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文开始之前,请容许我做一分钟广告。某兰的新书正在创作之中,准备参加十一月的PK,不过,可能赶不上月初了,具体出来的时间现在还不确定,但肯定是在十一月内,所以,有PK票票的亲们,能否替我留个几张,别让偶P得太难看了?完事,我闪!

夕阳渐渐西下,林荫密布的山间小道变得阴暗无光,连鸦雀也变得格外安静,整个山野似乎提前进入了午夜的宁静。

突然,林子里惊起一群飞鸟,一阵马蹄急奔声远远传来,只见两匹快马转眼便从山腰驰到了谷底,延着小道,向另一座山头驰去。

马背上,一身素衣的安心早已被颠得七荤八素,却依旧不断的扬鞭策马,让自己紧紧跟上前面的马儿。她知道,他急着赶去救自己的心上人,她也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可她就是鬼迷心窍的想要跟着他,尽管他说过不让她跟来,可她还是倔强的一路紧随而来了。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那位姑娘的下午,她从山间采完药下来,却在河边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好几个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地里,地上全是鲜血,一个高大的白衣男人正蹲在其中一个人身边做着什么,察觉到她的到来,立刻转身抱起地上另一个身影,几乎是一眨眼间,便消失在山野里。

凭着医者之心,她上前挨个检查躺在地上的人,却发现这些人全部身体溃烂,早已断气多时,浓烈的血腥味和肉体腐烂的味道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忙掩住口鼻,按捺住想要呕吐的冲动,脚步跄踉的想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却不料一个不留神,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接跌倒在一具“尸体”身上,她的唇更是与那“尸体”的贴在了一起。

事发突然,惊得她完全忘记了反应,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的唇温温软软的,一点不像是已死之人,她很职业化的想着。

突然,身下的“尸体”闷哼了一声,猛的睁开了眼睛,那黑若宝石般的眼眸就那样**裸的与她相对,她的心没来由的狂跳起来。

就是因为那个眼神,她竭尽全力将她救了回来,当然,她知道,他的伤很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不是因为她的医术有多高明,除了他服用过一种不知明的丹药外,全是kao他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挺过来的,而这种力量的来源,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是她,让她在晕迷之际仍叫着她的名字,是她,让他忘了一切伤痛,为了她,他甚至......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绞痛,为他,也为自己。在江湖上漂泊这么多年,人情冷暖她早已司空见惯,却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用情至深的男人,哪怕是不能与心爱的人相认,却依然不计得失的暗中守护着她,甚至不顾生命危险,去救她和另一个男人,那他心中的伤怎么办?她能治好他的人,却安慰不了他的心。

为什么她不能早一些认识他?那么她一定倾心自己的所有,也不会让他伤心难过,恨只恨,缘份捉弄人。不过,现在他和她分开了,所以,她一定要牢牢的跟住他,哪怕他心里没有她,但至少,她要在他的眼里,因为,他是那么的出色,更重要的是,他是她这一生中唯一为之心动的男人。

正想得出神,前面的马儿已停了下来,她忙勒住缰绳,跟着医鹤翻身下马,但脚刚沾地,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她自认平生见过的最血腥的场面便是在秦水河畔遇见他的那次,可眼前的惨景却远比那恐怖恶心十倍。

这应该是个山寨,可是此刻只能看到满地的断肢残体,红色的血早已遍布了整个地面,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会汇成这么多的血液,但现在的她已经来不及害怕,因为医鹤已焦急的奔进了寨子里,顾不得是不是会踩到什么手手脚脚的,她也忙跟了进去。

几乎每个房间都有死人,看地上的血渍,一切应该就发生在不久之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脚落里突然有人哼唧了一声,引起了她的注意,终于看到了一个活人,她刚要过去,医鹤已抢先一步,将那人扶了起来。

“怎么是你?”待看清这人的样貌后,安心和医鹤都大吃一惊,这人竟是龙君烨?

