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追风他们的眼里,觉得真是太可惜了,其实他们开始多多少少可能还会有一些看不起晚汐,但是自从在教主魔性发作的那一天,她努力地让教主平静下来,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了教主一夜之后,他们就很敬佩她了,而且先前还看到她跳了那么优美的舞蹈,就知道她跟平常接近教主有目的的女人都不一样,而且看教主那么粘她的时候,也没有趁机提出:‘让我当教主夫人,把你的权利分给我一半吧’的要求,可是现在她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她的世界也变的一片黑暗,真是太可惜了,而凝雪的嘴角和眼里却都是得逞的笑意,心里恶毒地想着:没想打那两个丫头还真是有用啊,我就说了句‘将来我当上教主夫人之后,一定会让你们当教主的妾的!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要把晚汐这个小狐狸精给除掉’,然后我就给了她们毒药,没想到她们还真的异想天开,企图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笑死人了,现在我要先把那两个白日做梦的丫头给除掉,这样就怎么都不会查到我的头上了,因为死人是永远都不会说出不该说的秘密的!

冷冥焰走出了房间,挥挥手,让追风他们都下去,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追风他们互相看了看,就行了礼,退下了。冷冥焰走到上次晚汐跳舞的花丛旁边的亭子,坐下,想着上次她优美的舞姿,心里感叹着:那时候的她多么活泼啊!简直就像精灵一样,可是今天看到她这么脆弱的样子,我真的好心疼啊!而且她这还不是一般的失明,她这是中了一种名为‘九九归真’的非常厉害的毒药,顾名思义,这种毒药就是人会在九九八十一天之后死去,而刚中毒时不会感觉有什么一样,等到中毒十八天之后就会失明,然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不会说话,变成哑巴,八八六十四天之后失聪,到时候就会变成一个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话也不会说的人,但只是这样还远远不止,在剩下的十七天里,会慢慢的失去触觉、痛觉、嗅觉所有的感觉,最后就会什么都感觉不到,直到死去,而且这种毒无药可解,传说只有不死神医才可以解,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甚至没有人知道是否还活在世上,所以几乎是没有可能让她复明了,我该怎么办呢?以前得我不在乎任何人,可是现在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在乎的人,老天爷,你却要生生地把她从我身边夺走,老天爷,你是不是太残忍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想着,就把拳头一拳一拳地打在柱子上,都打出血了,可还是不肯停下,直到打累了,才气喘吁吁地坐下,休息……抬头看看天,已经将近午时了,那她也快要醒来了,我得快点去,不然她又会觉得害怕了。这么想着,就整理了下衣服,收拾好情绪,在伤口上涂好药,绑好绷带之后,就用轻功飞到她所在的房间。

飞到房间的门前,深呼吸了下,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坐在床边,看到她缓缓地转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有点迷茫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眼前为什么一片黑暗,等明白过来之后,两只手就在空中拼命乱抓,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脸上也是很想哭的表情,看到她这样,冷冥焰心疼地伸出手,抓住她乱挥舞的手,柔声说道:“小晚汐,别怕,我在这里。”而我听到了他的声音,终于安下心来,说道:“你怎么可以点我的**,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身边有人陪着,你还丢下我!大坏蛋!”边说边捶打着他的胸膛。

“好好,我不对,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不是派了两个丫头,让她们来照顾你的吗?怎么我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她们啊?”听到冷冥焰的话,我不能自控的抖了下,有那么一瞬间,我好想告诉他就是她们下毒害我的,但我还是没有说,因为我知道他虽然现在对我很温柔,但他毕竟是魔教教主,手段应该是很残忍的,所以轻轻地说道:“她们伺候的不好,我不要她们了,让她们去别的地方了。”可我的反应怎么能逃过冷冥焰的眼睛,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看我不愿意说,还是没有多问,说道:“小晚汐,我带你去找司徒俊他们好不好啊?”

“为什么要去找他们,你不是说我中毒不严重吗?难道你没有办法帮我复明,我死定了吗?你不能骗我!你给我实话实说!”听他这么一说,我急了,放开他的手,撕扯着他的衣服。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乱想,只是治你的眼睛,需要几味珍贵的药,魔教没有全部的,他们那里可能会有,所以去找他们。”冷冥焰劝着我。其实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去找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有一定的声望,人脉应该也还不错,所以才会……

“哦,那好!不过我们拿好药就回来,还有不要告诉他们我失明的事!在他们面前一定要让我表现地像个正常人一样,我不想他们担心,好不好?”我摇着他的手,问道。

“好,我一定会尽量帮助你的。不过现在已经过午时了,我们明天早上出发,这样就能在下午或者晚上的时候到达他们所在的地方,现在我就先陪着你打发无聊的时间吧!”

“其实你不用特地陪着我的,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的。”我边推着冷冥焰,边说道。

“我没关系的,我的事情都已经忙完了,你就放心吧。”他抓住我的手,说道。我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而我并不知道他只是想珍惜最后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因为他打算明天就把我送还给逸他们的身边,他希望今天下午能和我好好相处,记住我的音容笑貌,虽然我早就已经在他的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