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突然手机一响。沫依晨捡起**的手机道。

“喂。”

“沫总。是我。rose。”

“怎么样。送轩轩去美国了吗。”沫依晨问道。

“嗯。轩轩很好。现在我们在飞机上。他已经睡着了。不过上飞机的时候他一直吵着要妈咪。”rose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帮我跟轩轩说一声对不起。等我手上的事情办完。我一定会陪他的。”如果不是伊思远的罪。那么她和儿子也不会这样。

送走轩轩。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轩轩是她经历了一场死别而生下來的。是她那时候活下去唯一的理由。

“轩轩是一个懂事的孩子。相信他不会怪沫总的。”rose叹了叹气。跟在沫依晨这么多年。沫依晨对她这个宝贝儿子怎么样。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果有一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要她在自己与轩轩面前左右选择一个。相信。她一定会毫无疑问的选择轩轩吧。

沫依晨欣慰的笑了笑。“rose。谢谢你。”

“咚咚……”外面传來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是队长吗。沫依晨不禁在心中生出一际疑惑感來。

“rose。先这样吧。我先忙了。”于是。沫依晨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向门口走去。

“咚咚………”又传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沫依晨几乎连猫眼都沒有看。径直的开了门。一个年轻的女侍者映入她的眼眸。

沫依晨不禁觉得更加诧异了。她好像沒有打客服电话啊。一脸疑惑的望着年轻的女侍者。

“您好。请问是沫依晨小姐吗。”年轻的女侍者问道。

“嗯。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沫依晨好奇的看着她说道。

“是这样的。刚才有一位先生叫我把这个交给您。”说着。年轻的女侍者以一口流畅的中文将话表达了出來。

沫依晨接过手中的东西。先是挑了挑眉。又看了看她。“请问一下。那位先生现在在哪里。”

女侍者摇了摇头。友好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请问沫小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沫依晨微微一笑。“沒事了。谢谢你。”

关上门。沫依晨走进卧室。一脸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东西。到底会是谁呢。似乎她來法国这件事还沒有人知道。

打开手中的纸条一看。沫依晨不由的睁大了眼:沫依晨。我。已经为你而疯狂。只要想起你那妖艳的泳姿。就会有一种想拥你入怀的冲动。

看完后。沫依晨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木然的坐在了**。是他。又是他。看來。自己还真是低估了他的能耐。沒想到。他对自己的行踪居然了如指掌。

等心情稳定下來之后。沫依晨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切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伊思远的电话。

“喂。是我。”沫依晨径直的说道。

“有事吗。”伊思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这话无疑的气到了沫依晨。什么叫有事吗。他就这么闲。老爱找自己麻烦。

“什么叫有事吗。这话应该我來问你才对吧。”沫依晨沒好气的说道。

“怎么。”伊思远戏谑的问道。

沫依晨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要惹火自己。故意想要让自己难堪。于是。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你在哪。”

“就在你隔壁。”伊思远饶有兴致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声音充满着磁性。

什么。就在隔壁。第一时间更新沫依晨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眸。他是想要监视自己吗。想要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吗。

接着。门口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來。

正翻阅着腿上的一本书的伊思远抬眸一看。果不其然。是沫依晨这个女人。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找自己的。

于是。伊思远瞟了那些女人一眼。冷然骄奢的说道:“你们。先退下吧。”

“可是……”其中一个女人娇嗲的出声。

伊思远给了她一际冷鸷的鹰眸。厉声喝道:“我说。下去。”那个女人看着伊思远如此锐利的目光。恍如杀人般可怕。不禁心中一阵胆颤。然后。忿忿的哚了哚脚。离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伊思远、沫依晨以及伊思远一个贴身保镖的时候。沫依晨这才朝脸色紧绷的伊思远大吼了一声:“伊思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此时。伊思远那双俊眉紧皱。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可以刺穿沫依晨的骨肺一般的阴鸷可怕。“为什么來了美国。”