“她人呢?”医鹤不等他缓过气,便焦急的问。

龙君烨只觉一阵口干舌燥,连嗓子都有些沙哑了,看清楚来人后,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快,去救她,她被汝越国的驸马抓走了。”

医鹤心中一沉,猛的站了起来,朝寨子外面奔去。

“喂,你等等我,我也去。”安心唯恐自己又跟丢了,也顾不得地上的人,便朝医鹤追了过去。

刚到寨门口,医鹤人已在马上了,回头冲她道:“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一扬鞭,马儿便窜入了夜色中,转眼没了踪影。

“喂!”安心焦急的冲着夜色中喊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山谷里的回声。居然就这样丢下她了,难道,她这些天精心的照顾他,他就一点没把她放在心上吗?她郁闷的低下了头,可转念一想,其实,他心里还是应该有她的,对不对?不然,他刚才也不会叫她在这里等他回来了,对了,一定是这样。

自我安慰过后,她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一点,这才满意的lou出一个笑容来,可是,下一秒,她的笑容便再也无法持续了,因为她又一不小心的看到了地上的断手断脚,还有一颗头颅就在离她脚跟不远的地方,双眼瞪得圆圆的望着她,那种没有焦距的眼神冷冷的,让她打心里发毛。

“啊!”虽然她是大夫,见过不少死人,可是像这样惨死的,还是头一回见,吓得她再也站不住脚了,想到这屋子里头还有一个大活人,她毫不犹豫便朝着最里间的屋子跑去。

龙君烨仍旧半坐在地板上,额角已渗出了不少汗珠,一种莫名的燥热从他腹间升起,瞬间便点燃了他的全身,这样的感觉他并不陌生,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难道,是先前的酒?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他的身体也渐渐发生着变化,他深知这是怎么回事,于是,支撑起身子坐好,开始运功抵御药性的发作,企图用这种方法来控制药力,将药性逼发出来,而这样做的确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

“喂,你在干什么?”安心好奇的站在门口处望着他,随后,看清他因欲火而通红的脸,及额际不断涌出的汗珠,顿时明白过来,“你生病了?”她忙朝他走了过去,想要替他把把脉。

刚刚被强压制住的药性因为她的到来而再一次爆发了,她清丽拖俗的容颜,身上淡淡的花草清香,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意志,“你别过来。”他几乎是艰难的喝道。

安心怔了一下,随即lou出一个天使般和谒的笑容来,“放心吧,我是大夫,让我帮你看看,马上就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蹲到了他身边,伸出手来探向他的额际。

她的笑容是那样明媚,她的声音是那样甜美,她的手是那样轻柔无骨......

“呃。”龙君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猛的一把推开了她,“出去!马上给我出去!”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敏锐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可是,眼前的她是那样美好,纯净,他不能伤害到无辜的人,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可是,她的气息却在他鼻间萦绕不去,加上药力的催发,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起来。

毫无预兆的被推了一把,安心心里也憋着气,正想拔腿出去,可是,他异常的呼吸和通红的脸却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刚才,她摸到他的额头,好烫,别不是烧糊涂了吧?如果自己就这样丢下他出去了,他很有可能会死掉的。

她知道他是皇帝,或许,皇帝的脾气都是这么臭吧,她安心可是菩萨心肠,今天就好人做到底,不和病人一般计较,救他一命吧,何况,如果他死了,医鹤可能就会回到苏辣兰身边去,那她以后岂不是连见他一面都难了吗?这样想着,她又一次踱回了脚步。

“喂,你听好了,今天我救你,是看在苏辣兰的面子上,你活过来后,可别让我失望啊,一定要和她......啊。”话未说完,一直闭目不动的龙君烨突然将她一把拽入了怀中,力道之大,让两人都朝后倒在了地上,而他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翻身便压住了她的身子,火热的唇贴近了她的脸。

“你干什么?”安心惊慌的望着身上的人,“放开......”她的声音让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唇,下一秒,便被他牢牢封住。

她的唇柔软而甜美,如同一朵初开的花骨朵儿,芬芳沁脾,让他失控的欲望燃烧到了极点,原来顺从自己身体的感觉是这样美好,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个吻里迷失,彻底沉沦在情欲里。

安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努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没想到他刚才还要死不活的,现在力气竟大得惊人,而他的唇舌更是大胆放肆的品尝着她的,让她心慌意乱间,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失神,他灵巧的舌尖已趁机窜入她嘴里,撩拨着她敏感的舌尖,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觉在她唇齿间弥散开来。

从未尝过男女情事的安心更加惊慌了,拼命的想要挣拖他,摆拖这种让她心颤的陌生感觉,龙君烨早已失去了理智,见她反抗,有力的大手猛的扣住了她细弱的双腕,将它们置于头顶,也让她整个身子完全的与他贴合在了一起。

