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溪水煮鱼(1)

耶聿长胜知道小龙女武功奇高,一旦撤掌,定会跟自己拼命。心中叫苦不迭。

料不到一番,反脸成冤家。百忙中倏的撒功,施出凌波微步。哗的一声,荡开水流,从后抱住了小龙女的柳腰。

小龙女但觉双掌一轻,哗的一声,一股水柱冲天而起,双眼难睁。心中大急。

尚未反应得过来,已被人从后抱住,空有一身武功,挣扎不得。

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惊恐惶然地厉叱道:“臭叫化,快放开我,不然我要你的命。”运劲挣扎,手抓足踢。

耶聿长胜心中大急,急倏手点了小龙女的璇玑、气海、丹田、灵泉、巨厥几大要穴苦笑道:“龙儿,你何必如此,难道我们都错了吗。”

小龙女穴道受制,半点动弹不得,呜呜地伤心啜泣起来。

耶聿长胜见了心中又侮又怜,难过地揽着小龙女的柳腰,附在她耳边低语道:

“龙儿,别难过了,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只要我们玩得高兴,又何必在乎别的。何况没有人知道。”

小龙女芳心一颤,伤心地啜泣道:“叫化儿,你知道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侍一夫,一旦于别的男人就是不贞、不忠,你明白么。”

耶聿长胜一震,心中暗道:“原来小龙女是为礼教所束。”思绪一转,附在她耳边低语道:“别理他什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么。为什么男入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有三夫四情人吗?”

小龙女娇躯一阵阵颤栗,伤心吸泣道:“叫化儿,你不懂,这是礼教。”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我不懂?岂不是笑话。”思绪一转,暗道:“待我用西方性解放的观点开化开化她。”主意一定,放肆地在小龙女的间搔了一下轻笑道:“龙儿,别作茧自缚啦。男女不是为此么。还有什么别的吗。”

“你…下流,无耻。”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搔,芳心一颤,玉颜刷的飞红,恨不得赏他七八十个耳刮子,但穴道受制,内力半点使不出来。咬牙低吡道:“叫化儿,你不是人,是畜牲,怎可说这种下流无耻之话。”怒气却是消了不少。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也不在乎小龙女骂他下流也好,无耻也罢。附在她耳边低言道:“这是人生理的需要,并没有什么好羞的。只要两情相悦,风流一番又何妨,青楼里的妓女不也是女人吗?”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小龙女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凄然泣道:“好呀,叫化儿,你好狠心,占了人家身子,还当人家是青楼里的贱女人.我不想活啦。”

耶聿长胜一惊,慌忙陪礼道:“龙儿,别误会,我并非说你,我只是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何况我心中早对你神魂颠倒,又岂会轻视你。”

话一出口,低头吻去小龙女眼角的泪渍道:“别哭啦,我们上岸去吧。不然给人撞见了,那多难为情。”

小龙女一震,咬牙道:“都是你害人,还不解开人家的穴道。”心中幽幽暗叹:

“这叫化儿的话倒也有些道理,我与过儿缠绵,从未有这种忘生忘死的疯狂之感,何况醒来,我仍是我,并没有失去什么。”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一副沉思之状.暗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不杀我么?到时我不忍心伤你,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小龙女凄然一笑道;“事已发生了,杀了你有用么。快解开我的穴道吧。不然被人发现,我还有什么脸做人,我不会再打你。”

耶聿长胜心中暗喜,舒指解开了小龙女的穴道;“你说话可要算数,不然我让你杀了好啦。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叫我为你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小龙女穴道一解,真气顿畅,一声不响地推开耶聿长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游目四顾,见自己的衣衫被水飘到了一块石缝处,疾游过去,不管干湿,慌忙穿在身上,游出潭外上了岸。

耶聿长胜心中一阵愧疚与难过,一声不响地跟着寻到自己的三角裤穿上。起身上岸。见小龙女坐在岸上一块石头上呜呜吸泣不语。苦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拍着她的芳肩道:“龙儿,别哭啦,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伤心。”