“我想來就來。关你什么事。”沫依晨沒好气的回答。

倏地。伊思远那双深邃的黑眸顿时变得更是冷鸷无情。她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总是喜欢一次又一次撩拨着他阴鸷冷冽的野性。

竟然说不关自己的事。于是。伊思远大力的一拍。便轻易的将桌上的那瓶美酒给掷到了地面上。

精致的酒瓶随声而破碎。奢贵的美酒如泉涌般流出來。他此刻在糟蹋着、浪费着一瓶世界顶级的第一美酒。

可此刻。在他那双已经沒有血性的冷眸里。已经不觉得那是一种可惜。这就好像一个生的再美的女人。若不懂得如何攀附顺从、婉转承欢。下场就像这顶级美酒一样。牺牲也不觉可惜。

这。就是最最原始的伊思远。同样的。这样的伊思远。也是沫依晨最最熟悉的伊思远。

五年來。第一时间更新看來他那桀骜不顺的性子一点都沒有变。反而有些变本加厉了。

那保镖低垂着头。道:“伊总。要不要……”

“沒你的事。出去。”伊思远大声喝令。

他此刻是烧心的恨怒。恍如要杀人般的可怕。这个已经不只一次惹火自己的女人。他是恨不得要她立刻在他面前粉身裂骨。她居然逆他旨意。沒有跟他去韩国。

沫依晨知道。一波惊涛骇浪正朝着她奔涌而來。她还不晓得此刻她是极度严重的激怒了伊思远。他已经沒有血性的可怕。

“你知道吗。该死的女人。我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你。”伊思远不由的攥紧着拳头。最好别再惹到他的极限。否则她的下场会比死还要难看。

沫依晨闻言。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她知道。伊思远是个阴冷无情的男人。死在他权威底下的亡魂哪怕不是一个。不只两个。是多少个。他沒曾计算。

他曾一声喝令下。将自己关入水牢。曾亲口要自己拿掉孩子。曾派人杀了妈妈。甚至是连妈妈的尸首都将其焚烧。也曾派人枪杀了爸爸。他是那么的冷血无情。

伊思远注视着眼前的这个沉默的女人。想当初。他执枪如执笔一般容易。杀人如杀蚁一般轻易。似乎。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沒有杀生了。可是眼前这个叫沫依晨的女人却让他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五年前一个沫芷然。五年后一个沫依晨。两个姓沫的女人。两个要强的女人。两个倔强的女人。沒有一个不让他揪心。

想到沫芷然。想到那个已经离世五年的女人。伊思远的心又是一阵彻骨的痛。

倏的。伊思远起身。一步一步的逼近沫依晨。沫依晨却是一步一步的后退。此时的伊思远太恐怖太可怕了。他那双黑眸。有着嗜血的狰狞。

伊思远长指一伸。勾住沫依晨细尖的下巴。冷厉地问道:“沫依晨。你很怕我吗。”

“在伊总的权威底下。有哪个女人是不怕你的。”沫依晨不答。反问了他一句。

伊思远听了。朝沫依晨冷视了一眼。接着再道:“那么。就是你不怕我。这一次。我会要你对我只有慑服的敬畏。”

语音刚落。伊思远一用力。便将沫依晨拥进怀中。当他低头正欲含住沫依晨的嘴唇时。沫依晨却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试图要把健硕的他推开。

她对着眼前紧紧拥着她的伊思远说道:“伊总裁。这几乎不合规理。”他之前一定有喝过酒。刺鼻的酒味传入她的口腔。

“哦。既然。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那么如你所愿不好吗。既然。你当时沒有拒绝。那么就沒有反抗的余地。规距。由我定。所以。自然也是我说了算。”伊思远望着沫依晨那双美艳的眸子回道。

“可你不是说过。第一时间更新想要亲手杀了我吗。”沫依晨提醒了伊思远一声。刚才。他确实那么说过。

语落。伊思远把她给搂得更紧的说道:“可是。这样直接的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你……”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此刻在沫依晨那惊鸿的身子底下。只有一件薄裙围盖着。那一层薄裙底下。便是她姣好的身体。

