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燕京被关 善德怀疑**

当第二天凌晨的时候,燕京慢慢的醒来,他扶着头,感到头晕目眩。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还躺在另一边。

“这是哪里啊。”

此时,**也醒过来了。他伸个懒腰,睁开朦胧的眼睛:“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

“我好像记得,昨晚大家喝得醉醺醺的,所以,我就直接把你扶近来了。”

“不行,我要马上回去。”燕京拿起佩剑,便匆忙的离开了。

“燕护卫。哎!”

这时的使节府里,被整个礼部官兵包围起来,他们全面的搜查情况。张言还在案发现场仔细的检查周围的情况。

他坐在尸体做过的椅子上,双手扶着椅子把,闭上眼睛,感受着当时使节被杀的情况:夜晚,他坐在这里,在灯光黑暗的情况下,突然从上面下来一颗声线猛地将他的脖子勒住,双手紧抓在椅子把上,双脚用力一蹬,然后就这样死过去了。

“你,过来。”

“是,大人。”

“从这里上去,仔细的看看房梁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是。”

一个侍卫跳上房梁,检查着。而此时仵作来找张言。

“大人。”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启禀大人,小的又检查了一边尸体,发现除了颈部上的泪痕,没有其它的伤痕,死者瞳孔凸出,应该是用凶器勒住颈部致死的。”

“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一半能够吊起一名男子的体重的,应该不是一般的绳线,应该是有人韧力的一种绳索。”

“大人。”

此时,在房梁上的侍卫发现了什么东西。

“有什么发现。”

那个侍卫跳下来,用手帕捡起来一些在房梁上找到的一些东西,给张言看:“这是在房梁上面发现的一些东西。还有几个脚印,看大小应该可以断定是男子的脚印。一直通往房顶上。其它的就没有什么发现了。”

张言看着手帕里的东西,拿起来捻了捻,又闻了闻:“是红土。”

“大人,依小人看,能够在这么高的地方,但用一根绳索便能拉起一个人的力气应该是个男子。”

这时,官兵们进来禀报:“启禀大人,属下在花园里发现一样东西。”

下人呈上来,张言拿起那样东西,原来是块牌子,上面刻着几个字:燕王府。而反面却刻着:燕京。两个字。

“燕王府?”

张言握着牌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来人啊,被轿去燕王府。”

“是。”

但是,张言并没有带着一大批的人马去燕王府,只是他一个人还带着两个随从。轿子停在了燕王府外。下人跑上前,对着看门的守卫说道。

“请通报六王爷一声,礼部侍郎张大人前来求见。”

“请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下人来到善德的书房内禀报:“王爷,礼部侍郎在门外求见。”

“偶,他怎么来了。快,将张大人请到客厅内,本王马上就来。”

“喳。”

善德来到大厅内,看到张言站在那里。

“臣张言参见六王爷,王爷吉祥。”

“张大人请起。”

“谢王爷。”

“来人啊,上茶。张大人座。”

善德坐在上面,张言坐在左边。

“不知,张大人这么早前来有何要事?”

张言喝了一口茶,然后却说道:“王爷是否听说,那高丽国的使节昨晚遇害了。”

“什么?死了?”

善德心中一惊。

“是,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

“有这等事。可抓住凶手了?”

“没有。”

“本王听说,那高丽国的使节乃是大皇子。现在他死在我们中原,恐怕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的。”

“不错,那高丽国的二皇子已经限制微臣三日之内抓住凶手,否则的话就会出兵攻打我国。”

“二皇子?怎么他也来了。”

“此时说来话长。微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要求证。”

“但说无妨。”

张言从腰间拿出那块牌子,交给善德。

“敢问王爷,这块牌子是否是府上所有。”

善德反正面的检查牌子,看到上面刻着燕王府还有燕京的名讳,又掂了掂牌子的重量:“不错,这块牌子正是我燕王府所有,只有我燕王府上的腰牌是用纯金打造而成。不知张大人是从何捡到的。”

“微臣是在使馆中捡到的。”

善德听完此话更为惊讶,而心中也似乎有了一些判断:“张大人的意思是,这件事跟我王府上的人有关系?”

“微臣此次前来并没有带一兵一卒,而是孤身前来求证事情的真相。微臣斗胆想请这位燕公子出来对证。”

“来人啊,把燕京叫来。”

身旁的燕武陵却跪下说道:“启禀王爷,燕护卫他,他昨天一夜都没有回来。”

这句话似乎在似乎在告诉大家,燕京跟这件事情更加脱离不了关系。

“还不马上把他找回来。”

“喳。”

燕武陵带着人想要出去寻找燕京,而**跟他正进大门。

燕武陵一把拉住燕京:“师兄,你去哪里了?王爷在找你。”

燕武陵凑近一闻,燕京的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酒味:“你去喝酒了?”

“先不要管这个,我问你,你知不知道王爷找我有什么事?”

