墨眼中犹豫,以下的话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出口。

“你说我若是把这个送给俞家表妹,她会不会开心?会不会对我笑上一笑?”

潜水墨闻言心中一惊。

读书的时候,也曾看过诗经上的字句,那些缠绵悱恻的感情世界实在令他难以理解,怎么二哥才大他两岁而已,就要一脚踩进去了吗?

“二哥万万不可啊!”

话一出口,潜水墨就后悔了。

自家大哥自小就被寄读在舅舅家,这位二哥在家可是当得长的待遇。因为母亲偏疼他,素来行事很有种横冲直撞的味道。

果然就见潜水博拉下脸不悦道:“什么不可,有何不可!我就是喜欢俞表妹,细声细气,白白嫩嫩的,和咱们在南城看的姑娘们都不一样,和大姐二姐那样想说就说想笑就笑的不一样。你想想,俞表妹一个人借住在舅舅家,身边居然没有个得用的丫鬟,甚至连大声说笑都不敢,娇娇弱弱的多可怜!将来也不知道被哪个不怜香不惜玉的讨了去,还不如跟着我呢!你放心,你哥我有了小嫂,ri后有好东西也是紧着你的。”

潜水墨听到自家二哥这么一大串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二……二哥,你……你说什么呐!什么小……小……”嫂这种话,憋死了潜水墨也说不出口。

却见潜水博仍然自说自话道:“小什么小!小嫂!”说着便左手托着只小礼盒,右手举着珐琅妆镜向门外行去,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

等潜水墨反应过来的时候,潜水博已经一脚迈过门槛,潜水墨像只受惊的兔一样蹿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万万不可啊二哥!”

“哎哟!我的镜!”

“哐当!”

随着两声叫喊,一声巨响,兄弟二人双双倒在了门槛外,黄杨木制的礼盒已经飞了出去,珐琅妆镜因被潜水博紧紧抓在手中而没有摔碎,但镜托却被磕坏了一角,是断不能再当礼物送出去了。

……

“所以……博儿就拉你来评理来了?”

“不,拉二哥来娘这儿评理的人是我。”

“哦?怎么说?”潜目光平静,心里却震荡开。

“孩儿想,二哥心xiong开阔,断不会因为东西磕坏了的小事怪罪于我,只是他带着怒气,天se又已经晚了,虽是亲表姐,漏夜前去却也于理不合。所以……”

“所以,你就拉了博儿来了!好孩,你做得对!”潜欣慰的看

着眼前忽视已久的幼,微微点头。

“娘亲……”这回潜水墨的眼圈儿可是真的红了。

“娘知道你是个好孩。这些年……委屈你了。”潜对他倒真心有几会愧疚。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幼已经生得比次成熟有担当了?他才十岁呀!

“娘,天se已晚,还请娘亲早些歇息,爹爹怕不多时便会回来了。”

“好。你也早些休息,我让你大哥明ri请了一ri假,你们兄弟好生处处。免得多年未见,至亲反而生分了。”

待潜老爷回转时,潜已松了发髻,正坐在那儿梳头。

“阿莞,怎么还没睡?”

潜抬头一笑:“老爷回来啦!”生着一对儿小梨涡的丰腴双颊在昏黄灯光下犹如明珠生晕,晃得潜老爷心中一荡。

当下原先想说的话也抛至脑后,拉着潜敦伦了一回。

这一行来,大大小小事情种种,如此美事总是不能如意,今ri在自家内弟宅里头,晚间又多喝了几杯,潜老爷老当益壮,龙jing虎猛,倒让潜得了一回风/流快活。

余韵未消之时,潜伏在潜老爷身上,委婉的将今晚的事说了回,并在潜老爷怒气方起时软手抚其xiong口,口中道:“博儿的事可以慢慢教,咱们左不过在哥哥家再休整几天便要上京。进了京,见得多了,这事儿啊也就消弥于无形了。”

潜顿了顿道:“倒是墨儿,从前竟是忽视了他。”

潜老爷认真听着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说话,心chao慢慢平静下来:“你说得对。博儿只是一时兴起,又有些不恰当的英雄主义,回头拘着他就是。倒是墨儿,小小年纪便知道轻重,和霆儿小时候一模一样,是个可当大任的。”

听到自己的两个儿都受此称赞,潜喜从心来,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双双睡去。

这厢夫妻**,那厢却有些剑拔弩张。

“你说什么?要让瑜儿纳了蕾儿?那可是我哥哥唯一的骨血!”

“瞎嚷嚷什么!怕别人听不见呐!蕾儿这样的身世,将来能嫁上什么样的好人家?耕读传家?诗书礼义之士?你我都当明白,这样的人家说得好听是清白读书人,可论面论里,还不如给瑜儿作小来得合算!”章致远哼哼两声,继续说道,“你别当我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将潜家两兄弟在院中的争执没好气的说了一遍。

“……”还没在自家老爷的前一番话中回过神来,俞氏又被后一番事击倒了。

“什么……老爷,你说的可当真?”俞氏只觉得脑很乱,xiong口很闷。

若是自家侄来家,自已娘家的姑娘就巴了上去作妾,那他们两家的婚事还要不要作数了!这事儿传出去,就连章家的姑娘都要抬不起头来,因为俞蕾是在章家教养的。

俞氏呆呆的坐在椅上,双眼无神。

章致远知道自家夫人倒没有坏心,只是过软弱,遂放缓了语气道:“回头你和蕾儿提一提,若是实在不愿,便替她早早订一门清白人家的亲事为好。”免得横生枝节,哼!

想到俞家姑娘那张白净清秀的脸蛋儿,和清凌凌的一双眼睛,章致远又觉得xiong中有气。

生得这样娇弱,惯会**男人!

又想到自家儿居然也被迷住了,在知道了潜家次的心思后还向他讨人!真是气煞我也!

抬头一看俞氏也是一张白净脸蛋儿,章致远心里膈应得很,当即推门而出,宿到了书房。

俞蕾对于这些事一无所知。

躺在**,俞蕾不由想想林嬷嬷方才的话来……

“姑娘,您别怪老奴越俎代庖。姑娘今年也十二了,若是趁着莹姐儿定亲的当口儿也把亲事定下来,这将来一切呀才好打算!这可不是恐吓,依老奴看,这章老爷怕是起了些不利于姑娘的心思……唉……依老奴看,这杨公是个好的!年纪到了,家里又清静,虽说看着是个没根基的,但后头却站着个连章老爷都不敢谈论的贵人,若是杨公允了这事,章老爷也是不敢反对的……姑娘,姑娘你在听吗?唉!我的傻姑娘哟!”

林嬷嬷走后,俞蕾才将眼睛睁开,她默默叹了口气:嫁给杨玉桓?她死也不要!穿成炮灰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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