伊思远低眸一看。那若隐若现的赤身。使他全身挺硬。尤其是胸前那被她轻轻挤压着的。是那般的魅惑。他已经无法压抑自己。于是。朝着她细嫩的脖子肆力地啃咬了过去。

沫依晨娇媚的叫了一声。此刻的她。更把他男人那蠢蠢欲动的欲念给动漾得更加热血沸腾。

沫依晨望着伊思远那双冷佞不羁的俊眸。想起那个女人跟她说过的话。她说过。只有成为伊思远身边唯一的女人。才能够使他放下所有的防备之心。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得到“修罗”的机密。然后将“修罗”一网打尽。

这一刻。伊思远一副餍足的样子离开了沫依晨那粉嫩的脖子。黑眸凝视着她那抹惊世风华的美貌。

哪怕。接下來他想要的。可不是单纯的一个吻那么简单。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很暗。可是。伊思远他的眼神却是那么锋锐夺目。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扉。不由的。沫依晨的心一阵颤抖。

伊思远他是那么的冷鸷及无情。这叫自己不寒而栗。看着他如此烧心愤怒的眼神。叫她一阵语结。说不出话來。

伊思远一步一步的逼向她。有力的左手一伸。便轻易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极是冷冽的说道:“女人。我早就说过。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会吃亏。”

沫依晨被他有力的手指紧捏住下巴。痛的说不出一句话來。只是很痛很痛。

伊思远极为大力的把她推靠着一旁的桌子。冷然地对着沫依晨说道:“女人。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伊思远此刻的忿怒是如杀人一般的可恶。沫依晨这才领悟过來自己已经严重激怒了他。那激怒的程度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沫依晨的下巴被他紧紧捏住。勉强的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伊总是要杀人吗。”

伊思远听了。悠然的收起那紧捏着她下巴的左手。反而。走向一旁的豪华躺椅。坐了下來。冷冽的说道:“我暂时不会杀你。只不过……”

伊思远停了下來。一脸戏谑的看着沫依晨。而且狠心的道:“今晚我要你如死一般地承受男人最暴戾的肆虐。这是违背我意愿后果。” 伊思远他准是疯了。因为沫依晨。他疯狂了。“还有。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明天搬去我的私人别墅。”

这一刻。他记得她那天在电话里与那个女人的通话。可见。他对于那些欺骗了他的人。不是一般的愤恨。

五年前

他说:“女人于我而言。不过只是一场交易。”

他说:“我犯得着为一个“舞女”吃醋。”

他说:“娶你。纯粹只是为了得到伊氏集团而已。”

他说:“你以为生了孩子我就会爱上你吗。你别做梦了。。。”

他说:“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属于我伊思远的。别让别人再碰你一分一毫。更别想着逃离。否则的话。我会亲手把你这张漂亮诱人的脸蛋给撕掉。”

他说:“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你本是贱人的身份。”

他说:“我真怀疑你和哲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定你们两人孩子都已经有了吧。”

他说:“孩子是你自己沒有保护好。你有什么资格來怪我。”

他说:“我宠幸你该感恩才对。这是你的荣幸。你该感谢我沒有将你关入地下室。”

他说:“该得到报应的是你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

他说:“沫芷然。如果你再敢惹怒我。那我就挑断你的手脚筋。让你永远躺在**。等着我的爱抚。或者说。你想要去“暗夜”做做头牌的舞女。到时候我一定会让左瑞轩去帮忙捧场。”

他说:“如果你的身体不是那样**。我想。我会放手。让你好好的和左瑞轩逍遥快活。可是。每当一想起和你一起欢爱的滋味。我总是舍不得。”

他说:“去医院把他拿掉。”

他说:“沫芷然。那孩子必须得拿掉他。即使是有千万分之一的机率会危及到你的生命。我都会用尽我的所有办法去阻止那事的发生。即使我的整个生命。我都在所不惜。”

…………

这些。恐怕她这辈子都会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