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微眯眼眸,然后点了点头,赵大国得到释放,匆忙退了下去,敖飞阴鸷的盯着赵大国的背影,缓缓地说道:“厂公,要不要除掉此人?”

“不用,留着吧,等利用完之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属下明白!”

“对了,宜昌那边怎么样了?”

敖飞嘴角微扯,眼中尽是得意的神采,只见他道:“属下己经把炎飞扬困了起来,果然不出属下所料,他把那个女人给放了出来,属下就将计就计,派人跟踪她,让她去找寻另外一半藏宝图,自动送上门来,这样也省去咱们的不少人力,待另外一半藏宝图出来后,就是厂公一统天下之时。”

“哈哈哈,做的好,当初咱家冒险将你救下,悉心栽培你是对的。”刘瑾仰天一笑,心情甚好。

“这全是厂公领导有方,属下只是尽职尽责罢了,若比起才智,属下与您还差上一大截。”

刘瑾转过身来,轻轻拍了拍敖飞的肩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待咱家取而代之时,是不会亏待你的。”

敖飞一惊,连忙跪倒在他的脚下,惊恐地说道:“自厂公救下属下的那刻起,这条命就是厂公的,属下发过誓,这辈子要誓死效忠厂公,只要能报灭门之仇,赏赐对于属下来说并不重要。”

“咱们做人图的不就是个荣华富贵嘛,如果连一点盼头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咱家是个论功行赏的人,只要你有功,咱就会赏,但是若是有过,咱家也一样不饶。好了,今儿个咱家也有点乏了,你退下吧。”刘瑾扬了扬手,敖飞弓着身子,慢慢走退离了二楼。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在二楼厢房的其中一间房中,一名女子全身发抖,双手紧紧捂着嘴巴,美眸里泪水盈盈,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到二楼没有了声响,她才缓缓站了起来,映入眼廉的是一张绝世容颜,赫然是凤仪阁的头牌花魁舞倾城。

今日她是来给刘瑾献舞的,早早的,她便来到了赵府,等待无聊的时候,她在厢房之中睡了过去,待醒来的时候,从未关紧的窗户中看见严如玉躲在墙角偷听,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严如玉的身影一览无疑,她下意思的便蹲下了身子,从窗户外看去,却不料看见这样的一幕。

因为隔的太远,听不真切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只是依稀听见飞扬的名字,难道,飞扬出事了吗?不行,她得赶紧找到被带下去的严如玉,可是,赵大国一再吩咐她不要在赵府乱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舞倾城躲在厢房之中静待黑夜的降临,待黑夜完全笼罩着这片大地时,她走出了门外,凭借着多年练舞的身法,脚落地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大厅,来到了赵大国的书房,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以用手在墙上触摸,也许机关就安在墙上,

在摸到一副古画的时候,里面一个隆起的东西,凭着手感很是光滑,她顾不上那么多,使劲往下一按,只听见厅边的一面墙忽然动了起来,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