“我问你,你的腰牌呢?”

“腰牌?在这里啊。”

说着燕京便掏腰牌,但是一抹腰间没有腰牌:“腰牌呢?不会是掉了吧。糟了,是不是掉在客房里,不行,我要回去找找。”

燕武陵一把拉住燕京:“好啦,你的腰牌在王爷那里。”

“什么?”

燕京来到大厅内,看到张言跟善德站在那里。上前请安。

“属下燕京参见王爷,王爷吉祥。张大人。”

善德黑着脸:“燕京,你好大的胆子,身为王府统领,竟然擅离职守,你可知罪。”

“燕京知罪,请王爷息怒。”

“息怒!哏,本王问你,昨晚二更,你在哪里?”

“昨晚,昨晚属下喝多了,整夜不省人事,知道天明才醒来。”

“你知不知道高丽国的使节昨夜二更之时死在房里。”

“属下不知。”

善德将腰牌仍在燕京面前,燕京捡起腰牌:“这,这不是我的腰牌么?为何会在王爷您这里?”

“是在使馆发现的。就在高丽国使节的房外发现的。”

燕京吓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腰牌急忙澄清自己:“王爷,属下,属下绝对跟使节一死之事有关。请王爷明鉴。”

张言却冷冷的说道:“又没有说你就是杀人凶手,燕护卫为何要急着澄清自己呢?”

燕京紧张的开始词不答言:“这,这。王爷,属下昨夜真的喝多了,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爷,卑职是冤枉的。”

“冤枉,你可有证人?”

燕京想了一下:“有,店小二可以替属下做证,还有江公子,昨夜属下就是跟他一起喝酒的。”

“江公子?**?”

“对,就是他。”

“来人啊,传**。”

“是。”

**来到大厅内,跪下请安:“草民参见王爷。”

“江公子,本王问你,昨夜你是否跟燕京一起喝酒?”

“回王爷,草民昨夜一人上街的时候发现燕护卫独自一人在福来客栈喝酒,于是心血**便上前与他一起喝酒。”

“那后来呢?”

“后来?”

“你们为何整夜未归?”

“回王爷,草民昨晚也喝了很对酒,而且天色已黑,觉得不安全所以便在客栈掌柜子的帮助下一起将燕护卫抬到客房里,后来,后来草民便也昏睡在**,知道清晨才醒来。”

“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草民喝的醉熏熏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不如微臣派人到酒楼那里询问一下便知他们说的是否是真的。至于燕护卫么。。。。。。”

善德看看燕京:“张大人放心,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本王会将燕京打入大牢之中。”

“那好,微臣告退了。”

“不送。”

张言走后,**也退下了。燕京跪在地上:“王爷,属下冤枉,属下冤枉。”

“那你让本王怎么办?张言这次来,没有待人来抓你,就是因为看在本王的面子上,要本王来处理这件事。现在死的可是高丽国的使节,此事非同小可。与其让大理寺拿你,倒不如本王先将你打入大牢。你懂么?”

“王爷属下知罪了。”

“好啦,你就到牢房里去好好的反省一下。来人啊,将燕京打入大牢,没本王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是。”

“你放心,如果你是清白的,本王绝不会让你蒙冤的。”

“多谢王爷。”

燕京被侍卫们关到大牢里。燕武陵却不敢相信燕京会杀人。她跑到打捞里去找燕京,却被侍卫们拦在外面。

“让开。”

“陵护卫,王爷有命,不许外人靠近囚犯。”

“混账,我是外人么。”

“护卫大人您还是不要为难小的。如果王爷知道了,会砍我们的头的。”

燕武陵跑来找善德。小幅子却拦住她:“陵护卫。”

“小幅子,我要见王爷。”

“王爷说,不见你。”

“什么?”

燕武陵想要应闯进去,小幅子却拦住她:“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求您了,别进去了。王爷现在正在火气中。您还是别去打扰他了。”

“让她进来。”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燕武陵来到书房里,跪下请安:“属下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善德将手里的书仍在桌子上:“吉祥?哏,本王现在头都大了。吉祥不起来。起来吧。”

燕武陵不敢出声。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有话要跟本王说么。怎么现在没话说了。”

“王爷,师兄是冤枉的,他不会杀人的。”

“这个不用你说,本王爷不相信燕京会杀人。虽然他平时脾气是糟糕了一点,但是他还是不会轻易杀人的。”

“那您为何还要将他关进天牢?”

“武陵,你应该知道,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燕京的腰牌确实出现在使馆里。而且他昨夜也确实是一夜未归。只拿自己喝醉了做借口,这个借口未免太勉强了一点。我把他关起来,是为了他好。”

“但是,江公子不是可以证明师兄他没有杀人么?”

“**是证明在客栈里跟他一起喝酒,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能够证明燕京二更时就在客栈里。他们可全都喝醉了,你可别忘了。况且,那**的话,也未必全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