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集 救兵

三娘跟冯涛在牢房里带着。冯涛对于连累三娘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冯涛坐在一旁不言语,三娘知道他的意思。

“长这么大,除了被我爹关在房间里,我连拆房都没带过啊!第一次坐牢,感觉还可以。就是潮了一点,有点冷。而且,我看这个县太爷也不是什么好官,连牢房都不怎么打扫,你看看这里放着这么多的稻草都不知道打扫一下。这里又不是拆房,而且,你看这里阳光只能照进来一点,晚上一定很黑。”

“唉,真拿你没办法。都成这样了,你还这么说笑。”

“本来啊,人家第一次蹲牢房,心里总是有点紧张么。你呢,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能这么想打开。”

“那是,我爹说了,我就是没心没肺的人。我说,不如把我的心肝脾胃肾都拿出来熬汤算了。”

“哈哈,我算是彻底的服你了。如果,你以后谁要是娶了你,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嫁呢。我要自己闯荡江湖,走遍大江南北。尝尽天下美食。”

“真是想不到,你一个女子竟然能够有着这种想法。以后,一定不会一般的。”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能够走遍天下,看看这个世上到底有多少新奇的事物。所以,我不会留恋在一个地方。唯一可以留下的就只有怀念。不过话说回来,我即可没有才学,也没有美貌又怎么能够奢望别人的喜爱。”

“你真是够坦白。你有着平常女子没有的豪迈与开朗的胸怀。真是时间难得!”

“你瞧你,平常看着老实,原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

“哈哈。”

就在冯涛转身的一霎那,三娘突然觉得脑袋发晕,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冯涛一回头,看到三娘倒在地上,赶忙将她抱起。

“三娘,三娘。哎呀,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你在发烧。来人啊,来人啊。”

衙役们被冯涛惊动了。

“叫什么叫。”

“我的朋友病了,差大哥,麻烦你帮我找个大夫来。”

“你的朋友病了?管我们什么事。打扰我的美梦。”说完便离开了。

“差大哥,等一下,等一下。”

冯涛将三娘抱在怀里,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住。

“三娘,醒醒,三娘你不能睡。这个牢房这么潮湿,你不能睡啊。三娘。”

冯涛拼命的摇晃她。终于,三娘勉强的抬起眼皮望着冯涛。

“你这摇晃,就算是死人都被你摇醒了。”

“你醒了,太好了,三娘,千万别睡啊。”

“冯涛,我好累啊。好像就这样睡下去。”

“不可以,你不可以就这样睡下去。跟我说说话好么,你不是有好多的笑话么。说啊。”

“我,我想不起来了。”

“那好,那我给你说,说我跟小莲的事情。”

“好啊。”

“我跟小莲。。。。。。。”

就在这时,張言他们带着下人们来到衙门击鼓鸣冤。

咚!咚,咚。县太爷穿着睡衣从屋内出来。

“又是谁啊。”

师爷也跑出来:“老爷。”

“这又是谁啊?怎么今天好象有很多人有冤情啊。”

这时,压差们跑来回话:“启禀老爷,外面有人击鼓。”

“废话,没人击鼓本老爷为何要站在这里冻着。是何人击鼓?”

“是今天老爷申的内个杀人案子。”

“冯家的人?”

“是。他们在门外喊冤,说是有证据可以证明冯涛是误杀。”

“老爷,看来他们好像看准了咱们判的案子有问题。”

“怎么办啊,这些人怎么像个膏药一样又黏上来了。”

“我们就出去看看他们到底又找到了什么证据,更何况,本子已经地上去了,就算是我们到时候先斩后奏也没人会知道。”

“嗯,好。走。”

“升堂。”师爷在一旁喊道。

“威。。。。。。武。。。。。。。”

張言带着下人们来到大堂之上。县太爷敲响惊堂木。啪!

“大胆,你们为何见到本官不跪?”

張言打开手中的扇子,摇晃着:“我乃是状元出身,按照律例可以不跪。”

“你,你是个状元?那个状元?为何本官没有听说今天科举考试了?”

“好啦,县太爷,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冯涛杀人一事。我可以证明,他是误杀。”

“你能证明?你那什么来证明。”

張言一个手势,手下将一个耙子放在面前。然后,又将自己带来的那些闹事的,放出来一个。

“你,过来。你不是说,你当时是亲眼看到冯涛是怎样杀人的么。”

“啊!”