他的吻狂野,霸道,几乎令她无法呼吸,所有委屈和害怕的话语全被他吞噬,化作缠绵的吻,他的手更是迫不及待的伸入她的衣裙内,用力揉捏着她高挺的酥胸,拨弄着那敏感的花蕾,仿佛触电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在他的抚弄之下颤抖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到底想怎么样?谁来救救她?医鹤......想到那个自己一直倾心的男人,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感觉到她唇边流过的酸涩**,他那颗深陷情欲折磨的心微微被触动,他轻轻tian去她脸颊上的泪珠,继而吻向她的耳垂,脖颈,她细嫩柔滑的触感让他体内的药性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几乎是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襟,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她身上索取更多。

“求求你,不要这样......”安心啜泣着,无助的乞求着。

然而,他的手却没有停,将她身上那些遮挡她美好身躯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扯开,抛至一边,直到,那雪白无暇的完美身躯尽现他眼底。

“别怕,乖。”他在她耳边低声安抚着,沙哑的嗓音透lou着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火一般炽热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着,随即,将火热的吻密布她的全身。

如同被千万只蚂蚁轻轻啃噬一般,那种酥酥麻麻中又带一丝粗暴的疼痛感觉直钻入她骨子里,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渴望从她小腹处升起,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仿佛有什么在血液里流窜着,渴望着冲出身体,尽情奔放。

突然,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从未经人窥探过的私处,“不......”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企图制止他的侵入。

“给我......”龙君烨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他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何时除去,怒昂的男性象征直抵向她的私处。

“求你,不要这样做......”虽是未经人事,安心也知道即将发生的是什么,她几乎是哀求的望着他,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或许是这泪,让他回复了一丝清明,他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也吞噬了她最后的希望。

不,不要这样残忍的对她。她隐忍不住哭出声来,他无尽缠绵的亲吻着她,似是想要安抚什么,却怎么也止不住她的眼泪。燃烧的渴望让他的身体仿佛要撕裂开来,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突然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猛的冲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呼出来,她紧咬牙关,也咬破了他的唇,丝丝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弥散着,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不等她适应过来,他便开始了剧烈的冲刺。

撕裂的疼痛让她差点昏厥过去,她再也无力反抗,也无力悲伤,只是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疯狂的索取着,而她的幸福,随着她身体的破裂,也彻底被撕得粉碎......

再度醒来时,天早已大亮了,身上的衣物不知几时被人穿上,还有一件长衫盖在自己身上,她一眼便认出,正是龙君烨穿过的那件,这么说,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她的一场恶梦?她惊得想要坐起来,但身子刚一动,全身便如同散了架似的酸痛,昨夜,他欺负了她整整一夜,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的是,到后来,她竟不那么讨厌他对她做那种事,她这是怎么啦?

“你醒了?”龙君烨的声音突然传来,她微一侧头,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她身边,她本能的伸手护住胸口,似是怕他再对她有什么不轨。

她的反应令龙君烨有些不知所措,他因为中了迷药,竟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想了一个早上,他仍不知该如何是好,按理说,他应该对她负责的,可是,蝶儿怎么办?她会接受吗?

他的沉默却令她更加伤心,强忍着痛,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龙君烨见此,想要上来扶她一把,她浑身颤了一下,微微闪开了他递过来的手,“不要碰我,我自己来。”

她的倨傲让他心中隐隐作痛,眼角瞥见地面上那早已干涸的几朵血花,便再也忍不住了,“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是怎样想的,但是你想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

安心心中触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才下了决定,“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你敢出去乱讲的话,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说完,她强撑着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见她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奇怪,难道是因为昨夜的事,才让自己对她有了牵挂和担心吗?

“不要你管。”安心头也不回的朝着寨外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她只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想回到医鹤的身边,哪怕还是像过去那样静静的在他身边,她也心甘情愿,而如今,这个男人毁了她唯一的梦想,即便她能留在他身边,也不敢再对他有任何的遐想了,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一次滑落下来。

龙君烨不顾她仇视的眼神,追了上来,夺过了她手上的缰绳,“如果,昨晚的事你不愿意被人知道,那我就永远不说,可是,如果我现在让你一个人这样离开,我龙君烨这一辈子也枉为男人了,你若真想去哪,就听我的,先休息一下,然后我送你去,不然,你休想让我放你走。”

他眼中的霸道与执着令她心中为之震动,她知道,他这番话绝对是认真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暖暖的流入了心里,安抚着她的疼痛,也让她渐渐冷静下来。是的,自己这个样子去找医鹤,一定会被他看出问题来的。

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垂下了头,龙君烨知道她总算肯听自己一回了,心里多少有了些欣慰,伸手想要扶她进里面去休息,她却仍是敏感的避开了他,自己艰难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