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手冢用眼神向自己的父母打了一个招呼,把沙纪放在自己的**,他们两个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她睡他的床,他睡她的床。

应该说不是他习惯了,而是她习惯了。

为她盖好被子,手冢站了起来准备出门。

“阿部……”

沙纪又是喃喃地说着梦话,手冢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了,只是应了一声“嗯,我在。”这几天以来,这句话他都要说的麻木加习惯了。

只是,正常的发展中也有或多或少的意外,沙纪突然伸起手拉住了手冢的衣角,“不要走……”

梦靥之中,她始终分不清到底是谁。

“嗯,我不走。”手冢面无表情地回答着,但沙纪的手仍然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他看了她一眼,往回走了几步,将她的手放下,放到被子里,又替她理了理被子,却不想,这次被抓住的便是他的手。

她一手抓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手心缓缓地写着什么,手冢静静地感受着手掌间被轻轻划过的感觉,眼睛注视着她的动作。

“阿部,你信我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信你。”

她写得很慢,写得很仔细,但却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似乎是在睡梦中书写过很多次,手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为她擦了擦眼角的几滴晶莹的水珠,不知道她又是梦到了什么?

他将她的手反握住,坐在床边,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清凉的触感,躺在**的少女眼睛突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似乎看到了什么想要看到的东西,手环住了他的腰,待手冢的唇离开之后,她迷离地看着身上的人,两个字脱口而出。

“阿部……”

手冢突然觉得心若刺了一般,但却将不满隐了下来,点了点头,“嗯,我在。”

女孩似乎是满意了,迷迷糊糊地又是闭上了眼睛,拉着他的手也缓缓放松,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中……春暖花开。

手冢抿了抿唇,起身,开门,关门,靠在门外,用手摸过唇,清凉的感觉,虽然很短暂,但却记忆犹新。

只是本能地,本能地就吻了。

清冷如他,冷静如他,淡漠如他,如今,却是真的乱了。

他的世界似乎不在仅仅只有网球了,似乎还多了什么别的东西。

比如说,异性;比如说,关心;再比如说,情。

手冢朝住的房间里走去,一路上,虽短暂,但却足以让他思考很多的事情,虽然这些事情大多都没有结果。

尽管他知道她的过去,但他却仍然无法了解她。

他想要了解她,是不是……这就是……爱上了呢?

*

咳咳,后天开始军训,全封闭式,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