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在了冷冥焰的脸上,他感觉有些刺眼,就醒了过来,感觉到耳朵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唱歌,拿下一看,就看到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而再看看旁边,就看到了一片狼藉,他知道这是自己弄得,因为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这样子,今年还算好的,正要抬手揉揉太阳**,却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不禁露出笑容,心里有些感动:这小晚汐应该照顾了自己一夜吧,而这奇怪的东西,应该是她为了让我安神的吧!这么想着,就说到:“给我端水和拿毛巾来,我要洗漱。”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丫环拿着东西进来了,看到我在床边,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没有多问,放下东西就出去了。冷冥焰轻轻下床,想把我抱*,让我休息,不过我一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当他抱起我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在他的怀里,也觉得没有什么,只是轻轻地说了声:“放我下来。”就轻轻地跳下他的怀抱。

来到床边,把被子叠好,又整理了下地上的狼藉,最后拿起手机,说道:“忘了吧!如果你爹娘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不会希望看见你这么痛苦,他们一定希望你能够快乐地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好了,我也只是一个外人罢了,就言尽于此,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说完就走了出去。而冷冥焰听了我的话,有些愣住了:她知道了,谁告诉她的?她居然要我忘记?呵呵,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么能忘记?而且母亲还死的那么……不过也许是她的话,可能就会解开我的心结,师父曾经说过,我将来会遇到一个女孩子,她不仅会解开我的心结,还会是我的爱人,难道就是她吗?看着我的背影,他陷入了深思……

我现在真的后悔当初帮坏家伙了,因为最近的几天,他有事没事都爱往我这边跑,我都快被烦死了,看,又来了,“小晚汐,你在哪里啊?我抓了只兔子哦,很可爱的哦!你要不要看看啊?”没办法,我只好出去,理睬他,从他的手上接过小兔子,无奈地说道:“我的冷大教主,难道你都没有其他事情可干吗?这么闲,老是来烦我?”

“小晚汐,你嫌人家烦了吗?人家只是怕你无聊,才会来陪你的啊!你这样说人家,人家要伤心的。”天啊!又来了,这一幕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次了,只要我说‘你快走!’,或者是‘你好烦啊!’之类的话,他马上就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眼泪凝聚在眼中,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我敢打赌,如果让追风他们看到自己一直尊敬的教主这个样子,一定会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当初是谁说他邪魅。不易靠近的啊!(作者:就是你,就是你!现在知道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了吧!女主:滚!边说边用拳头打飞作者。看作者已经变成流星了,就吹吹拳头,走掉了。可怜的作者啊!)而‘小晚汐’这个称号,我也和他反对过好多次,但他就是不改过来,执意要这么叫我,我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可是你要忙教中的事情啊?你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追风他们啊,那些大决定还是要你来下命令的啊!而且你这样……”我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快要昏倒了,兔子也从我怀里跳了下去,头也有些昏,快要摔倒了,最近好像常常这样啊,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睡眠不足吗?就在我快要摔倒的时候,坏家伙扶了我一把,我感觉耳边还有他焦急的声音:“小晚汐,小晚汐,你怎么了?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小晚汐,小晚汐……”在他的叫唤和摇晃下,我终于慢慢地醒来了,一醒来,就看到他焦急的俊脸放大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安慰地说道:“我没事啦!可能是昨天睡得太晚了,精神才会有些恍惚的!你不要担心啊!”他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相信了我,说道:“你也真是,以后要早点休息啊!这次还好有我,不然你就摔在地上了,好了,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了,好好睡觉吧。”说着就把我抱到了**,帮我掖好被子,就打算出去,而我拉住他的衣角,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冷冥焰,你想明白了吗?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正道人士都像那个人一样坏的哦!”

他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回答我说道:“我有些明白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陪我,我就不迁怒其他人,好不好?”他说完就希翼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如果答应的话,那就要一辈子就在这里陪他了,再也见不到逸他们这些好朋友了,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他可能就不会解开心结,就会继续迁怒其他正道人士,让武林中人都人心惶惶的,我真是左右为难,所以只好背过身去,把头蒙进辈子里,暂时当鸵鸟,闷闷地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你让我好好考虑下,我再回答你。”

他看了我许久,好像被子都要被他看穿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然后我就听到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出去了,就从被子里出来,想到:冷冥焰,我在你的心里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你为了我不惜甘愿放弃父母的大仇而不怕被属下和所有关心你的人辱骂。而门外的冷冥焰靠在门上,松开手掌,看着上面的印记,那是自己刚刚紧握拳头留下来的,只要它能证明自己刚刚有多紧张,有多害怕会从我口中说出‘我拒绝!我才不要和大魔头在一起!’的话不是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不怕天下人的自己也会害怕别人的拒绝了,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自嘲般地笑了笑,看了眼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