小龙女娇躯一颤,哇的一声,伏在耶聿长胜的怀里哭得益加伤心难过。良久始幽幽怨怨道;“叫什么.你欺负了我。害我对不起过儿。叫我以后怎么办呀?还有什么脸回到他身边。”话一出口,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耶聿长胜暗松了一口气,沉吟良久。附在小龙女的耳边低语道;“龙儿别难过,以后跟着我啦。我跟过儿一样不会让你吃苦受累。全心全意地爱着你。如有半点不成定遭天打雷霹,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真的。”小龙女娇躯一颤,泪眼默默地视着耶聿长胜良久道:“好是好,只是过儿怎么办?他失去了我定会痛不欲生的……

耶聿长胜摇了摇头道:“你不要担心。他不是与郭襄、陆无双、程英三女间曾有一段缘么,又岂会为你伤心欲绝。”

小龙女幽幽一叹,默默点头道:“但愿如此。你快把衣服穿上,赤身给人瞧见怪羞人的。多难为情。”话一出口脸上泛起两朵红云,在谈谈的娇阳里犹如梨花带露,艳丽迷人。

耶聿长胜一层,点了点头道:“你在这儿坐着,待我将衣衫洗净晾干再穿。”

说着贪婪地吻了吻小龙女的玉肩。起身走到小溪边洗衣。

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吻,心满情迷,目视着他的背影呆呆出神。暗道;“这个叫化儿倒真会体贴人。比过儿强三分了。”一想起杨过心中一阵愧疚与难过。眼角不知不觉地又涌出了酸楚楚的泪滴。

呆呆地出神良久,始咬牙摇头暗道:“都是叫化子害人。花样百出连洗澡也干哪事。思付间,玉颊不知不觉地泛起红潮,在娇阳斜照在她湿衣裹体的身上,显得如此分明,娇楚动人。

耶聿长胜走到溪边,提起湿衣;忽见衣袋里鼓鼓的,始想起里尚未吃完的馍馍,顿觉腹中饥饿至极,慌忙掏出,被水泡过膨胀了一半。黄中发白,不能再吃,扔在水中。不禁摇头苦笑道:“龙儿,馍馍不能吃了,你饿得发慌了吧,我先去寻些食物给你吃,再来洗衣服。”说着站起身。

小龙女一震,猛地回过神来,始想起昨夜迄今水粒未进。又在潭中一番折腾,早已饥肠辘辘,心中大喜道:“好呀,你去寻食物,我给你洗衣服。”

说着站起身直朝溪边走去。耶聿长胜见了,忙阻止道:“龙儿,你不舒服就歇一会吧。我自己来洗。”说着走过去拉着小龙女的手低语道:“累着了你,我可心疼啦。”

小龙女耳闻耶聿长胜这二十一世纪令少女心醉神迷的甜言蜜语,不禁心荡骨酥,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低喃道:“叫化儿,你干吗对我如此好。”

耶聿长胜轻笑道:“从今后你是我的老婆啦,我岂能不疼你爱你。”话一出口,低头一亲芳泽,拉着她坐在溪畔的沙滩上道:“你在这儿坐着别动,让太阳晒干衣服,当心着凉啦,我去寻食物。”

小龙女芳心掠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甜蜜与幸福,婿然一笑道:“叫化儿,你以后会这样疼我一辈子么?”

耶聿长胜点头道;“放心,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直至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说着,捧着小龙女的玉颊,在她玉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始起身而去。

小龙女沉浸在爱的甜蜜与喜悦中,脸上洋溢着醉人的微笑。将封建礼教,以及对杨过的不忠忘得一干二净,默默地斜坐在溪岸,目视着耶聿长胜的背影呆呆地出神。

耶聿长胜离开小溪步入林中,心中暗道:“在这荒野之中,何处购食物?这附近一无超市商场,二无食店面铺。只有寻些野物充饥了。”

思忖间,游目四顾,见林中有不少野兔四处蹦跳,不禁心中大喜。拾起一块石头,瞄准一只野兔贯劲疾掷而出。嗤的一声响,野兔受惊,尖叫一声,疾窜入野草丛中,一闪而没。石头砰的一声掷在一棵树上。