“那好,你现在就用这个耙子,将当时的情景重新的布置一下,让我们看看,当时的那个人的死状。”

那个人犹犹豫豫的拿起那个耙子,然后站直身子,将耙子大头冲上摆在面前。張言走到前面。

“大家看到了,这个耙子上是这样差劲死者的胸膛的。而且,是一下此种胸膛而死。木棒上站满了血迹,如果说当时冯涛他使用这个木棒打死人的话,那么我想请问大老爷,为何这个木棒上没有冯涛的手印,试问我们的手里如果握着一个木棒,有鲜血露出来的话,那么说上跟木棒上都会留下一个握着的痕迹,那么为什么这个木棒没有痕迹。而且,当时,他们都可以证明冯涛当时是在扶着冯老妇人的。那么我想请问大老爷,为什么您没有检查这些证物就要判断是冯涛杀了人。难道这些下九流的人的证明就可以来证实冯涛是凶手么。而且,这些人我们已经真实了,他们是受了一个名叫杜剑飞的人指使来找李小莲的麻烦的。”

“这。。。。。”張言的话令县太爷无法反驳。

“大胆,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这里对本老爷无礼。来人啊,给我打他二十大板。”

衙役们要上前动手,張言用着眼里的眼神看着他们:“你敢。”

“哏,就算你是一个秀才,但是藐视公堂本老爷照样可以见你政法,来人啊,给我打。”

“住手。”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善德带着人出现了。

“公子。”

“善德!”

大家看到眼前的善德穿着一身绫罗绸缎,身后跟着许多人。

“你又是何人?”

衙役们上前想要都手,侍卫们拿着剑将他们挡在面前。

“大胆,六王爷再次,谁敢放肆。”

“六王爷!”

大家惊讶的看着善德。只见張言走到善德的面前,跪在他的面前。

“臣張言参见六王爷,王爷吉祥。”

“张大人请起。”

“谢王爷。”

張言推到一旁。县太爷看着师爷,那些侍卫们将这两个人压了下来,压倒善德的面前。他们看到善德要上别的玉佩,上面刻着名讳。侍卫们拿出金牌,上面写着:御前大内侍卫。

“大人,真是六王爷。”

“六王爷。”

两个人吓得跪在善德的面前:“王爷吉祥。”

善德来到上面坐下:“本王乃是当今万岁之子,六王爷燕德。近日微服出巡发现此地有冤情。不知是真是假。”

張言冲着**他们使眼色。**跟江明立即跪在面前。

“启禀六王爷,草民有冤情。”

“说。”

“草民要告这个贪官,他滥用权力,查案不公。将我的朋友打入大牢之内。”

善德看看跪在地上的知县吓得头都不敢抬。

“你,是这里的知县?”

“是,微臣梁福参见六王爷,王爷吉祥。”

“梁知县,刚才他们所说可是真的?”

“这,这。。。。。。”

张言上前讲到:“启禀王爷,微臣可以作证,刚才他们所说确实是真的,觉悟序言。”

“张大人,把你知道的跟本王说说。”

“是,冯老爹的儿子,也就是被他们关在牢房里的囚犯冯涛杀了人。但是,这个县令没有按照章程办事,只是单单的平那些人的说词就将冯涛判定死罪,断定了冯涛就是人犯。但是依照当时所在现场的证人来说,都可以来证明冯涛是误杀。”

“误杀?梁大人,是么?”

“启禀王爷,人证物证都有,所以当时下官也就没有在追究了。”

“那你就是承认了,是你的失职。”

他们不敢说话了。

“启禀王爷,我们抓住了几个人,他们可以证明县太爷是收了那个幕后指使者的银两才会陷害冯涛的。”

“把认证带上来。”

“走。”那几个人跪在前面。

善德看了看他们:“抬起头来。”

几个人唯唯诺诺的不敢抬头。

“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陷害冯涛。”

“是。。。。是。。。。。。”

“你们放心,有本王在这里给你们做主,你们不会有事的。”

他们看到事情闹到了,便都磕头认错:“王爷饶命,是,是我家老爷主使我们的。”

“你家老爷?是何人?”

“是杜大爷。前不久,那小莲的父亲在我们的赌场里输了钱,就拿他的女儿来抵债。但是,后来冯涛的爹替他还了钱,赎走了卖身契。我们老爷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派我们来找麻烦。”

“来人啊。”

“在。”

“速去将那主谋带来公堂之上。”

“是。”

衙役们冲到杜府中,那杜剑飞感觉有危险,正在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官兵们便冲了进来,将他拿下。

“哎,哎。”

“走。”

杜剑飞被带到了公堂之上。

“跪下。”

他跪在地上,看着周围人,都在,连县太爷也跪在下面。啪,一声惊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杜剑飞。”

“抬起头来。杜剑飞,你可认识他们。”善德指着那些手下人。杜剑飞瞅了瞅他们。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认识。”

“你可知,他们是受了何人的指示到冯家去闹事?”

