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在纠结为难中,就不知不觉到了襄英府,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喜乐声,停了轿子,帘子被掀起,一只洁白如玉,指节分明的手伸入轿内,与之对比明显的是那绣着金线的云袖,稍稍犹豫,搭上了他的手,出了轿子,他着了身艳红色云雁挑丝细锦长袍,玉冠上镶嵌着硕大的红宝石,在日光下晃荡出一条霓虹。

她以为这种服饰也只有齐陨翎那般嬉笑不羁的人才穿的好,却没想到他也能穿出别样的感觉,敛去不少遥不可及的气息,更为贵气,温润如玉了。

与她猜想的一样,所有的人都来了,有好奇打量的,有冷眼旁观的,有关怀担心的;想到身旁的人,便狠了心去装另外一个人,扬着文雅端庄的笑容,步履轻稳得体,按理给大家行了个礼,含蓄一笑,把所有人当作路人,除了陨执都是一愣,眉头更为紧锁,但口上也忙的祝贺,回礼。

她的容貌并没有被遮住,只是被一条条赤金流苏挡了,走起路晃晃悠悠,完全可以把她的容貌看的一清二楚,她依旧一副温和的样子,看到众人也是亲和的一笑,仿佛真的不成认识一样。

如今她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而已,一一礼貌回答他们的问题,陨执也没有刁难她,只是含着一抹讥讽的笑容看着她,她视若无睹,眼睛飞快的扫过他。

“皇上驾到~”众人一惊,皇上竟然出宫了,为的只是这个婚礼,可见其重视陨寒的程度。

看着慌慌忙忙跪了一地,他却恼了起来:“这等大喜的日子何须这样繁文缛节,起了,都起了~”众人又忙的谢恩起身。

皇上并未看向其他人,直直走向籽听,语重心长道:“欣儿可得尽快给朕添个皇孙阿!”

籽听愕然看向他,他依旧含笑盈盈,神色认真,籽听吓得身子发软,强打着合适的笑容,心下大乱,他明明知道这是假的,可是为什么?

想起冷宫里他惋惜的声音:“嫁给老四真是委屈你了,其实寒儿才是与你相陪的。”

他?莫不是真的希望她做实了这个王妃吧,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她可是陨执的妃子,怎么可以这样有为伦常的,就算她同意,陨寒呢,陨寒怎么办?

皇上脸色一变,语气加重的七分:“怎么?欣儿不愿么?”

籽听慌张的看着他,顾不得再场的人惊讶,用央求般的眼神让他改变心意,却是徒然,忽的手被抓住,抬头见到文书莫,心下疑惑,道:“爹…爹?”

“诶,好好好!”他像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叫唤般喜不自禁,忽而道:“欣儿可得好好做个贤良淑慧的王妃,为父虽然不曾养育你,但总算是你的父亲,以后若是想回丞相府看看为父一定欢迎~”

见他眼神满是劝慰,籽听心下一凉,皇上和爹爹也说了,再看向皇上含笑的目光,侧身行了个礼:“是…皇上说的极是。”这几个字说出来好似费了她全身了力气,看着身旁陨寒的红润的脸色也渐渐变白,籽听瞅了他一眼,由玉玲领去了婚房。

亥时三刻;

桌上的果盘红烛喜气洋洋,她怔

;看书网历史kanshu!都觉得奇怪。因为没有丝毫的抵触,使得他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滑入贝齿中,舌尖相触,酒香四溢,醉意肆意流淌于口中,她带着责任性的回应,却勾的他越发灼热,越发缠绵。

“唔…”想说什么却无能为力,她的舌头已经被禁锢,缠绕吸允。

身体被压了下去,听见珠钗碰撞的清脆声,她回了神,他浑然不觉,依旧继续完成着他的使命,手缓缓拉开她剩余的腰带,衣服顿时敞开,看到的是艳红的绣兰肚兜。

“籽儿~”他的目光从来不想现在这样炽热沉迷,他的气息铺在脖子上,酥麻酥麻,她用那仅存的那丝理智克制着,感觉锁骨上的温热与酥麻,她只是闭着眼,手环上了他的腰。

湿润的舌尖舔咬着粉色樱桃,丝丝疼楚伴着痒麻袭来,不由得打了个颤栗,引得她也烫的似火炉他才肯罢休;在最的自然恰时的陷入她的身子,二人已然贴合的像是分不开,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浑身一抖,抓着他臂膀的手紧了紧,却死也不肯发出忍痛的哼声,直咬的唇出了血。

陨寒极其恐慌的覆上她的唇,吸去了血迹才敢看着她,抽出揉捏胸前柔软的手摸了摸她眼睛,果然湿润不已,声音低哑愧疚:“对不起,我…真的…”

抿了抿唇,伸手敷上他的脸颊,示意不打紧,却不想这动作连着拱了腰身,更加让二人贴合了,下身的肿胀舒服使得忍不住颤抖出了声,细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这种舒愉柔软使得他眼神更为迷离,吻得更为深入缠绵,也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急切索取,狂野而不失温热怜惜,狂野这个词从来就不是适合文雅的他,今日用来形容他却十分贴切了。

呼吸紊乱中,她内心疑惑,她就搞不明白了,本来他们只是为了不让皇上抓住把柄的啊,为何演变成了这样,顾不得多想,因为她已经快要虚脱,声音不容控制的呻吟,这样的局面让她慌张。只得费力抬起身,搂着他的脖子,明明只是支会,从她口中出来的声音却是轻飘飘的:“陨寒,我,累了~”

他的动作果然一顿,依依不舍抱着她缓缓躺下,再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伸手拥着她的肩,使其靠在他的肩上,闻着细细的香味,情不自禁的喃喃道:“籽儿今日极美!”

本来就要睡着了,被这么一惊,红到耳朵根去了,他不是个酒量差的啊,今日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被灌多了,没错的!

虽然说归说但是他再也没有动手动脚了,籽听安心睡了个好觉,一睁开眼见到的就是含笑盈盈的眸子,已经复了清明,但依旧万般温柔,一清早便见他兴致勃勃的盯着她看,心里面只发毛,她是在做梦么?

他到底看了她多久?她们两个人相处了大半年一直规规矩矩的,而昨天,想起一幕幕,再看看她的处境,如今是**裸的被他抱着,看的到二人**的肩膀胸膛,顿时脸红的像个柿子,忙避开了视线,侧了脸,伸手打量,果然没了,耳边响起他的话:“怎么可能还有。”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侧过脸见他提了她的衣服给她,眼神飘忽,她要光着身子在他面前穿衣服么?想了想,昨天别说看了,摸都摸光了,遂泰然自若的穿衣服,他微微一笑也自己穿了起来。

之后,二人下了床,他依旧含着笑瞅着她,籽听狐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猛地摸上颈脖,这样还要不要见人了?

见着桌子上备好的一套衣服,马上拿起,一溜烟跑到屏风后换衣,出来时,玉玲已经站立在一旁,眼神带着促狭的意味,往籽听立领看去,好似能透过它看到什么,籽听装作不知晓的让婢女服侍着洗漱,才坐下,一桌子丰盛的菜,籽听瞅她一眼,继续扒拉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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