耶聿长胜见了不禁大失所望。摇了摇头暗道:“我不会暗器手法,轻功有限,在这林中又岂能捉到野兔。”思绪疾转,灵智一闪,计上心来。

走出十来丈,见前面叽的一声,一只灰白的野兔从草丛中蹦出,心中大喜。右臂一扬,左掌在右臂上轻轻一拍,一道强烈的激光疾射向野兔屁股。”

那只野兔身子方起,突遭激光一击,砰的摔在草丛中,动弹不得。

耶聿长胜见了心中暗笑:“活该你倒霉,遇到了我,纵是一只老虎也经不起激光无声无息的一击。”思付间疾步走过去,提起死在草丛中的野兔一看,但见屁股上被烧焦的一片毛,除此之外井无其他伤痕。

掂了掂约有三四斤重,暗道:“我与龙儿有这只野兔够吃了。”提着野兔顺便寻了一些干枝干草,疾步朝小溪边走去。

耶聿长胜回到溪边,见小龙女已将自己的衣衫洗净,晒在溪畔的沙石上。一个人坐在溪边呆呆出神,脸上荡漾着一抹迷人的笑容,与昨日相比,换了个人似的,仿佛迎来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天。

不禁心中大喜,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柔声道:“龙儿.你在想什么?”

原来小龙女目送耶聿长胜的背消失在林中,良久回过神来,想起他的温柔,情不自禁地走到溪边替他揉洗衣服,回想着一天一夜的经历,有如在梦中一般,不知不觉地洗完衣服晒在沙滩上。

见他尚未回来,独自坐在溪畔,目视着清澈的溪水。不禁想起那潭中的鸳鸯浴,芳心扑扑狂跳。思绪飘飘,沉浸在别开生面的之中。脸上不知不觉地泛起红霞,嘴角漾起一抹羞涩而甜蜜的微笑,一时不禁为之想得痴了。

乍闻耶聿长胜轻柔无骨的话音自耳畔响起,不禁为之一展,猛地回过神来轻嗔道:“叫化儿,你想吓死我呀,真是大大的坏,还说全心全意,至死不渝地爱我疼我哩。”说话声中,弹身站起。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笑靥如花,活泼得有如一个初涉爱河的少女,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揽着她的柳腰亲了亲道:“这不是爱你么。”

“呸,油嘴滑舌。”小龙女被耶聿长胜一亲,脸上红霞更胜,轻“碎”一声,“专占人家便宜,我肚子包饿啦。”

耶聿长胜一震道:“龙儿,别嚷,我给你烤兔肉吃。”

说着松开手,趁着野兔走到溪畔,把野兔浸入水中。正不知如何剥去其皮,将内脏除去,奇迹忽然发生。浸在水中的野兔,浑身滋滋的冒出一股浓浓的热气,将溪水煮沸,兔毛一丝丝的随水飘离,不禁暗异道:“怎会这样?”

小龙女乍见之下也不禁惊异道:“咳,叫化儿,是怎么回事。野兔在水中燃烧了么?”疾步走了过去。不禁的注视着野兔在水中的变化。

耶聿长胜心中疑窦丛生,目视着野兔身上的热气越来越浓,兔毛越脱越快,转眼间脱得一干二净,仿佛被剥去了皮一般。洁白光滑,兀自在冒着蒸蒸热气。百思不得其解.摇头道:“龙儿,这或许是天意吧,我们这段情缘,也许是天意的安排吧。”

其实耶聿长胜一时之间哪能想到,激光何等强烈。热能击中野兔,藏在其体内,一时间散发不出来。他拎起时尚未觉得有异,浸入水中,加快了热能的释放,才发生了这一奇而又玄的变化,不仅是野兔毛脱尽,只怕免肉都已熟透,又岂再须烧烤。

小龙女玉颊微一红,更加不懂得二十一世纪这种高科技的结晶,差涩地点了点头道:“或许是天意如此吧.真便宜了你这个叫化儿。”说着嫣然一笑.将玉手伸向溪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