“是,是受了小人的指示。”

“那你就是人认罪了。”

“是,小人认罪。”

就在此时,看守牢房的人突然跑上来,侍卫们拦住他。

“站住。”

“大人,我是看守牢房的,地牢里那个女子病的不轻。”

江明想起来三娘还在牢里:“王爷,三娘还被他们关在牢房里。”

“什么,三娘在牢房里。快,快带我去。”

善德他们火速赶往牢房。而三娘现在感到自己好象在火坑里,身上犹如火烧一般。

“三娘,别睡啊,千万别睡啊。”冯涛拼命的跟三娘说话。

三娘看着那墙上唯一的一点亮光,眼皮不听使唤的在打架。

“我好累!好困。”

“不能睡啊!”

“爹,你在哪里,三娘好想你。爹!”

“三娘,三娘。”

三娘慢慢的闭上眼睛。

“三娘,身上越来越烫了。怎办?来人啊,快来人啊。”

就在这时,大家冲进了牢房里。牢头慌忙的打开牢门,善德冲了上去。

“三娘,三娘。”

三娘隐约的看到了善德,但是还是体力不支的闭上了眼睛。等到她能够听到声音的时候,发觉身边是那么的安静。但是就是醒不了。

张言替三娘诊治,大家在周围焦急的等待着。

“她到底怎么样了?”

“之前因为受了刀伤,而且又被打了板子,现在高烧不退。”

“那,那她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可以度过今晚,就不会又大碍了。”

“这,不,三娘。你不能有事。”

善德从怀里拿出药瓶:“我这里有三颗大还丹,给她服下。”

张言把药给三娘服下,然后放好她。

“王爷,不如您回房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大家也忙了这么久,不如你们回房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

“那就有老王爷了。大哥,我们走吧。”

两个兄弟出去了,张言也随后出去了,关上门的他站在那里看了一眼善德转身离开了。善德坐在床边,望着躺在**的三娘,替她抿开鬓角上的头发。

“从我们相逢,到现在,终于可以平静的跟你单独的待一会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上次你不告而别,别人说有个女子死了,当时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好像真个世界都磨灭了一样。这些日子虽然我不在你的身边,但是我的心却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念你。恨不得马上飞到你的身边。

这些日子你过的如何?好不好?我曾经告诫过自己要忘记你,不要想你。我做了很多事来代替对你的想念,但是我还是做不到,不管做什么,我的耳边都会想起你的身影。尽管我知道这是一厢情愿,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想你。因为你已经把我的心偷走了。”

杜剑飞被善德判了游街示众,而冯娉娉跟冯义也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在大街上,夫妻俩面对面的站在一起。

“娘子。”

冯娉娉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脸上。而后跟着冯义离开了。他们赶回了冯家,此时的冯涛已经无罪释放了。一家人正在屋内。

“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娘,娘。”冯义他们冲进来。

“使他们。”

两个孩子冲到冯老爹的床边,跪下。

“爹,对不起。”

冯娉娉望着坐在**的冯老爹:“爹,您没事吧。”

“哎,哎。爹没事。”

“我娘呢?”

“你娘还没有醒。”

冯娉娉走到娘亲的身边,捂着她的手:“娘,娉娉回来了。回来了。您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啊。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张言奉善德的旨意到冯家看望,并且送了药材还有带着郎中去给他们看病。

“我娘怎么样?”

“各位请放心,老人家的头上的淤血已经有散开的迹象了。只要在配上这些药材,我相信不久,她就会醒的。”

“真的。”

“是的。”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谢谢。”

“大哥,娘没事了。”

“嗯。”

“不用谢我,这还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你们这几天要不断的跟病人聊天,让她的神智清醒。”

“我们会的。”

“这里,有些药材是王爷命在下拿来送你们。”

冯家人,站在一起,跪在地上,叩头谢恩:“谢王爷。谢王爷。”

善德决定要带着三娘回到京城。

“王爷,您真的要带着那位姑娘回京啊?”

“是啊。”

“可是,可是。。。。。”小幅子犹犹豫豫的。

“又怎么了?”

“可是,艳妃娘娘知道了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