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和彩荷这才迟疑着作罢。哪昵趣事/

旁边沈青竹却恼怒道:“灵儿妹妹那般美丽温柔,怎么她爹爹却如此蛮横?哼,比我爹爹可差远了。”

口中说着,眸子闪动着向岳陵瞟了一眼,岳陵看的不由好笑。

谁说这丫头傻?这拐弯抹角的把戏,不也玩的蛮好吗。她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向岳陵邀宠,只不过用这种比爹的法子,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好好好,我就知道还是咱家竹儿最可心了,来,给官人抱抱,奖励一个。”

笑归笑,可不能表露出来。对付妹妹,岳大官人自然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当下只贼笑着向她伸开两臂笑道。

沈青竹脸一红,眼中颇有意动之色,只是偷眼瞄瞄玉砚和彩荷,又连忙板起脸,甩了个大大的白眼过来,低啐道:“都这摸样了,还死性不改,也不怕姐姐们笑话。”

看着他言笑无忌,果然没什么不妥之处,玉砚和彩荷也渐渐放下心来。此时见沈青竹嘴硬,不由的都抿着嘴儿偷笑。沈青竹不由大羞,娇嗔着向二女不依,自有一番笑闹。

门外莲萼和蝶儿各自将热水和稀粥端了来,伺候着他洗漱一番,又喝了一大碗粥,才算忙活完了。

看看天色,已然是大约四更天了。到了这会儿,连蝶儿和莲萼也不由的哈欠连天,眼神儿都没了精神。

岳陵眼睛在众女身上溜了溜,脸上显出坏坏的贼笑,嘿嘿道:“时辰不早了,再不睡可就天亮了。要不大伙儿便都别走了,一起在这儿挤挤算了。”

说着,又转头看看身后的床榻,摇头喃喃道:“这床太小了,回头定要他们做个大的过来………”

众女齐齐大羞,玉砚和彩荷还好些,沈青竹却有些吃不住劲,起身跺脚嗔道:“你这登徒子,甚么浑话也说得出,我不跟你们说了,这便回去了。不然,爹爹那儿恐是要担心的。”

说着,慌慌的向其他几女施了一礼,转身便窜了出去。岳陵在后面哈哈大笑,怪声道:“乖乖小竹儿,你爹爹可比旁人的爹爹好多了,怎会管这些,你只安心留下吧。”

沈青竹身子一颤,脚下却逃的更快,转眼不见了踪影。

等她一走,莲萼也敛衽施礼,红着脸道:“老爷和小姐歇息吧,婢子便在外间伺候着。”说着,眸子瞥了一眼蝶儿,当先低头走出。

蝶儿一呆,随即也反应过来。虽然她极想留下,但也知小姐和彩荷与岳陵分开许久,应当给他们让出机会才是。于是,只幽怨的看了岳陵一眼,也自转身跟了出去。

莲萼既然已许了二宝,岳陵自然不好调笑,只微笑着点点头。待到两个婢女出去了,这才目光贼贼的转向玉砚和彩荷二女。

二女都不由的心中急跳,她们与岳陵一分就是两年,又有谁不想让爱郎拥着多疼爱一回?可这心思又哪能宣之于口?

相对偷望了一眼,彩荷却念着玉砚终是先自己入门,这会儿这姿态怎么也是要做的。

当下不待玉砚推让,便自先起身笑道:“官人便和姐姐歇息吧,妾也是乏的狠了,这会儿实在睁不开眼,便先去睡了。”

玉砚脸上愈红,有心再推让,却又舍不得。只得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彩荷会心的向她一笑,转身便要往外走,冷不防一只大手猛然探了过来,只在她小蛮腰上一缠,便将她抱了过来。

惊呼声中,岳大官人邪恶的笑声便响了起来。“小娘子要往哪里去?还是乖乖的留下一起吧,啊哈哈哈。”

彩荷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半分。玉砚初时还当他想要彩荷伺候,心中不由发酸。哪知待听了他后面那句“一起”,这才知道,这个冤家竟真的要行那荒唐事儿,不由的又羞又惊。

“官人,你刚受了伤,怎可………”她惶急的说着,一句话没说完,却早被一把揽住。

“你官人我神勇无敌,那点小伤算什么?来来来,两个小乖乖,官人我刚刚学了一门极高明的法门,这便与你们一起研究研究………”

月色下,一阵猥琐的笑声响起,伴随着二女的低呼,屋中烛火悄然灭去,袅袅的青烟似都带着一股**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